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他心情不好?若是他心情太好所以想杀人庆祝呢?”无心反驳。
“……天,你别灌输暴力血腥思想……”惊鸿揉了揉脸,“要真是这样,你觉得咱俩死上一万次够不够?”
“有道理。”无心很是赞同。
薄情:“要试试么。”
惊鸿:“不!”
无心:“我拒绝。”
“我说薄情,”惊鸿不满道,“你为何总是要我与无心猜你心思?真的很难猜啊!奶奶个腿。”
“惊鸿,别爆粗。”无心很是优雅。
“不去猜,”男子抬眸,“不就好了么。”
惊鸿眼角抽了抽,“总得给我们一个理由!”
“你刚刚不是问他那个素来残忍的男子哪儿去了么,”无心笑道,“现在他告诉你,他回来了。”
“薄情是不是?我要你亲自告诉我。”惊鸿一脸哀怨。
“爱过。”无心适时插嘴。
惊鸿:“……”
薄情:“无心。”
无心:“我什么也没说。”
“于是?”惊鸿摊手,“你还是没有告诉我。”
男子转身,“她归期已近。”
“这是何意?”惊鸿不解。
无心沉声道,“我知道了。”
“什么?”惊鸿问。
“枫别雨早就想杀薄情,而公子孤息正是利用这一点,才会透露有关薄情的讯息给她,孤息的目的很明显,就是知道北归尘的软肋,这,你们都知道。”无心道。
“这与薄情要杀她有何关系?”惊鸿仍是不解。
“孤息在她身上种了蛊。”无心瞥了惊鸿一眼。
“他怕她反悔?”惊鸿问。
“他是四大公子之一,”无心道,“他没有什么可怕的。”
“因为他在北归尘身上同样种了蛊。”薄情淡淡道。
“是子母蛊?”惊鸿问。
“聪明。”无心道,“只是,唯一不同的,是祭天仪式上,一旦他催动蛊毒,北归尘每疼一分,枫别雨便疼十分。”
“我不明白他为何要在枫别雨身上种蛊,”惊鸿道,“如果他只是要北归尘难受,大可把蛊只种在北归尘一人身上,为何还要再种蛊在枫别雨身上?”
无心点头,“嗯,这也是我想不通的。”
“牵制北归尘的灵魂。”薄情道。
惊鸿恍然大悟,“是啊!他的目的不是北归尘的命,而他又担心我们会出手,给他造成不必要的麻烦,所以他需要用子母蛊的灵性牵制住北归尘的灵魂,好防止节外生枝的事?这小子,倒有两下子。”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无心毫不留情道。
“可他还是疏忽了,”惊鸿接着道,“子母蛊之间的灵性,是在双方都无事的基础上才可行的。若是我们杀了枫别雨,北归尘,不就也……?”
“嗯。”无心道,“其实这就是比速度。孤息种的蛊,很巧妙。换个说法,这是单向的蛊,就是说枫别雨会影响到北归尘,而北归尘并不会影响到枫别雨,她至多痛一痛。所以说,只要枫别雨无事,那么,任何人,都杀不了北归尘。他其实正是在防止薄情出手杀死北归尘。孤息很有把握我们不会在如此短的时间内了解真相,更不可能看破他的计划,不可能立即找到枫别雨。更何况祭天仪式已经开始了。我们,根本没有那样的时间。所以,他根本无需担心枫别雨的安全。”
“不一定呢。”薄情残忍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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