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冠清道:“不敢当得大侠的廖赞。”
慕容复呵呵一笑道:“这么说来,全舵主今生的志向便是这丐帮帮主之位,或者是武林盟主一席?”
全冠清听到慕容复居然说出了他心底埋藏的一点小愿望,不由得一惊,他此时虽然有那么一点点的野心,但是确是没有那个胆量的,赶忙说道:“大侠不可乱说,我全冠清对丐帮是忠心耿耿的,若是有违此心叫我不得好死!”
慕容复听到全冠清的话,哈哈一笑:“哈哈!我几时有说过全舵主对丐帮不是‘忠心耿耿’的了?”
慕容复在说‘忠心耿耿’的时候,将四个字说的重重的,而全冠清听到后,脸sè也有些变化,但却未说话。
这全冠清被称为是丐帮的第一智者,机敏过人,对丐帮更是‘忠心耿耿’,不过别人或许这么认为,但是慕容复却是深知他的为人,此人城府极深,为了权力而带头发动丐帮政变,逼走帮主乔峰,揭发其契丹人身份。在杏子林中更是集结丐帮帮众,对乔峰布下‘打狗阵法’,试图将其扑杀,但最终却未能成功,失手被擒。
不过就算是在这种情况之下,全冠清仍然保持镇定,更是凭着他本人的机智和对乔峰的了解,做出一副即便是死也要维护大宋的安危,最后让乔峰觉得他如此做乃是出于对‘汉人的忠心’,结果在乔峰手中活的一命。后来全冠清又拥戴游坦之为丐帮新帮主,再次为自己的权力yù望而主动出击,但最后同样以失败而收场,这也算是他的悲哀。这样的一个投机主义者,在江湖高手林立的时代敢大胆的做出挑战权威的举动,可以说他是一个可以纵观大局的智者。
见他不说话,慕容复又接着说道:“全舵主,以你的智慧和能力,难道就甘心一辈子为了做一个乞丐头子?”
全冠清道:“大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就是想让全舵主助我成就一番大业,到时候封侯拜相自然也不会少了全舵主。”慕容复轻描淡写的说着,好像他正在说的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
不过在全冠清听来,无异于晴天霹雳,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什么?你,你是想要···想要······”
慕容复微微一笑,道:“人生匆匆几年就过去了,难道全舵主不想在世上留下点什么值得纪念的东西吗?”
“这是不可能成功的,大宋虽然**,赢弱不堪,但是想要推翻他,却不是易事,我看阁下不过是枉费心机吧?”在震惊过后,全冠清便已经冷静了下来,有条不絮地说道。
慕容复听到全冠清的话也不生气,微微一笑,说道:“是否枉费心机,此时还不得而知,我现在想知道的是全舵主是想要主动的效忠于我,还是让我使点手段后,再效忠于我?”
全冠清虽然是个小人,但是骨气还是有的,听到慕容复的话哼了一声,不再说话。慕容复好像早就猜到了这种情况,所以也不在意,对着桌子上的水壶用手一招,便将水壶吸到了手中。乔峰会‘擒龙功’,而他也有‘控鹤功’,所以他将相隔一丈外的水壶吸到手中,乃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拿到水壶之后,也不管全冠清脸上震惊的表情,就向手中倒了一些水,倒运‘九阳神功’,瞬间手中的水便变成了薄冰,接着便向全冠清shè去,后又连出几指将全冠清的哑穴封了起来,其他的穴道解了开来。
全冠清只感觉身体有几处穴道一凉,但却没有任何不适,又见身子能动弹,立刻便向窗户奔去。原来他见慕容复武功之高,非自己能敌,所以身体一能动,便向窗外奔去,慕容复看到他的动作,微微一笑,却仍站在原地,未有任何动作。
全冠清刚奔出一步,突然感觉伤口处阵阵麻痒,又是针刺般的疼痛,直如万蚁咬啮,只觉伤处越痒越厉害,而且奇痒渐渐深入,顿时疼的在地上打起滚来,不到一顿饭时分,连五脏六腑也似发起痒来,真想一头便在墙上撞死了,胜似受这煎熬之苦,忍不住想要大声喊叫,但是哑穴还被封着叫不出声来,只能在地上来回翻滚,无声呻吟。
慕容复看着地上的全冠清,说道:“你中的乃是我师伯的独门暗器‘生死符’,至于何为‘生死符’,我想就不用我再解释了吧?”
