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复真的有些无语了,这世上果真有如此蛮不讲理,待人如此冷漠之人,今rì慕容复总算是开了眼界了。他突然又想到了什么,顿时一怔,这女子不会真的是木婉清吧?若说装扮一样,也可能会认错了人,但是这xìng子也如此的相同,慕容复就有些不得不相信了。
“喂!你在想什么那?怎么不说话了?”黑衣女见慕容复居然不说话了,好像还在想着事情,就开口打断道。
慕容复看了那女子一眼,然后才说道:“没什么,就是在想一些事情罢了。”
黑衣女子又道:“你还没有回答我,你又是怎么会出现在这的,到底有什么企图?”
慕容复听到后顿又有些无语了,再怎么说本公子也长的英俊潇洒,玉树临风,气宇轩昂,风流倜傥;更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爆胎,连佛祖见了都发呆的绝世美男,怎么到了你的眼中,就变成了一个坏人模样?
………【十、木婉清兮(二)】………
慕容复平时自我感觉还是挺良好的,却不想被眼前的女子,当成了一个有企图的人,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慕容复对着女子胡诌道:“哦,我之前在剑湖宫看人家比武斗剑的时候,遇见了一个小姑娘,那小姑娘的名字叫做钟灵,这小灵儿长的很是可爱,又挺漂亮的。不过我听人说,她的母亲长的像一朵花一样,可是她的父亲却长的像一个鬼一般,所以我就想去见一见。”
那黑衣女子听到慕容复的话,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慕容复不由得一呆。这黑衣女子的声音很是清脆动听,但是她的语气中却总是给人一种冷冰冰地感觉,不带丝毫暖意,教人听起来感觉心中颇有一种不畅快感。那是一种说不出的不舒服感觉,让人觉得她似乎对世上任何事情都是漠不关心的;又似乎她对每个人怀有极大的敌意,恨不得将这世人都给杀个干干净净才好。
那黑衣女子见到慕容复的样子,脸上顿时一整,冷声道:“钟灵的父母已经近十年不出谷了,你要去见他们,应该到万劫谷中才是,怎么又会出现在这里?”
慕容复听到她的话,也跟着反应了过来,回道:“我倒是想去那万劫谷,这不是迷路了吗?”
“听你这句话,倒还像是实话,那万劫谷隐蔽非常,不知道路径之人是很难找到入口的。”那黑衣女子听到慕容复如此说,倒是相信了七八分。
慕容复道:“可不是这样嘛!我没事骗你个小丫头做什么?”
本来两人之间的关系已经没有那么严峻了,但是黑衣女子听到慕容复居然说她是小丫头后,立时便又怒了起来,刚刚已经放下的匕首,此时又被她提起来重新对着慕容复,说道:“你说谁是小丫头?”
慕容复想不到这黑衣女子如此善变,本来两人的关系已经很融洽了,不想这女子翻脸如此之快,简直如同翻书一般。
慕容复不想与这黑衣女子闹得不愉快,便说道:“没有,没有!我哪敢说姑娘的不是,姑娘长得如此貌美,又怎么会是小丫头,你说是不是?”
黑衣女子听到慕容复的话,点了点头,道:“这还差不多!”
不过,随即黑衣女子又想起了什么,提着匕首向慕容复走近两步,说道:“你刚才说什么?你怎么知道我长的貌美?你昨天是不是趁我昏迷的时候,瞧了我的脸?”
慕容复听到黑衣女子的话后,不由得感觉一阵头大,看这架势,要是他敢承认的话,这黑衣女子非要跟他拼命不可,赶紧退后两步,说道:“姑娘,你别激动啊!在下并没有看你的脸,你千万要冷静一点啊!”
黑衣女子道:“哼!你既然没瞧我的脸,怎么知道我长的貌美?”
慕容复回道:“哦,至于这一点并不难看出,在下虽然瞧不见姑娘的面貌,却能看出姑娘的背影甚是苗条,还有一头亮丽的黑发,姑娘脸上虽然蒙了一张面纱,但是露出的一双眼睛,却亮如点漆。由此观之,在下便可以断定姑娘乃是一位绝sè美女。”
这黑衣女子从小便甚少与人相处,更别说是与男子相处了,更遑论是听到别人如此明目张胆的称赞她美丽,脸上顿时升起一朵晕红,只可惜被面纱给遮住了,无人看到。
不过,她又想起平时那些只贪慕她容貌的人,脸上顿时便又冷了下来,说道:“男人每一个好东西!你对我如此花言巧语,讨好与我,到底是有何企图?”
听到这黑衣女子的话,慕容复简直连哭的心思都有了,这女人真是···真是···慕容复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只好说道:“姑娘多心了,在下并没有对姑娘有什么企图。”
看到黑衣女子有些不相信,又要开口说话,慕容复赶紧说道:“姑娘昨天已经好久没有吃东西了,想必也已经饿了,我去为姑娘找点吃的来。”
不等黑衣女子回话,慕容复便急忙一个纵跃跃出十丈之外,那黑衣女子看到慕容复的动作,顿时惊呆了,心中想到:想不到他的武功如此高强!
一个人的武功高低,可以从很多方面看出,就比如这:轻功。这女子也是一个练武之人,以她现在的身手而言,也就能跳出个三四丈的距离,而慕容复这一跳就是十丈远,这说明了什么?这说明慕容复的武功比她高强,不!应该说是比她要高强的太多了,两人的差距几乎是云泥之别啊!
只用了一刻多钟,慕容复便手提着一只野兔回来了,废话!慕容复脚下踩着‘凌波微步’追兔子,当然是毫不费力,只能说他使用‘凌波微步’用来追兔子,实在是大材小用了。慕容复拿着一支不知道在哪找到的小刀,给野兔开膛破肚,又用昨天晚上剩下的干柴架在火堆烤了起来。
慕容复正专心的烤着野兔,后面又传来了那黑衣女子的声音:“你这个人长的倒是斯斯文文的,却看不出你居然还会烤兔子。”
斯斯文文?拜托!本公子长的那叫玉树临风好不好,怎么把我说的像段誉那小子?
慕容复头也不回,道:“这有什么?我会的还多着那,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黑衣女子道:“哼!你的口气倒是不小,只是不知是否是胡吹大气?”
慕容复听到黑衣女子的话以及话中的语气,脸上微微一笑,道:“是否是胡吹大气,还是有真材实料,以后有机会再展示给姑娘看。”
慕容复已经基本上知道了这女子的脾xìng,这女子的xìng子极为泼辣,爽朗大方,直率明快;却又像是全然不通人情世一般,给人一种非常单纯,天真烂漫的感觉。
黑衣女子看了慕容复一眼,又说道:“喂,听你的声音不像是大理人,你怎么会来这里的?”
慕容复随口回道:“我是中原人,来大理是为了办些事,顺便再看一场好戏。”
听到慕容复是来大理办事的,黑衣女子颇感好奇,追问道:“办事?办什么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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