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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书斋>冤有头债有主的意思 > 第13部分(第2页)

第13部分(第2页)

铁笔书生有点不耐,问道:“谁想到这鬼地方来,你要什么礼物?日后回到大陆地,咱给你送来!”

“女人!”花妖答道:“老子什么都不要,只要,哎哟,老子最开心便是杀女人,杀,杀,杀!把世上所有女人杀光,你们要孝敬我,送来女人好了!”

当前此人,已然迷了心性,狂妄程度,一至于斯,岂不骇人听闻。耿鹤翔也已怒火中烧,兀是强自按捺道:“老前辈好没道理,要杀绝天下女人?再说,得罪你的不过一个女人,岂能要天下女人来受罪!”

陡然间,眼前一条人影疾然飞过,登时荡起了一阵飒风,这阵风好不凌厉,有碎金裂钢之劲,已然扑向花妖而去。这人影正是赛刁婵,方才她脚程缓了一缓,给尤耿二人越过,后见花妖口中胡说八道,她便在一旁暂躲起来,要看耿尤二人如何应付花妖,只见他们越说越僵,到得最后,已然耐不住性子,才疾扑出来,攻其无备,满以为一招排山掌便可将这魔头收拾,口里却喝道:“你要人送女人?女人来了,看掌!”

冷不提防有此一着,花妖果然给赛刁婵的排山掌打个正着,但见他身形晃了晃,斜斜倒退两步,咧开口笑道:“果然有点能耐,咦,你们都会武的?”却是毫无损伤。

三人俱各大吃一惊,当前这魔头的身子,比钢铁还要硬,莫非已然炼成金刚不坏之体。要知以赛刁婵功力之深湛,排山掌力之凌厉,无坚不摧,无固不毁,而当前这魔头浑若无事,岂不能令人胆寒!

花妖一怔过后,已然看清施暗袭的人正是个女人,不由喜得心花怒放,嘻嘻笑道:“妙啊!老子不愁没有耍处了,放着两个贱人,至少也可乐上十天八天!”这魔头委实狂得紧,他所以不立即把雪儿杀了,也不过为了要慢慢折磨。

笑声才落,身形一晃,飘飘然已赶到赛刁婵跟前,又是一折腰,腾身拔起,双掌倏地暴伸,十指如钩,便向赛刁婵罩下。

赛刁婵功力虽逊对方,也非弱者,乍见对方那凌空扑击之势,冷笑一声身形滴溜溜一转,排山掌又发,劈空迎击,势如推山,硬生生把花妖震下。花妖微噫一下,返身又到。

这时,铁笔书生已然大毛笔陡然一卷,自左方攻到,便点花妖双睛;耿鹤翔大袖飘飘,也亮开看家本领断玉袖招,自右方袭来,袍袖如钢,便向花妖要穴拂到。

花妖以一敌三,兀然不惧,十指如钩,上翻下扑,绵绵不绝,那招式怪异无俦,却非中土所有,似是旁门左道技业,花妖所亮招式,正是他看家本领,“五禽拳”,五禽拳源长流远,据说出自汉末华陀所创,花妖擅此拳法,自到凶禽岛后,日常观那猫鹰扑物之势,更把五禽拳改得更为精妙,而且化掌拳为指爪,故一使开,庞杂精妙,诡异凌厉,兼而联手合击,他的功力又高,配合使用,无怪当前武林三名高手,联手合击,兀是奈何他不得!

话说花妖好生了得,力拒武林三名一流高手,了无败象;赛刁婵、铁笔书生和千手如来合三人之力,苦心过千招,仍占不到半点便宜,反时时给花妖五禽爪迫得手忙脚乱,险象环生。

赛刁婵目睹爱女身受重伤,奄奄一息,五内有如刀割,使开的排山掌,益见凄厉威猛,三人中以她功力最深,辈份也最高,耿尤二人,唯马首是瞻,配合攻击,和花妖缠斗不休,一时未到败落。

这其间,花妖见久战不下,似有点烦躁,要知以他的武功之高,生平罕遇对手,今日里偏逢这三个小辈,在力拼之下,加说稍占上风,还是不能必应手,摧敌于顷刻,不期然暴怒起来,双眉一扬,自忖道:“这三个家伙联手合击,要胜他们必费一番手脚,若用逐个击破办法,就容易多了!”心念一定,集一生功力于掌上,呼呼便打出两掌,劲风飒飒疾向赛刁婵铁笔书生二人攻到,这两招也端的凌厉,两人那敢硬接,身形陡地一卸,斜斜滑开丈许,就在这一慢之间,着了花妖的道儿,他原来志不在此,只见他倏地一长身,凌空拔起三丈多高,半空里身子一旋,反身落下,竟是择下三人中最弱一人,千手如来作为攻击对手,展眼间,花妖指爪已到,耿鹤翔料不到花妖变招如此快速,心下一惊,大袖一扬,便待消去来势,随听一声裂帛,耿鹤翔那双坚逾钢铁的阔袖子,已然给抓得破烂不堪,翻身便待退下,那还来得及?要知五禽拳本是古代技击之宗,岂同凡响,再经花妖数十年来的钻研,渗以他派武功精华,更效猫鹰天然击物之势,早已慰然成为武林绝学,耿鹤翔的千手掌,断玉袖虽享威名,到底技逊一筹,况耿鹤翔功力如果花妖来比,简直如皓月之与萤火,怎能不败?

