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笑了一下,「若是他们的弟子,怎么会这样谈论自己的老师,而且我开始求学时他们早已不收门生了。以前在东方时,有人将这套剑法的秘谱赠送给我,可惜残缺不全,有几招只有名字,有的则仅具招式却缺心法,所以我也只懂得部份。」
「那教你武技的人『孔雀』最多可以刺出几剑?年纪多大?」这次换奥克斯提出问题。
对于这两个问题的答案,少年其实一点也没有把握,虽然老师演示时是刺出七剑,可是其极限是多少却没把握。至于年龄他虽然很好奇,可是那位却从没对此回答过,几次想问别人知不知道,那些老团员们都是先大笑,然后拍着少年肩膀说「千万别相信那些鬼扯。」到现在他仍搞不清楚自己老师几岁。
「最少有七剑,年纪三十。」他说了个自认误差不会太大的答案。
听到这答案将军似乎有些失望,但略为思索后说,「最少七剑是吗?恐怕不止于此,就算天资极佳,要把没有根基的弟子一年内造就至此,就算是『三灵』的亲传门生也未必能办到。」
「年轻人,不好意思,耽误你不少时间。」奥克斯起身笑着说「那么,克里兰士官,好好加油,我很期待你未来的成就。」
「是,谢谢阁下。」安迪大声的立正行礼。
少年开始报告在军方本部所发生的事,他原本担心师团长随时会开口斥责,不料对方却一直没开口。
直到讲完和士官们的比斗结束时稍做停顿,老师才开口说,「你这年纪是该有适当的斗争心,若是没有必须提防的利害关系,合理的展示力量有时可以赢取尊重和更多方便,不用担心我会责怪。」
接下去提起有位东方出身的高级将领和他也会使用那套剑术的事时,师团长依旧是静静地听着,但这次讲完以后,老师却出奇的安静,一句话都没有说。
不责备、不称许、不询问却也没叫他离开,这种诡异的气氛让少年不安地想打破沉默而努力回想是否有遗漏说的事。
「对了,请问师团长大人几岁?」少年想起这件忘记说的事。
「为什么这么问?是奥克斯将军有问起吗?你怎么答?」穆终于开口。
「我说…三十。」安迪硬着头皮回答。
下一瞬间让少年脚有些发抖,因为他看见对方的表情。
「答得很好,你可以下去休息了。」穆面带微笑的说。
走出房间安迪还是心有余悸,因为最近他曾因为好奇而问过一个问题,「为什么别人几乎都很怕我们队长,可是多尼尔先生你却跟他好像很谈得来的样子。」
「这个嘛,别人害怕是因为完全不理解,明明从没看过他生气,整起人来却比谁都狠。其实那个人也是会发火的,但他连脸上表情都是谎言,所以要特别注意笑容。如果明明不应笑时却见到他面带微笑,那有两种可能,一是他真的生气了,一是他已想好坑害人的陷阱等对方跳进去。如果哪天见到这种表情,那…你好自为之吧!」轻浮的剑士当时略带醉意地笑着说。
无论是哪种,眼前对象不是自己还会有谁?少年这时在心中祈祷,只希望是多尼尔队长喝醉后在开玩笑。
第二天的骑士团例行晨会,有许多与会者事后说简直像做了场恐怖的恶梦。
「后天就是庆典,连续多日的操演大家都很辛苦,各位也忙于各种业务和应酬,所以我打算明天让全体团员休假一日并举行宴会,让大家恢复体力以最佳状况参演。」
「真的吗?好耶!」有人兴奋地跳起来振臂欢呼。
「确实,最近士官兵们实在很辛苦,天气热又不停的操练,如果能举办一场亲睦宴会让大家好好休息,不止仅对体力的调整,对士气的振奋也会很有帮助。」
几乎是所有干部都赞成这个提案的情况下,有人提出异议。
「慢着,经费要从哪里来,这可是骑士团的活动。」虽然已向军方提出离职申请,但目前加兰特仍是后勤和财务的总负责人,只有他和另一位不同意此事。
佣兵只要各队干部们表决通过,团长就能动用预备金办理这样的活动,骑士团却是平日由粮饷中节省累积下来,几个月办一次类似活动。返回王都时因为长途行军的辛苦,诺修已办过而将之前累积的结余都花完,不足一个月的时根本没存多少经费,即使加上之前国王嘉勉参演官兵所拨给的奖金也不够,除非新任师团长想挪用其它预算。
大家虽然觉得这个团里最会算数的人扫兴,但没钱就无法办个欢乐酒宴却是不争的事实。
「这件事不用担心,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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