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这一躺腰用力,伤口就疼。”义轩咬着牙说道。
“你放松的往下躺,不要用力,我说过我会托着你的。”赵雪说道。
“我放松就躺不下去了,好,我试试。”义轩说道。
“好好,这不就躺下了吗。”赵雪说道
刚刚躺好义轩就问道:“你明天真的要出院了。”
“我都好了,当然要出院了,外面一大堆工作等着我呢。”赵雪说道。
“你在晚几天出院,陪我住几天不好吗?”义轩说道。
“你知道我住这几天,住出了什么感觉?”赵雪问道。
“什么感觉,我觉得挺好的。”义轩说道。
“老夫老妻的感觉,我可得出院透透气去了。”赵雪玩笑道。
“这就腻了,再住几天,我也快出院了。”义轩说道。
“你就好好住着吧,放心我会每天来看你的的。”赵雪说道。
“赵雪,你这是都好了?”突然一个声音传过来,是义轩爸爸走进房间,后面还跟着一行人。
“奥,伯父,我好了,明天就出院上班了。”赵雪说道。
“好呀,看到你康复我很高兴呀,义轩怎么样了?”郑福贵又问道。
还没有等义轩回答,赵雪抢先说道:“义轩的伤口还没有完全长好,肚皮不能用力,起身和躺下的时候会有点痛,不过起来之后,就没有问题了,我们刚刚在医院楼道里面走了好几圈了。”
“那就好,慢慢养,叔叔伯伯们也都来看看你,还有你不是也想知道砖厂拆迁的具体情况吗,我让段总过来,咱们在病房里面一起听段总说一下,省得来回说了。”郑董事长说道。
其他工作人员搬来很多椅子,董事长,谭总,段总,天龙都各自坐下。赵雪说道:“伯父,那我先出去了。”
“你出去干什么,这个事情你也是经历过来的,你躺你的病床上也听听。”郑董事长说道。
“董事长,义轩,这个事是这样。这个朱老二在当地也是一霸,没人敢惹,这个砖厂就是他的,在村里开了有十年之久了。长期雇佣了乡里周边村里不到四十名员工。但是这个砖厂从始到终就是个大家都知道的黑工厂,连基本的营业执照都没有,就别说什么生产许可证,长期污染土地,环保不达标,由于没有营业执照,也就不存在上税和给员工保险之类的事情了。按理说他就是个不应该存在的工厂。也就是说在市里和县里给我这块土地的时候,这家企业就不应该存在,因为他是家非法的企业。”段总讲道。
“那为什么,县里还搞了第三方评估,让我们给150万元。”义轩问道。
“当时县里和乡里找到我们说,毕竟这个砖厂在那十年了,涉及很多方面关系,还有不到40个村民靠这个砖厂吃饭那,还有些房子和设备投入,说找个评估公司,评个150万,100万做员工解散费,50万做设备补偿,也不多。为了快速推进工作,我也就同意了。但我也让人做的调查,这里面利益保护,朱老二每年对村大队长和乡长有行贿行为,大队长每年收5-6万不等红包,乡长收8-10万不等的红包,我们掌握确实证据的。乡长说去做工作,这个朱老二也同意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又突然反悔了,张口改要300万,我们也同意了,又改要500万,这时候我和董事长汇报了这个事情,董事长说不能这么改来改去,大威还有没有点原则和立场。”段总说道。
郑董事长说道:“这事我知道的,我当时不同意在给了,300万到顶了,再多他这是敲诈。”
“可是工作还得推进,我觉得这里面还有问题,这么一个企业在县里上了黑名单了,十年关不了,现在让我们大威集团出钱让他关闭,这就是想捞一笔养老呀,对于这样企业由政府关闭一分钱都不会给的,结果他还蹬鼻子上脸。我一方面让拆迁小组的人和他沟通,和他说明现状,你是非法企业,不是合法企业我们大威集团可以和你谈,给你补偿,我们完全可以一分钱都不给,直接给你清走,后来不是还发生了我们保安人员和他们的员工的冲突。后来我经过深入了解才知道,他叫朱老二,他有个哥哥,在市政府办公室做副主任。对乡里和村里包括县里这就是天大的官了,而且还是实权的官,据说有一年,县里要强制拆除,朱主任什么都没有说,就是带着弟弟给村里,乡里,县里拜个年,强拆的事情就不了了之了。”段总继续讲述道。