在赛刁婵与铁笔书生齐声惊叫中,耿鹤翔的右肩已然给花妖抓下一大块肉,鲜血淋漓,痛澈心脾。耿鹤翔猝遇敌伤,他到也是条硬汉,哼也不哼一声,斜身疾退,花妖得礼不饶人,已然如影附形,紧蹑赶到,耿鹤翔以受伤之躯,转动自不灵活,要避花妖追袭,实属艰难,忽切间,咬了咬牙,两掌齐发,拳出如风,这正是他生平所学的千手拳招,缘其双袖已烂,断玉臂无法使出,只好变式应敌了。

花妖冷笑一下,十指如钩,便来挂耿鹤翔的双掌,如给挂着,这两条臂膀算是卖给他了。耿鹤翔悚然一凛,撤招还式,花妖是何等人,那容他撤?只一晃身,耿鹤翔肩井穴又中一下,随听闷哼一声,萎然顿地!

花妖和耿鹤翔这番过招,急如电光火石,只两个照面之事。给花妖迫倒丈许开外的赛刁婵与铁笔书生乍见耿鹤翔身陷险境,早经飞身前来救援,可惜迟来半步,耿鹤翔已给花妖打倒。

耿鹤翔一倒下,花妖神志立变,却不赶尽杀绝,袖手看看,嘻嘻不住地傻笑,似乎得意非常,此刻赛刁婵和铁笔书生赶到,见状不由怔了一怔,齐齐出手,便待向花妖攻去。

花妖一旋身,怒目喝道:“你们找死?”口里喝着,手底也不缓,乍见他双臂暴长,随手拔起了一株两人合抱的大松树,横里一扫,落叶簌簌,枝桠尽断,花妖这一出手,端的天生神力,那株大树少说也有百斤,经他发力疾扫,劲道何止千斤,幸好两人轻功不弱,一瞧来势,借势卸式,两人四足,齐向扫来大树一点飞出数丈,纵开到老远去,虽不被他扫着,也自出了一身冷汗。

花妖一扫落空,暴怒如雷,狂吼一声,山鸣谷应,手里那株大树,就如掣着一管麦草,顺手一掷,朝那两人落下之处掷去,两人一瞥失色,急切间,使了一招燕青十八跌的轻功,就地一滚,才堪堪避过,那大树去势未衰,却碰到背后的一个小峰,但听隆隆声中,那个大逾二十丈的山头,给大树一砸,已然坍塌下来,大树也成碎片。

铁笔书生瞠目结舌颤声道:“赛前辈当心,那魔头端的不是好惹的?”

赛刁婵目眦欲裂,嘶声叫道:“杀女之仇,岂容不报!”翻身又待赶上。铁笔书生一瞧不对劲,忙一把抓着,低声道:“赛前辈不可造次,那魔头此刻还没杀人之心,你瞧!我们还得从长计议。”

随着铁笔书生指处,赛刁婵张目望去,却见花妖此时怒气已然平息下来,瞧了卧地晕去的千手如来,又是嘻嘻一阵傻笑。赛刁婵皱眉道:“这魔头喜怒无常,当真狂得厉害,似他这般能耐,我们怎能胜他!”

铁笔书生忽地咦了一声道:“他在干什么?”

但见花妖一阵傻笑过后,蓦地嗫唇一啸,半空中一只猫鹰疾掠而下,花妖手中一伸,便将那只扁毛畜牲捉下,又从腰间解下一双只瓢,铁笔书生可认得这只东西,正是刚才用来盛着鲜血,喂给雪儿喝的木碗,花妖先把木瓢放在地上,一手捉牢猫鹰,一手朝他的颈上一扭,那猫鹰嘶叫一声,颈脖上鲜血直冒,直流到木瓢里,涓滴不益。花妖边挤猫鹰之血,边打头上注视,在他坐处头顶,乃是一丛密密麻麻树叶,叶张如罗伞,他便是从叶蓬隙里,向半空中窥看。

铁笔书生见状,把身子略向前移,挪到赛刁婵身边,轻声道:“这可怪道,那头怎地自杀他的孙子,嗯,我可明白了,杀了他孙子又怕其他孙子瞧见,所以时时向天上窥探,这魔头真怪!”

赛刁婵点点头道:“你说得对,可别瞧轻那些猫鹰,如给他们看到残杀他们的同类,是花妖也逃不了,所以方才我叫你们不可伤它,就是这个道理!”

忽地里,花妖一声长笑,口里叫道:“小贱人,小畜牲,你们也知扁毛畜牲的历害,好,等老子把这儿的事做完,再给他颜色瞧瞧!”

话一说完,突然跑到耿鹤翔的身旁,用那长长的钢指,撬开了他的嘴,便把一碗鲜血,骨都骨都地往他的脖子里直灌,待得灌完了血,双手倏地一张,便在耿鹤翔身上摸索起来。

“他在给耿老弟推血过宫,解穴道!”铁笔书生万分诧异地说着。又道:“打了人又替他医治,这是什么意思?”

花妖又是呵呵一阵怪笑,叫道:“那有什么可怕,老子杀人从来不一下子杀掉的,总要留着乐他十天八天,一下子杀掉有什么意思,太闷人了!”

原来这魔头救治人家是为了把人家折磨个够,可谓荒谬绝伦,铁笔书生与赛刁婵二人闻语,不由齐齐心下一剐。

赛刁婵泪泪满面,哀然叫道:“这魔头方才血灌雪儿,原就是安了这般坏心眼,要把她救活了,再次凌辱,似此蛇蝎用心,端的可恨!”

花妖的功力技业如何?铁笔书生并非是不知,打又打不过人家,一时间又想不出制敌的妙计,听了赛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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