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一个梦,梦中我是一个美男子,是天干地枝(时辰殿)的守卫“阿离”,与其他各位亲友在此守护人间的时辰秩序,彼此已有数百年未见了。这天我的亲友邀我到亭中小聚,说是有事要同我讲,我坐这许久了,也未曾见到人影。
“五百年了,好久不见,离”
听这声不用抬头就知道是阿坎那家伙了,给他倒了杯茶,看着他那模样调侃到:“许久未见,阿坎到是变了些样。”我自是一身素衣惯了,到不似他那般花哨。
阿坎今天穿了一身紫蓝相间的长袍,上面有些蓝色的星轨绣花纹样,白色的铃兰花图腾,还别了一金饰,他这模样到像个花孔雀。噗!我不由的笑出了声。见我笑出了声,阿坎还站了起来给我展示了他的衣服,他扯着袖子说到:“怎么样好看吧!这可是我托人做的,你看看这个袖子。”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抿了一口茶问道:“此次唤我前来,所谓何事。”阿坎神色有些紧张从后面拿出了个盒子,递给了我。我伸手接过暗想:这木盒子倒是挺好看的,上面还有一些黑色的暗纹,我打开一看里面有个紫色玉佩,底下还有个纸条:慕离!!
我心一惊,望不是我心中所想的那般,我抬手示意他,发出了疑问:“这是?”阿坎脸上捎带红晕,清了清嗓子憋了半天说到:“离,我心悦你,你愿否。。。。。。”
“阿坎,所说的话我只当没听见,我们仍是好兄弟。”我出言打断了他,说完将盒子塞回他怀里,作别了他就回去了。临走前我回头看了一眼他,只见他瘫坐在地上,抱着那个盒子若有所思。
关于阿坎,他是我在其他亲友中最好的兄弟了,他与我是在同一处地方飞升的,那已经是几百年的事了。那时他是个路边的乞丐,我是村医的儿子。因为老父比较忙,我就跑到村外不远处去玩,看到一群人在欺负一个乞丐,我的拳拳之心就燃烧起来了,冲了过去。。。。。。。。。。然后我也被打了,就这样我们成为了朋友。然后的故事就依稀不记得了,过去太久了太久了。
我在殿外走了许久,又绕回了那个亭子,站在不远处看着亭中的一片狼藉,还有其他亲友都在,可唯独少了他。我走了过去,询问到:“这是怎么了,各位大哥怎么都来了。”
泽拍了拍我的肩膀,把手中的酒罐子,还有那个木盒给了我,无奈的叹了可气:“阿离这应该是给你的,阿坎喝酒误事了,被祖爷关禁闭了。”
我愣神接过,看着空空的酒罐子,阿坎什么时候喝过酒了。“这小子,勉不了要受点罪,走了走了,别太担心了。”雷说完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大哥过来喊我们都回去要不然得受罚了。
回到住所,我看着木盒里的玉佩深思,此时的玉佩散着紫光一闪一闪,一会蓝色一会紫色,我皱着眉强忍着不适,看了半天了无奈摇头关上盒子:“真是个花孔雀啊!”许是看久了我感到有些不适,便睡了一会,脑中突然有个稚嫩且熟悉的声音?
“以后我们就是最好的兄弟了,我叫,阿坎。”
“喂,兄台,你叫什么啊”
睡梦中我被推的有些恍惚,一睁眼便看到,一个人在拍我,眼前人脸上鼻青脸肿的,头发也是凌乱不堪,穿着灰色的布条麻衣,他不就是:以前的花孔雀吗?!!我环顾了四周,在一旁还有个破庙,一切都没变,这里真的是人间,还是已经的人间!莫非时间回溯了!!
