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湛对他的这个要求,或者说是请求根本就是懒得放在心上的。从来就只有他研究别人的份,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来研究他了?
他揽紧了顾湄的腰,就想直接绕过黄一付。
慕容大爷相当自信,只要这崖底有离开的地方,那无论在哪里,他都一定能找到,根本就不需要跟那个小老头啰嗦。
可是黄一付在后面又开始叫了:“哎,小丫头,我刚刚进到崖底的时候,可是看到有很多人在那搜寻着如何才能下来的哟。他们都是在找你们的吧?”
此话一出,顾湄立即果然的停下了脚。
不走了,说什么都不走了。被这个老头研究也比出去让通元子他虐待强。
她可不想慕容湛再抱着她跳一次崖。那也太惊险太刺激了。
所以她拽着慕容湛的袖子,可怜巴巴的抬起头,对着他哀求着:“哥,咱们就暂时别走了。等你的伤好了咱们再走成吗?”
作者有话要说:离开的第四天,想乃们想乃们想乃们想乃们…
☆、情生意动
慕容湛听到顾湄的请求,低下头来看她。
她的眼睛实在是生的好看啊。亮亮的,就像盛夏时节晚间平静的湖面,可那上面还倒映着漫天的繁星,亮亮的。
慕容湛特满足的在她的眼中看到了他的影子。
当然,只有他一个人的影子。他要的就是她的眼中除了他,就不会再有其他人。
顾湄见他不回答,又拽了拽他的袖子,恳求着:“哥,我们在这里过几天再走吧。我不想出去碰到,碰到他们。”
越说到后来,她的声音也就越说。
没办法,她对通元子的感觉,怎么说呢,自从那次晚间在扬州长街旁听到他说的那句,红摇,你爱的人是我之后,她只要一想到他,就如同有人拿着刀子在她的耳边不停的刮着一块玻璃。太特么的磕碜了。
连想到他的时候都这样,更别说是见到他的时候那感觉了。所以顾湄巴不得这辈子都不要再见到通元子。
慕容湛当然能听出她话语中的害怕。而他也有他的顾虑。若是在往日,别说一个通元子,哪怕就是十个通元子,他都不惧。可是现在他有伤在身,刚刚一场风寒,虽然现在是好了点,可其实全身还是虚的,若是现在出去,势必会被通元子守株待兔。
但他不能让顾湄陷入危险之地。他必须得确保她的安全。
所以他转身,直视黄一付,冷冷的问着:“怎么研究?”
黄一付大喜过望,竖起一根手指:“你们两人每天给我一滴血就成。”
墓容湛皱眉:“我可以每天给你一滴血。但她不能。”
敢放顾湄的血?敢放她血的人还没有生出来。
黄一付继续砍价:“那就让她每两天给我一滴血?“慕容湛斩钉截铁的拒绝:“不行。”
黄一付只好苦着一张脸妥协:“罢了,罢了。反正你身上的红线蛊是母蛊,她身上的只是子蛊,研究你身上的蛊毒也就相当于研究她身上的蛊毒了。”
医学狂人黄一付很高兴,因为他终于有条件研究他心仪的蛊毒了。脱线大条的顾湄也很高兴,因为慕容湛的伤和病都有人医治了,而且她还不用出去见到让她糟心的通元子。
至于我们神武英明的慕容大爷,唔,他看起来脸色淡淡的,跟平时没有什么区别,根本就看不出来他心中此时此刻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想法。
拿智商来打比方,如果顾湄和黄一付就是个小沙丘,那慕容湛就是传说中的喜马拉雅山。
丫三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啊。就如同杀生丸和犬夜叉那根本就不是一个等级的一样。
所以顾湄是满脸兴奋的挽着慕容湛的胳膊跟在同样是满脸兴奋的黄一付身后。
绕过一道弯,再是一道弯,再是一道弯,顾湄的头都快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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