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不疾不徐,稳住不动。由于后面也有一头奔了过来,张震山独自回身,其他人一起应对前面的三头僵奴。
距离越来越近,僵奴虽然很弱,不过正面带来的冲击力还是无与伦比。
扭曲的面容,狰狞的五官。双臂胡乱的挥舞,双腿迈着不似人步的距离。一步一步的接近。
一杆长枪刺了出去,另一杆长枪也刺了出去。身旁的每一杆长枪都按着自己的节奏,迅猛而凶狠的刺了出去。
结果没什么意外,这毕竟只是最底层的僵奴。三枪三中,最后两枪都刺空了。但那都是最后故意的结果。
就连宋龙持着长棍都杵在了僵奴的脑袋上。张震山在背后也是稳稳刺中。没什么特别的波澜。
解决掉这几头僵奴,这段路算是没什么阻碍了。可盐场正门前还是有鬼僵游荡,要想进去,就必须清理。
不过一声酒坛子摔碎的声音从盐场里传了出来,在万籁俱静的寒风中传的很远。连张震山他们这个位置都听得很清楚。
那些鬼僵毫无例外的全部冲向了盐场的大门,乌泱泱的一片,根本数不清楚,最起码十几头。盐场前面区域算是清空了。
张震山连忙带着几人回去,把扔在地上的鬼僵尸体背上,缓缓向盐场方向靠近。几个人来回两趟,把刚杀死的僵奴也弄了过来。
几人连拖带踹,把几具鬼僵尸体慢慢向着盐场方向移动,在不惊动猛攻盐场大门的鬼僵情况下,尽量的前移。
还用鬼僵尸体掩盖自己的身影,恨不得也都趴在地上。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在距离足够的情况下,张震山观察到盐场的大门貌似是没人负责守护的。
各家商行只顾自己院门,官盐大院也都是紧闭院门,根本不派人出来守护。
盐政巡检的驻场盐丁只是在自己院里骂骂咧咧的喝骂,似乎在喝酒吹牛,刚才酒坛子摔碎的声响,就是这里传出去的。
每一家都只顾自己。都恨不得别人被鬼僵弄死,自己还能抄个家,弄点外财。
张震山眼前一亮,这好呀。看来这比计划中都简单了许多。而且看情况,比宋龙说的还恶劣,各家之间竞争都到了漠视生死的地步。
盐场的院门都是县城的匠户们新修的。那天来了不少人马,修起来自然飞快。
可这质量看上去不太行呀。连自己这院墙都比不了。
只见一头僵兵猛挥几下双爪,那盐场的大门就好似摇摇欲坠一般,那些僵奴奔着两米高的围墙一顿乱撞,围墙上面新修的部分都是纷纷掉落。
甚至很多老墙体都破败滑落。感觉这围墙比豆腐渣工程还要脆弱。
一旁的宋龙嗤笑道“如果还跟以往一样,那些匠户们来这根本就没有一分钱拿,材料也都是就地取材,根本就不具备修墙的条件,
还得保质保量,重速重貌。
下午就得往回赶。也是难为这些匠户了。
这围墙只能看,估计要是咱们一起撞上去,瞬间塌一半。墙倒了事小,那些从县城赶过来的匠户们就惨了。”
宋龙嘟嘟囔囔的说了半天,其他人也都是深有感触。只有张震山听的眼神越来越亮。
那这么说那些匠户,我都可以有办法弄来了。。。。。。
大家心思各异的趴在地上,眼睁睁的看着围墙一点一点的被破坏,被损毁。
突然,一个巡检盐丁从自家院门出来小解,看到了围墙就快被鬼僵们突破的一幕,吓的直接尿了裤子。
嗷嗷怪叫的冲进了院子,连院门都没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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