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你的小拇指,你知道苏马力先生最不喜欢手下评价他做事的方式。"
"我知道了,反正这个女人也听不懂我们在说些什么。"
"哼,你还记得上一个受到苏马力先生如此关注的女人最后的下场是什么吗,我看这个女人,也离她不远了。"他拧起了盖子,那人问了一句为什么,他回到:"因为这两个女人都有一个共性。"
"什么共性?"
那人问道,然后说话的人笑的下流的与他说:"她们两个的屁股上,都有颗红痣,嘿嘿嘿!"
话音落下后,另一人也猥琐的跟着笑起来,舔舔嘴巴说:"不知道,这种女人感觉起来是不是更强烈一些,不然苏马力先生为什么这么执着于搞有这种红痣的女人,我看她长的不怎么样。"
"你不想要命了,这种本身就危险的女人,千万不要招惹。"那人刚说话,他的同伴便赶忙制止他。
他们两个说着以为我听不懂的日本语,拿好自己需要带走的东西之后,便边谈论着什么,边离开。
我一直在自学日语,所以生活中牵扯到简单的语句,我多少都能听懂一些,我对那个与我有着共性的女人并不敢兴趣,我只知道,苏马力夺走了木木的,并将他软禁,喂他吃损害身体的药,他没有立即杀了他,而是选择打一场持久战,一定是因为木木对他还有别的价值。
如果苏马力不死,那么我和木木,早晚都会死在他的手里,这只不过是他对我折磨的开端。
红痣……
这颗红痣是木木给我点上去的,可是他怎么会知道苏马力的女人,这么隐秘的地方……
我捂着绞痛的腹部,眼泪早已成了两道干涸的泪痕,多可笑,变成这个样子,就因为苏马力的一句惩罚!多可笑!
我没有任何的歇斯底里,看着那浮珠一样的月,仿佛看到了薛轩逸站在医院门口焦急等待的脸,慢慢扭曲,心死,绝望,怨恨。
薛轩逸,对不起,我不能跟你一起做产检了……
当在心里说出这句话时,我又控制不住的涌出眼泪,胸腔像是沸水一样,一下一下的冲撞。
对不起,我没能保住他,没能保住他……
请你忘了那次雨夜,忘记这个孩子,也忘记我,就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吧……。
。
我就这样躺在地上,冰冷的泥土里,眼圈干了又湿,湿了又痛,好像整个城市的上空,都在我的眼珠里浮动。
然后我撑起身体,跌跌撞撞的站了起来,拦住一个路人,问他借用了一下手机。
他不得不给我借,因为我浑身是血的样子,就像是刚刚杀过了人。
我给刘姿琳打了电话,记住身边人的联系方式,是非常重要的一件事,这是木木很早就教过我的。
不一会儿,刘姿琳就跑过来接我,她当时在美高梅上班,没有回家,手里抱着我留在赌场里的衣服。
见到我的那一刻,我不哭
了,她却不停的哭,不停的哭,越哭越心疼,尤其是当我们去了附近的酒店,她脱下我的时,眼泪更是汹涌到无法控制。
她猛地抱住了我,哭的撕心裂肺:"晶晶,你怎么变成了这副样子,你的衣服去哪里了,你怎么会流了这么多的血,那里又怎么会烂成这样,你告诉我,你告诉姿琳姐,是哪个男的干的,我他妈去砍死他!"
我像是一个提线木偶一般,麻木的没有知觉,更没有流出一滴眼泪,真正的狠心,不是用嘴说出来的,我已经在刚刚的那一段时间里,做出了决定。
我想无数个夜晚,我都将会梦见那一团血红,就像是有人把剪子伸进我的身体里,硬生生的剪掉我一块肉般疼痛。
这痛,入骨髓;这血,染红我的眼睛。
我的手臂慢慢收紧,将冰凉的下巴,搭在了她并不宽阔的肩膀上,语气轻飘飘的说道:"孩子没了。"
刘姿琳闻言,浑身僵一下,由先前的嚎啕大哭,转变为咬着嘴唇默默流泪,生怕惊动我的悲伤。
她就这样默默流了好长时间的眼泪,我睁着酸痛的眼睛,盯着暖黄色的墙纸,渐渐模糊成了空白,连带着我的大脑都变的空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刘姿琳叹了口气,因为她明白,我的悲伤,不与人说。
"晶晶,我帮你收拾一下吧。"
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好像痴呆。
她将卫生巾垫到了新内裤上,边弄边对我说:"一个星期之内,都会流血,还会有脏东西流出来,然后得去医院检查一下有没有弄干净,如果没有弄干净,得做个清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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