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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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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孙家族这一段日子的确很高兴了一阵子,只不过近来却又有了一些烦恼和麻烦。

说不麻烦那肯定是骗人的,叔孙家族骗人当然有,但他们却绝对不会骗自己,他们并不是一群喜欢骗自己的人,因此,他们不仅有烦恼还大为光火,也极为震怒,更多的却是惊骇和慌恐,叔孙家族的每一个人都是如此。

很难以想象这样的一个庞大的家族居然也会有这种恐惧和愤怒,不过这些都是事实。

试想若一家二十口人,而这二十个人中,在连续几天中不断地无缘无故地死去十人,那么剩下的十人是不是该感到恐惧,该不该感到愤怒吗!

当然谁也没有这个本领让叔孙家族在短短的几天之中死去一半人,但叔孙家族死了人那是不争的事实。

谁都知道,人都总有死的时候,若是死去的是一群将死的老头子,那情况又是另一回事,那顶多只是悲哀一下而已。而这一群死去的人却并不尽是老头子,还有年轻人,生龙活虎的年轻人,但是这两天过去之后,竟死了十几个,那些死去的老头子,都是至少可以吃上三大碗饭,喝上三斤酒的人,前两天还是满面红光,但今日却已经没有半丝血色。

这些人并不是病死的,病死人并不可怕,他们是被人杀死的,都是致命的一剑,这些也并不是怎么可怕,剑是死物,是杀人的死物,杀人的人并不怎么可怕,可怕的是不知道那杀人的人是谁。

这的确是一件极不好玩的事,也的确是一件很可怕的事,一个似乎无处不在的敌人,无论是谁都会感到心寒,便是叔孙家族的那些养尊处优的人也无不在心头蒙上了一层阴影。平时那种趾高气昂的感觉,只在这一刻似乎全都沉入了一片慌恐之人。

两天之间便死去了十人,绝对不是普通的人,全都是叔孙家里的精华,十个人之中有九个是高手,而另一个不是高手,却是叔孙家的管家。

随管家一起的有五个护卫,五个可算得上是一流的护卫,只是这五个护卫已经成了废人,绝对的废人,没有眼睛。据他们说,他们的眼睛是被别人一剑刺瞎的,五名一流的护卫,五双明亮的眼睛居然被一剑给刺瞎。更让人惊骇的却是这五个人根本还没有看清对方的面孔,便全部被刺吓了眼睛,这是怎样一种可怕的剑法?这是怎样一群杀手?没有人可以想象。

那五个仍然活着,每个都少了一只右手,在他们还来不及反应的当儿,便觉得右肩一凉,到后来,他们才发现自己的剑已感觉不到了,而拿剑的手也不知道哪儿去了。他们自然听到了管家那惊惧恐慌而绝望的呼叫,但是他们已经再没有任何能力去护他了,这也是让他们终身难以忘怀的怒叫,那般凄厉,那般惊心动魄。留给他们最深的印象便是一道强若骄阳般刺眼的光芒,感受最深的便是将他们撕成碎片的剑气,再后来他们便回到了叔孙家的府上,一切都已经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晋城,是叔孙家族的地方,但这一刻,叔孙家族却对自己扎根了百多年的地方进行大清查,只可惜,一切都只是枉然。值得怀疑的竟是城中每一个人,这让叔孙家族的人大为丧气,也大为惊惧,他们的敌人几乎是无处不在的,那虽然是一种错觉,但这个错觉又是那般真实,又是那般清晰。

看不见的敌人才是最可怕的,这一点绝对不假,因为没有谁知道敌人的真正意图、动向,也没有人知道敌人是什么时候出袭,这使得周围的每一个人都成了怀疑的对象,没有人可以想象在这种无形压力之中生活的状况。叔孙家的兵丁确实很多,但却绝对不会比城中的百姓和难民多,因此,叔孙家族之中的人的确是应该为之烦恼,也应该深感麻烦。

杀手是谁?便像是空气一般消失的人,没有谁知道杀手到底是谁,但杀手绝对存在,绝对!因为今天又有五人死于剑下,依然是叔孙家族之中的人,是亲系之人,都是死在一柄似乎极薄又极为锋利的剑下,更有两人是眼睛被刺瞎,断去右手,这似乎是一个规矩,每天只有五人,多余的便只刺瞎眼睛断去右手,这是一种残忍,抑或是一种恐怖。

叔孙家族之中的高手极多,那些追踪搜索高手并不少,但那一群神秘的敌人似乎更精通这种潜踪之举,因此,叔孙家出动的高手,全都成了枉然,有的似乎是发现了什么,但却再也无法说出来,因为死人是无法说话的。

是谁与叔孙家有这般的深仇大恨?知道的人并没有几个,而叔孙家族里的人并非都是没有头脑之人,他们当然想到了一百零八种可能,而实有可能的只有一个,那便是邯郸元府。邯郸元府本是与叔孙家族有着极为亲密的关系,但是叔孙家族的人却知道,如今已经并非如此,那是因为叔孙长虹,也是因为那一块不为外人所知的圣舍利。只可惜这一刻圣舍利并没有得到,损兵折将之下,又交上了这样一个势力庞大的敌人,这或许是一种悲哀。

