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生要傍晚才回来,她还要做晚膳,时间很紧。
她找了管家让他准备做床垫要用的材料,开始准备晚膳。
她一边做饭,一边复盘贵夫人的话。
她怎么也想不通她为什么不能离开这里。
终于到了晚膳时间,花稚借机送餐跟侍仆一起到寝室。
只是,忧生没见着,之前见过的中年男人跟素耀出现把毫无心理准备的她吓了一跳。
中年男人看到陌生的脸孔很不高兴,“怎么会有生人?”
贵夫人向中年男人解释,“是我允她来的,你别怪她。”
中年男人上下打量花稚,“她就是那个很会做吃食,还会给盐去腥涩的女子?”
羊在虎穴,花稚强迫自己保持镇定。
素耀说道,“这小东西不但会给盐去腥涩,还会造房子,一晚上就造好了药房。”
“居然还有如此本事?”中年男人危险地眯起眼。
“她还说要给我用乌铁做个硬中带软的床垫。”贵夫人也为花稚说好话。
然而,换来的却是中年男人的谨慎,“你几岁?”
花稚如芒刺背,紧张得不行,“二十有三。”
“真是少年老成,可惜长相粗俗。”
“不止长相粗俗,还不识大体,听说一直在外面游历,礼仪没学好,倒是学了许多奇奇怪怪的东西。”
两个男人对自己的嫌弃,花稚只好垂着脑袋受着。
中年男人抓到重点,“乌铁质地硬脆,怎么能做成硬中带软的床垫?”
花稚倒了一点水在桌面上,画出弹簧的形状,“把铁丝做成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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