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同样有着不输于聪明人的机智,他们提早的准备,布置。可他们真的能逃出生天,免于灾难么?
屋外的鬼僵们拼命的挖着,拽着,拉扯着。用头撞着,用牙啃着,用手抠着。
土屋的墙壁在一点一点,一层一层的削减着。不知何时就将迎来命中注定的宿命。
黄昏的夕阳肆意的挥洒,照在地上,映在墙上,射在屋檐上。
它不会因为任何的争斗而变化,也不会因为任何逝去而悲伤,
他就那样斜斜的,平平的,淡淡的,折射在每一个人或鬼僵的脸上。
不管你是狰狞还是丑陋,不管你是疯狂还是平静,更不管你是心甘情愿还是袖手旁观。
他的落幕没人能够阻挡,就好似早已有了定数的命运,无论你怎么更改,如何重来,最后的结果早已注定。
我们能做的无非就是放下手中的一切,用毫无波澜的心去等待他的到来。
在最后一丝阳光消失的瞬间,小屋的土墙也宣告破碎。盐袋就像屋内官盐管事们的心,不甘的洒落。
屋里每个人的命运都迎来了注定的结果。
当这一刻真正到来的时候,管事们反而平静的水井无波。似乎就算石子敲打在上面也泛不起一丝涟漪。
每个人都露出了解脱的微笑,通红的双眼泛起微微的泪花。大家手挽着手围坐在一起,等待着最终的审判。
此刻大家的心通过双手连结在一起,远远超出了平时互相算计,相互诽谤,彼此抵触的距离。
他们终于幡然醒悟,乌合之众不是形容别人,正是之前的自己。
自食其果绝不适合描绘官盐管事们的境遇,随波逐流才更加恰当。
黑夜的降临宣判了盐场的告破,但盐政巡检小院的火光,也证明了光明的火种,还未熄灭。
挣扎和战斗仍在进行。
而此时的后山堡,张震山带领着全部士兵。
包括十名二品武者,三十名一品武者,二十名新兵,但也都是见过血,杀过鬼僵的准武者。
宋龙作为私盐管事,也是一起随行。
大家都吃饱喝足,带好长枪,调整状态,唯一的不足就是没有盔甲,必须得加快盔甲的生产了。
毕竟一支部队的强弱,不算战略战术指挥的话,披甲率的高低基本就是胜负的关键。
“吼,吼。”从盐场方向隐隐约约的还能听到鬼僵咆哮的声音,说明盐场的战斗还在继续。
那就不着急过去,省的还得处理盐丁们的问题,不论他们是信服还是惊讶,都难保会泄露后山堡这么多武者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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