叔孙家族之中的有些人有些后悔,当初不该有这种举措,只是这一刻已成了绝对无法更改的事实,能够做的便只有硬着头皮干到底。他们知道元府并没有拿到任何凭据,所以绝对不敢公开地对付叔孙家族,能做的大概只有暗中出手。这与当初叔孙家中的人一样,因此他们全都以为这正是元府的报复手段,元浩和元费或许不会是这种作风,但元府的老三却绝对不会是个很讲道理的人,也绝不会是一个愿意吃哑巴亏的人。因此,最有可能的,那便是元府老三,元飞远的主意。不过,元府在这一百零八种可能中算漏了一个,也是最重要的一个人。当然,他们并不知道这一点,因为他们打心底就没有怎么看好这个人,所以他们错了,错了的结果是很容易引起误会,误会后的结果便很难预料,也很难收拾,那是因为这个世间的仇恨永远是无休无止的。

晋城之内似乎有一点祸不单行的味道,那便是城中几家当铺居然被窃,失去的只不过是数万两银子而已,但这已经足够让叔孙家族一个头两个大,因为失窃的当铺是叔孙家的产业。

谁也会想到,这一群贼会与那杀人的是一伙的,只不过这一群的形迹的确是极为神秘,没有谁知道他们是躲在一个什么地方,这些是有意报复吗?或许是的,但没有人答复。

叔孙家族的老祖宗,今年已是活到了八十六个年头,最生气的当然是他,八十六岁,却仍然火气不减,他骂人、打人绝对没有人敢还手。哪怕你知道他那愤怒的一掌可以将你击毙,但却不能避。

老祖宗这几天心情极度不好,他并没有什么力气下地去走动,但骂人、指挥人的力气仍是有的。

老祖宗这八十多年来,从未见过像今日这般情况,从来没有谁敢对付叔孙家族,可是这几天连连受打击,怎叫他不怒?于是他下了一个命令,那便是对最有嫌疑的对手给以同样的报复,那便是出袭邯郸。

叔孙家族的老祖宗是一个雷厉风行的人,办事最不喜欢拖泥带水,说的话,一般都是立刻施行,他也并没有考虑到后果,但他对叔孙家族更有信心。

叔孙家族的老祖宗很宠爱他那最小的孙子叔孙长虹,因为他很欣赏叔孙长虹的那股狠劲,而且极为识时务,很会看形势行事,因此,他这次仍然用叔孙长虹率人去邯郸。

在叔孙长虹的属下,最得信任的便是冉长江,因为他的刀法很好,更会出主意,也是因为冉长江很能得他属下的尊敬,因此,在叔孙长虹去执行任务时,冉长江一般都会随行。冉长江对于叔孙长虹来说,便像是一条手臂那般好使。

叔孙长虹的行动甚为秘密,其实,在叔孙家族之中,随便哪里都可以调出几十名甚至上百名好手出来,这绝对不是一支容易忽视的队伍,更不是一支容易对付的队伍,这次行动便是一个秘密,一个不可让外人知道的秘密,否则,便绝对不是一个很好的结局。

叔孙长虹可以瞒过很多人,甚至连自己家族里很多人都瞒了过去,但是却瞒不了一种人。

那是猎人,有心的猎人,这并不是猎狐猎狼的猎人,而是猎人的猎人,要猎的人正是叔孙长虹和冉长江,因此,叔孙长虹的行动再谨慎小心,也无法躲过这些人的耳目。

猎人的猎人,的确很可怕,因为正是那些不知名的敌人,比叔孙长虹更为神秘的人,因此这些看叔孙长虹那种神秘,便像是在看戏,看一台比较好笑的戏。

晋城到邯郸的路并不是很近,山路却不少,走的山路多了,总会遇到虎狼,这句话似乎极为有理。

叔孙长虹的属下是分两批而行,这是一个减小目标的做法,冉长江在上次便提议分散入邯郸,那次若不是有蔡风这个角色在中间插上一手也真还成功了。更不会让叔孙长虹的诡计败露,说不定已经人宝两得,携得美人归了,只可惜蔡风却像是他的克星一般。

当叔孙长虹诸人快至鹤山之时,却让一件东西给呆住了,而且呆得很沉,像个傻子,不仅仅是叔孙长虹呆住了,连冉长江也呆住了,更有叔孙长虹的属下五十余人全部呆成了一株株凄凉的寒枫。

天气的确渐渐变寒了,都已近十月,北方天气自然都变得寒意更深了,树叶已经秃得光光的,那曾经殷红的色调便像是叔孙长虹的脸褪去了,变得有些单调而空洞。

所有的人手心都冒出了汗,但这时的寒风已经有少许刺骨的味道,他们的手心居然都出了汗。

汗是冷的,冷得有些寒心,其实比汗更冷的是血,鲜血,鲜红鲜红的血,但在寒冷的风中竟似快要干枯的颜料,淌出一地的凄艳。

流血的是人头,还不止一颗,而是排得极为整齐的五十颗人头,在地上排成一个极大的血色十字。

叔孙长虹等人是见惯了杀人流血的场面的,但是这一刻却只感到心底的寒意一下子升上了脊梁骨,再升至脑顶。因为这五十颗人头正是他遣往邯郸的第一路人马,一个不少地摆在他的面前,便像是在等待他的检阅,所以叔孙长虹的脸色变成了死灰色,冉长江的脸色也成了死灰色。大概这是他们平生第一次感到无比的恐怖和惊慌。

“世子,我们快退回去!”一名大汉慌急地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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