“这还是有靠山,才有恃无恐的。”义轩气愤的说道。
“对呀,但是咱大威集团的生产基地工作还得推进,不能耽误。我知道这层关系了,那钱是解决不了,朱老二是吃定我们了。我就通过人找到了副市长,我们生产基地建设也是市里重点工程,县里的重大工程,让副市长给打了个招呼。别说还真奏效,方案立马回到了第三方公司的150万方案,我一听好呀,又给我们大威集团省了150万,赶快趁热打铁签了吧,结果签的当天这个朱老二又出幺蛾子,说当初300万你们大威集团是同意的,现在合同上签150万,私下在给他200万。这拆迁组的人做不主了的,他就直接说要和能做主的人谈,我就出面了亲自和他谈的。他气焰很嚣张,直接表明他大哥在市政府工作,如果不给,以后大威的项目一个也过不了。我说那可以,既然你哥哥是市政府副主任,我们也交个朋友,别得罪小人,我就提议,回到300万的协议上。但是要在协议上写名多少钱,协议上不写200万我们大威集团没有出处,我们没有办法支出这笔钱。结果他很嚣张说道,让你们董事长过来和我谈,说什么县政府都拆不了他,一个企业想不给点钱就让他走,这是天大的笑话,没有一千万,你们大威集团在这块就建不了基地了,简直太嚣张了。”段总说到激动处也是气愤的不得了。
天龙拿过来一杯水说道:“段总,喝点水再说,别着急。”
段总接过水喝了几口道:“这个朱老二就是地痞流氓,拍着桌子,撕毁合同,扬长而去。那几天集团开会,董事长又问起生产基地建设问题,拆迁影响了整体进度,我这没有办法,就又给副市长打了个电话。接着不到半个小时,朱副主任给我打了电话,先是赔礼道歉,说副市长还找到他,说他弟弟砖厂拆迁的事宜,他是一点也不知道,也没参与,然后说这样的非法企业县里就应该强拆,大威集团一分钱也不用出了,我也想既然上面有人,我们也别稿的太僵,说集团还是愿意出150万对员工和设备进行补偿的。我就让拆迁办联系朱老二,他就不接电话了,人也找不到了,后来联系上了,约好了就是不来,一点信用也没有,终于有一天来了,签了协议,什么也没有说就走了,我们认为这个事情就解决了,没想到出这样的事情。当时排查问题的时候,我还说不应该是砖厂的事情,都签完,真是没有想到。”
“看来这朱副主任根本就管不了这个弟弟,这个朱老二是飞扬跋扈惯,受了一点委屈,就干出这么出格且不记后果的事情,把自己都搭进去了。”谭总说道。
“还有个事要说一下。”段总补充道。
“还有什么?”郑董事长问道。
“今天村里的人找到我们的人了,说朱老二一死,这个拆迁协议就公开了,协议上明确其中100万元用于补偿员工,朱家就拿不到了,其实他们砖厂早在三四个月就把雇工遣散了,这个钱朱家是想自己拿的。现在朱老二家肯定是拿不到这个钱了。最多就那50万元补偿款。朱老二媳妇还带着两个孩子好像不同意,现在在村里和乡里闹呢,村里人说死者为大,看看大威集团是不是给死者家属点钱,补偿一下。”段总说道。
“简直胡闹,他绑架我儿子,我儿子的命差一点就没有了,朱老二那是咎由自取,还有脸要钱,这是大是大非问题,不是钱多钱少的问题。绝对不可以。”郑富贵气愤的说道。
“我说也是,怎么可以这么无耻能,但是现在这个社会,有三怕呀,第一,死者为大,他家人死了,他就有理了;第二越闹越有理,朱老二家媳妇带着两个才上小学的孩子,孤儿寡母的,往村里乡里一闹,抓也不是,不抓也不是。第三就是舆论压死人呢。”段总说道。
“绝对不可以,如果敢来大威集团闹事,通知保安部,直接报警,告他们扰乱公司经营。”郑董事长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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