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毕业就考虑结婚了?”谭总面无表情地问。
“没有,您也知道,我男朋友是部队的,他被派去参加集训了,所以希望可以在走之前把婚纱照拍了。结婚还早着呢!”
“林凝,我说过很多次了,年轻人还是要以事业为重,现在的竞争也很激烈,不进则退,我希望你能够明白。好了,明天还有工作呢,你赶紧回去吧。还有,务必在下班前把东西给我!”
出了大楼,林凝给黄欣蕾打电话:“欣蕾,不好意思,今天没过去!”
“没事,都是打工的我还不理解你吗?解决了吗?”
“有一份调查要重做,已经约好了,明天早上七点!”林凝言语里透着疲惫。
“那么早啊!”黄欣蕾很惊讶。
“上班时间不好约,下午下班前就要要!我逮了个上夜班的医生。欣蕾,你今天怎么了,我也没来得及问!”
“已经没事了,你先回去休息吧,等你忙完这阵我们再约!”黄欣蕾对林凝的心情感同身受,赶紧劝她回去休息。
“好啊,我们改天再约,你也早点睡,晚安!”林凝挂了电话,心里默默的说:“希望明天是个好天气!”
二十五 孤独
林凝最终还是没有通过试用期,被解雇了。走出写字楼,她的情绪低落到了极点,三个月的努力化作了泡影,谭总的话依然还在耳边回响:“小林,经过这三个月的观察,我们觉得你并不是很适合做市场调研的工作,我知道你努力了,但离我们的要求还有一段距离。虽然你在预约方面有你的优势,成功率也很高,可那边现在暂时不需要增加这方面的人员。你还是先回去,如果有合适的机会你可以来做兼职!”
既然不适合还找自己做兼职,这不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吗?可面对极端不平等的用人市场,林凝又能说什么呢?只能无奈的接受。
不想坐车,林凝一个人漫无目的走着,马路上车水马龙,每个人都是行色匆匆,他们都有自己要忙的事情,要奔的前程,只有林凝不知道该做什么?路该往哪里走?甚至想打电话倾诉都不知道要打给谁。萧刚不知道在哪里;黄欣蕾在上班;陈金丽前一阵联系说外派培训去了;林凝突然觉得自己好孤独。
回到家林凝妈很奇怪:“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我被解雇了,不回来去哪?”林凝换了鞋直接进了屋。
“怎么回事?你不是一直做得不错吗?前一阵还老加班的!”林凝妈很吃惊,跟了进来。
“妈,您让我安静一会儿行吗?”林凝把脸埋在被子里,不想说话。看到女儿心情不好,林凝妈叹了口气,出去了。
吃晚饭的时候,林凝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向父母说了一遍,一听到说有机会可以让林凝做兼职的话,林凝妈火了:“什么不合适呀,就是没活干了辞人呢!这种小公司就是不靠谱!他们就是这么用人的,你还不明白?”林凝不做声,闷头吃着饭,她怎么会不明白呢?如果告诉妈自己是做完了最后一份资料录入被通知解雇的,老太太不更要火冒好几丈了!
见女儿不答话,林凝妈转过头又对林凝爸说:“老林,你还是得想办法帮女儿找个稳定点的工作,托托你那些老同学什么的,现在找工作没个关系还真难!”
林凝爸不是没帮女儿想过办法,可是谁听了林凝的专业都挠头,专业性太强,局限性太大,所以根本打不开局面。有位老同学曾对自己说:“你姑娘哪怕学中文的我都好帮忙,这学中医的太难了!”
“这不是又做了一段时间的助理嘛,也算是有了点办公室工作的经验,像秘书之类的应该也差不多,你再努努力!”林凝妈逼得很紧。
“知道了,我记着呢!这是着急的事吗?我那会儿说我在北京干几年就回去了,你们可以回老家去,你非要来,还要在这买房子,要是回去怎么也要找人进医院呀!”提起往事林凝爸特别不高兴。
“你一个人在这没人照顾行吗?你怎么不说你嫌食堂饭不好我天天给你带饭!好心当成驴肝肺的!你姑娘不还在北京找了个对象吗?这不是事赶事吗?买房子怎么了,买了也能卖呀!你问问你姑娘愿不愿意走!愿意我明天就卖房子,咱回老家进医院也来得及。”林凝妈的火一下子上来了,孩子工作丢了,而且丢的很窝囊,老两口都不高兴。可这事能怪谁呢?只能怪这个社会太残酷,竞争太激烈,自己的心太高了!
林凝见父母起了争执,一口饭都吃不下了,放下筷子回了屋。躺在床上,她望着墙上挂着的结婚照,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她现在有千言万语想和萧刚说,但那个“狠心人”却杳无音讯,这种无人倾诉的滋味实在太难熬了,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孤单和无助。
两百公里外的练兵场,萧刚正在进行训练,身上的吉列服和面部、手部伪装让他与周围的一切浑然一体。正在进行的是最让参训队员头疼的伪装潜伏训练。从昨天上午开始,几十名参训狙击手就被撒在了这片方圆六公里的潜伏区内,他们要完成隐蔽与潜伏位置的选择、狙击阵地的伪装、进入及撤离路线、转移狙击阵地等狙击训练内容,三个连的兵力每隔两个半小时会对此地域进行地毯式的搜索。被抓住的除了“特殊”训练外,基地外远处的笨蛋山下还有两名体能训练教员在等着招待他们。
笨蛋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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