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韩凛看她那不清白的目光,怒从心起。
“韩凛有没有碰你!”
“傅行深,你有病!”
今天他多次提到韩凛,明明是他围堵人家的公司,臆想一些不存在的事情,他还像个受害者?
简知沅反手用枕头砸他,被他轻松接下,用来垫着她的腰。
“他有没有碰过你,我会验证,还有,你最好老实一点,不然这个纪念日,你会很难忘!”
这还不够难忘吗?
简知沅想拿自己的手机打电话求救,只听包包被扔在地毯上的声音。
然后大腿感受到一阵凉意,裙子被推了上去。
“傅行……我不要……”
……
一整个晚上,简知沅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的,他比任何一次都疯狂。
在昏沉中醒来,隐约听见傅行深的声音。
“离她远点!哼……她会回过头来求我的……”
呵,他是说她么,回过头求他,凭什么?他凭什么这样认为?
简知沅没有力气,但心中莫名升起一股犟气。
电话挂断,她也捂着被子坐起来,肩上红痕明显,脖子上也有。
她抄起已经烂得不能穿的裙子,无比心烦。
“醒了?”傅行深回头:“衣服有人会送来,先把药吃了。”
他抬抬下巴,示意床头桌上的白色小药片。
他还真是容不得一点意外出现,昨晚措施做足,却还要她吃药,是多怕她怀上他的孩子?
她吞下药片,一起吞下的还有愤怒和耻辱。
她把一滴不剩的水杯反扣在桌上。
“满意了?”
“收拾收拾,跟我去公司。”
他没说多余的话,语气是命令的。
去公司求他么?简知沅觉得可笑至极。
掀开被子下床,裹上浴袍,她把裙子扔进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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