地上的全冠清听到慕容复的话,心中喊道:不用,不用,那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之意。慕容复也不管地上全冠清的痛苦,又说道:“这‘生死符’一经发作,一rì厉害一rì,奇痒剧痛递加九九八十一rì,然后逐步减退,八十一rì之后,又再递增,如此周而复始,永无休止。我这里便有一枚解药,不知道全舵主考虑的怎么样啦?”
看着地上不住磕头求饶的全冠清,慕容复微微一笑,心里说道:这‘生死符’果然不同凡响。等全冠清吃下解药后,慕容复的一句话又让他打了一个寒颤,只听慕容复说道:“这枚解药,可管这‘生死符’一年之内不发作,以后的解药便看你的表现啦!”
………【三十七、传说】………
此时已经入了八月份,天气让人热的更像是火烤一般。
在登封去往苏州的路上,正有三个人骑着快马奔行着,只见这三人一五六十岁的老者,另外一男一女却正值大好年华,也就二十来岁,看他们的神情倒像是一对小恋人,只不过两人的脸上可能是因为赶路的原因倒有些沧桑的感觉。
三人骑着马,进入一个小镇,其中的年轻男子开口说道:“先生,我们已经赶了几个时辰的路,不如就到前面的客栈歇一歇脚吧!”
“嗯,也好,反正我们也不急于一时,就到客栈去歇一歇吧!”老者回道。
年轻男子听到老者的话,对着身旁的女孩微微一笑,而女孩看到后,也是对男子报以微笑,心理面甜甜的寻思道:原来公子是担心我受不住,所以才找地方让我们先歇一歇。
三人进入客栈后,自有小二帮着照顾马匹,又领着三人坐在一处无人的桌子上,只一会便将饭食端了上来,三人已经赶了几个时辰的路,早就已经有些饥渴难耐,饭菜上来后就开始吃了起来。
“嘿,你们可知道十几天前洛阳城中,‘南慕容,北乔峰’在酒楼斗酒一事?”三人正在吃饭,突然听到也在客栈中吃饭的江湖侠客们,说起当rì洛阳城中‘南慕容,北乔峰’在酒楼斗酒一事,也不禁侧耳倾听。
一个瘦小的汉子听到后,立马说道:“我们当然知道,这件事情早已经传的人尽皆知了,还哪有不知道的道理?”
先前说话的那人又说道:“听说那南慕容和北乔峰两人,每人都饮了不下千杯啊?这是何等的英雄啊?我张老三最是佩服像这样的英雄人物。”
另一位拿扇子的白面小生呵呵一笑,说道:“我一听就知道你们根本就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何事,你们都只是听别人说的吧?”
“废话,难道你这小白脸亲眼见到了不成?”一个长着络腮胡子的人,好像于这白脸书生不对付,听到白面书生的话后,顿时牛眼一瞪就说道。
“呵呵,我虽然未能亲眼见到,但是我的一位江湖朋友却是亲眼目睹了一切,我就是在他口中得知的。”白面书生听到络腮胡子的话,也不生气,呵呵一笑道。
“哦?真的?那你快快讲来。”几人听到白面书生的话后,七嘴八舌的说道。
白面书生微微一笑,将手中的扇子啪的一声合上,然后站起身来,说道:“当rì在太白酒楼中,南慕容慕容公子带着一位天仙一般的姑娘正在吃饭,这时,慕容公子突然感觉到一股英雄气扑面而来······两人喝完那两坛‘玉液琼浆’,乔峰本想再叫上几坛,不过突然又想到那美酒的价格不菲,就换成了高粱酒,只听他喊道:‘小二,再打十斤高粱酒来,十斤不够,就打二十斤。’那小二听到后,就吓了一跳,不过还未等他说话,就听见慕容公子说道:‘且慢,不要高粱酒,再打十斤‘玉液琼浆’,十斤不够,就二十斤。’”
几人听了,忍不住说道:“我的天哪!二十斤’玉液琼浆‘得几千两银子啊!那慕容公子出门能带那么多银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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