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更是重量级救命啊啊】
【录节目呢就敢这样,没镜头的地方还得了啊啊】
【不会是老婆的情人吧呜呜呜我的白菜……我的水灵兔兔白菜!!!】
【老婆好小好小一只哦,一整个嵌在对方怀里,腿比这人胳膊还细啊啊啊啊】
【浅嗑一口粉旗袍乖学生和黑手臂壮汉……】
【夺妻之恨不共戴天啊啊啊啊啊】
薄澜悬将小兔子死死压在臂弯中,唇上携着炽热的温度猝然贴过去,不带任何迟疑地撬开他的贝齿,擒住比樱桃软糖还甜的濡湿舌尖,发了狠一般无章法地吸吮。
江雾萦起初未认出他来,以为碰上歹人,失措地不断挣扎,直至薄澜悬开口。
alpha一面如饥似渴地吞食oga清香的津液,一面咬牙切齿又无可奈何道:“宝贝……你想……你想让我死是不是?”
薄澜悬只要想到方才在山洞里瞧见他的衣着,还有身后那个遮遮掩掩、一眼便晓得是哪个不成器的二货的摄影师……便觉那簇从江雾萦不告而别时生出的火苗已借着东风蹭蹭蹭烧遍他全身,烧得他恨不能将江雾萦亲晕过去。
好在他尚存一丝理智,记得将二人佩戴在领口处的领夹麦一把松开丢远,才没致使他们唇齿间的呢喃、舌尖勾卷时的水声、以及oga喘不匀的呜咽透过麦克风送入几百万人耳中。
信息素在唇齿交融间不容抗拒地撞过来,江雾萦舌根被嘬得一片酥麻,两瓣弹软的红唇被alpha肆无忌惮地碾弄含吮,从里到外汁水淋漓,连绯色的齿龈与上颚都被alpha的舌尖凶狠地舔舐过。
这个姿势不可避免地令他双腿大敞,膏脂似的雪肤被alpha刻意穿着的长款风衣盖住,才免于泄露春光。
“你穿旗袍……”薄澜悬青筋根根迸起,醋得无法收场,“穿旗袍给这些人看,给薄澜息看!他有没有抱你,有没有亲你!……就像我一样!”
江雾萦被吻得不知今夕是何年,脑内无法运转,朦朦胧胧问道:“……什么?哪来……唔嗯哪来的薄二……呜……”
他说不出字来,只有鼻腔可以勉强发出模糊的音节,筋骨都被杜松子酒软化了,眼中无力地淌下生理性泪水,不多时眼尾便红透了,如云似雾,绕着那颗小朱砂痣涌动。
好容易分开时,江雾萦双唇已肿得不能见人了,连呼吸拂过去都会生出细微的刺痛,小兔子伏在薄澜悬肩头,抽抽噎噎地骂道:“神、呜神经病……呜……”
薄澜悬发完了疯便晓得低三下四,一面摸小兔子还在轻颤的绒耳朵尖,一面将人抱稳了往灶王村去。
“我错了,宝宝别哭了……”他试图将方才拽下来的米粒珠安回小兔子的花瓣襟上,发现不可能后又悻悻收回手,有理变没理,还试图挽回道,“你一声不吭就走,我……”
江雾萦夺回自己的小珠子,带着哭腔道:“你还、呜还说!”
薄澜悬马上住口,讨饶道:“不说了不说了,萦萦别哭。”
江雾萦委屈得不行,越哭越厉害:“嘴巴……嘴巴好痛,你放我下来,我不、呜不要抱着……”
薄澜悬却还耍无赖道:“就再抱一会,一天没见宝宝,想得我要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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