我看了看自己,穿着一件麻衣,口袋上还打了个蓝色补丁,这是老父给我补的。看样子我也是那个时候的模样了,起身时我浅浅试着掐了个决,眼前好无变化,好吧!一点神力都没有。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是既来之,则安之。我很自然的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和他唠起了嗑。
“好兄弟,我叫阿离”
“刚刚多谢了兄弟,要不是你,我就得一个人挨揍了。”
“咳!过奖,过奖。”
“原来你是本村的。。。。。。。。。”
阿坎本就是话多的主,一聊投机就停不下来。这个时间节点是我和阿坎成为兄弟的契机,看着此时的他,只需加以引导,就不会在发生后面的事情了,于是我便邀请他一同回去。这次有机会回来了,也好顺便看看老父。
一刻钟(15分钟)后
我们在村口遇到一行送亲队伍,前面为首的是4个轿夫,他们穿着奇怪,头上带着碗状的白色帽子,脸上蒙着黑布,短衣红色布杉,浅灰色过膝短裤,腰间围着一些参差不齐的墨绿色布条,弓着背踮着脚走路,那样子诡异极了。旁边跟着个老妇人,也蒙着面,指着前方嘀咕着:“可千万别让人看到啊!这可是损阴德的。”
这不会是冥婚吧,我还没反应过来。阿坎就拿着棍子冲了上去,此时他的样子显得有些吓人,披头散发,鼻青脸肿的,这还没打起来,那几个轿夫就被吓的哇哇乱叫,撇下轿子就跑了。那个老妇人也不见了踪影,什么时候跑的,我都没发现。
“啧,真胆小!”说完阿坎撩起了头发,把棍子丢到了一旁,掀开了轿门的帘子。我凑了过去,里面有个穿着喜服的姑娘被绑着,颤抖着身躯,泪眼婆娑的看着我们。
我赶紧上前解开了她,她哭的断断续续“呜呜呜呜。。。。。。谢谢!”一个劲的祈求我们收留她,还没说完就昏倒在我的怀里。我有些慌张抓着她的肩膀摇晃了几下,见她没醒过来,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询问他能否。
“阿坎,你抱着她吧!”
“这我也不行啊!还是你抱着吧!”
我哪抱过什么姑娘,这要是给人看到了,岂不是有损人家清誉。就在我还在纠结的时候,突然后面有人给了我一棍子。“哎哟!那个不要。。。。。。”我吃痛的捂住脑壳,正转身打算收拾这个人。
“你小子站着干嘛呢!”这熟悉的声音?
“你小子站着干嘛呢!”这熟悉的声音?老父?
我转过身就看到父亲拿着木拐,背着药篓,伸手取了下来,背到自己身上,拍去他肩膀的一点泥块。严肃的和他说到:“父亲,你怎又去山顶采药了,那边的山路陡峭,不是说好不去了吗!”
“你小子,懂得心疼为父了”父亲给我投来一丝欣慰的目光,又随即看了看我头上的伤,还有远处的阿坎,当下就指着我一顿臭骂。“小兔崽子,你头上这是怎么回事”老父虽然嘴上说着,但又在药篓里翻了翻,找出了一小瓶金创药,撒了点到我头上。
“嘿嘿!老父,没事一点小破皮,”看我嬉皮笑脸的,父亲无奈的摇了摇头。把药递给了我,指着远处的阿坎说:“看那模样,你们是一起的吧!
我作佯抱拳鞠了躬:“老父,智慧。”说罢我用手招呼让阿坎过来。父亲笑着摆了摆手:“哈哈哈,你小子。”
阿坎这家伙过来后,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了,在我旁边悄声询问:“他是。”我向他介绍了我老父,他是乡里唯一一个村医。阿坎简单的介绍了自己,就不坑声了。我向老父聊起了车上的那个新娘,大抵是我现在才想起来,那边还有过昏过去的姑娘,良心上突然有些过意不去,便把她抱了出来。
老父伸手探了下她的脉搏,眉头一皱眉一舒,摸了摸胡子说到:“气息紊乱,应是惊吓过度所至,回去开个方子喝几贴就好了。”说罢我们就与老父一同回去了,阿坎是真的无眼力见,我背着药篓还得抱着个姑娘,他到是两手空空。
啧,我暗自腹诽狗见了都摇摇头。
自回家起记忆中熟悉模糊的景象又清晰了起来,老父的药材总是堆满一个屋子,还有一个大药柜,大大小小的抽屉,上面会挂着一个红绳木制吊牌,上面有用刀刻出的药名。边上还会放着几个隐秘的罐子,年少时打开被下了一跳,里面都是些蜈蚣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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