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啊嗯不
就在意识模模糊糊之间,她呜咽着又泄了一回,男人也紧随其后,射在了她的身子里。
她躺在斜面上无力地喘息着,以为这回总算是结束了,谁料只歇了片刻,他又将她抱起来,转身抵到了旁边垂直的石壁上,肉棒连拔都没有拔出去,直接就着穴道里面黏腻的水液重新大力肏干起来。
这般压着她干了许久,直到她的后背都被硬硬的石壁抵得痛了,他才完全停下。
顾璃疲累到不行,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哭丧着小脸正准备求他抱自己上去,男人又把她翻过了身,让她面朝石壁,从背后蹭了蹭她的嫩臀,肉棒又滑溜一下插进了已经被肏得烂熟的软穴儿里。
这下她真的毫无力气反抗了,只记得被陷入发情公兽状态一般的男人来来回回捅了个遍,然后在一次又一次袭涌而来的疯狂颤栗感中不知不觉昏睡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顾璃发现自己回到了长乐宫,正躺在床榻上,盖着被子,也被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衫。
脑袋迷蒙了半晌,一抬手,却打到了枕侧的一个硬硬的东西。她侧首一看,原来是那本谢良的奏折。
她是如何从东方浩鄞那里拿到这本东西的曲折历程立刻涌入了脑海。
真是可怕。
身子情不自禁地瑟缩了一下,顾璃忽然觉得这本奏折都有些烫手起来。
公主
殿门外传来图雅的轻声呼唤,公主醒了吗?
顾璃张口打算回应,却发现嗓子已经哑的不行,幸好图雅还是听到了她的动静,推开门走了进来。
她端来了一碗羹汤,扶顾璃坐起来倚靠在床头,心疼地看了她一眼,坐在床边一勺一勺地慢慢喂给她喝:这是润肺补气的,公主多用些。又愤愤不平地嘟囔了句,这新皇帝怎么跟他爹一个样,净逮着公主一个人欺负,果真是血脉相连的亲父子。
顾璃转头看了看窗外透入的昏暗光线,哑着喉咙问:现在什么时辰了?
回公主,快酉时三刻了,图雅把汤碗放到了一边,要不要传晚膳?
不用了,我吃不下。她只觉得身体精神都疲累至极,准备重新躺下睡觉。
图雅替她理好了床铺锦被,似乎犹豫了片刻,俯在她耳边悄悄说了句:公主,今日午后有个侍卫小哥悄悄来了咱们长乐宫,说是孟将军的旧相识,受孟将军所托,会尽力关照公主。他说,若是咱们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之处,也可以偷偷去承云殿旁的偏阁寻他。
顾璃愣了愣,犹疑道:此人可信?
图雅从衣袖里掏出了一条小小的锦帕:他说这个是孟将军交给他的,公主一看便知。奴婢瞧着也确实是公主的东西,就先收下了。
顾璃接过来一看,眨了眨眼睛,回忆了起来。
这好像是当初掉落崖坡的时候,孟长毅的手背擦伤,她临时拿来给他包裹伤口用的,后来确实没有拿回来。
公主你说咱们要不要,求这小哥帮忙,同孟将军里应外合,暗中帮公主逃出宫去?图雅压低了声音,一脸的关切。
现在这宫里虽然没了别的嫔妃刁难和陷害,但这新皇委实不好应付,比他爹折腾公主还折腾得厉害,更何况将来这新皇总要立后纳妃,用新的美人将这空荡荡的后宫再一次填满,等到那时,她们公主作为先帝遗留下来的妃子,还不得被她们戳着脊梁骨,在背后排挤非议。
与其等到那一日,还不如先偷偷想办法,远离这个鬼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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