又是弄了不要我,还是在这等地方。
白允沫有些惶惶地看着外边,将子桑的脸捧起来,那张唇已然因为吸吮而有些红:“先说,你究竟哪里去了。”
“没中箭。”子桑再又是含住白允沫还要再问的小唇,勾住里边香舌,一时两人拥得再紧了些,顺势就放到了大殿里的绒毯上。
待子桑唇稍移开来些,白允沫又是喘着气说:“这样给人看见不好,传出去……啊……。”
才觉衣衫已褪了大半,给人吃住了软处。
蹭弄了好一会,子桑才算是心满意足地手支着脑袋,侧卧在旁瞧着白允沫。
来时一身官衣蓝袍,冠带齐整,进了殿便服冠散地,半身羞露,白允沫伸手遮在面上吃吃笑:“你就好弄我。”
“不喜欢?”
拿开遮在面上的手,子桑低头,一吻印在那双半闭着的眸子上:“你要是不喜欢,以后就不这样了。”
“那要怎样。”
“就正正经经的,让小医官给我把脉看病。”
于是白允沫便捉了那手,两指探了脉:“这般躺着也是能看病的。”
歪脸抿唇,眼睛瞪了瞪,一副你奈我何的样子,惹得子桑再又低头在粉唇上咬了咬。
你呀你,无论是何身份,或是灶下满面灰黑的小村姑,或是蓝袍的小医官,或是锦衣纶衫的白氏少主,只见你面,就像看见艳阳一朵花。
本就是利用职便入的宫来,白允沫不敢过多耽搁,起来一边捡着衣袍穿上,边说:“那会我以为你可能中箭了,回身去找你,没找着。”
于是就再没得力气上岸了。
白氏夫人许久没见得自家女儿,亲自打天子港出了好几首快船前去相迎。
到时只见江面上只剩下白氏一杆标旗浮在水面,通河的浮尸焦碳当时便晕了过去。
幸而几膄船打捞几遍得以看见平时白少主养着的那头脖间有圈灰绒的银狼咬着少主的肩上的衣衫,硬撑着在岸边的蕉丛里趴着。
尤是大家对于这头狼更多了几分敬重,少主死而复生自又是多了些传奇故事。
“没白喂了阿飘这么多年的大肉,不然可能就见不到你了。”白允沫说时,面上还笑着,一点也不见惊惧,仍是嫣然如常。
刚把纱帽扶到白允沫头上的子桑却是顿了顿,转下眼看着那仍是眼里含笑的人。
差点就葬于那河水下,不是被箭射死,不是被火烧死,只是因为转身时没有看见她。
帮她把两边的帽扣扣紧,子桑一把将白允沫抱在怀里:“看不到我,你也应当是好好走你自己的。”
“那你呢?你去了哪里,我醒来后很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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