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稚想得入神,转眼,忧生抱着她上了马车。
先搞清楚在哪里劈的才行。
忧生,我在话还没说完,她不经意看到了他肩上有道伤痕,你怎么受伤了?
白皙的皮肤,紫红色的伤痕分外显眼。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男人不以为然地把衣襟扯上挡住伤痕,小人没有保护好少主,才令少主被雷鸣所伤,受罚理所当然。
这太不讲理了。
你有带药吗?
怎么了?男人从腰间掏出一个小药瓶,你哪里不舒服吗?
花稚拿过药,拔开塞子嗅了一下,好香,这药治损伤吗?
嗯。男人淡淡应声。
她起来坐到他身旁,冷不防扯开他的衣襟。
十几道大小不一,深浅不一的新旧伤痕赫然在目,因为抱她,一些较深的伤口裂开,内衣沾了血迹。
花稚用指尖抠了一些膏药轻轻抹在伤口上,忧生看着她,眼底尽是惊诧之色。
他并不知道眼前的主人已经易了主。
就快要到集思庭,忧生揽起衣襟,要到了,回去再上药。
花稚把药收起来,随他下了马车,怕他伤口再裂开,没有让他抱。
庭内百花盛开,处处是花香。
其它人也相继从马车上下来,花稚注意到一位华衣美服的少女正看着自己,衣着比自己还要暴露,一双硕乳随着步伐一颤颤,几条幼细的金链连着乳环,金光闪闪,很是抢眼。
她是谁?花稚问道。
雪丝挽,雪族少主。
雪丝挽在两位美少年的搀扶下,缓缓来到花稚跟前,视线落在忧生身上,听说你身体不适,这么快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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