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是这样吗?如果昨晚,夏仲斯真的打了她
&esp;&esp;仇扶烟皱眉,不想接着脑补这个画面。
&esp;&esp;插完了一瓶,夏仲斯抬头,去取另外一个花瓶,目光看到了靠在那儿的仇扶烟,“怎么醒了?”他摁亮桌上的手机看时间,“还早,你再去睡会,我弄完就过来。”
&esp;&esp;仇扶烟不知道怎么,不由自主唇角就扬起个笑,她走过去拉开他的胳膊,坐他腿上,将自己陷进他的怀里,戳他胸口,“你是不是闲得慌呀,快抱我回去睡觉。”
&esp;&esp;夏仲斯看着满桌还没弄好但其实根本不重要的花,也扬起笑意,“好。”他说。
&esp;&esp;他抱着她起身。
&esp;&esp;又重新进了被窝里,仇扶烟面对面蹭他怀里,“再睡会,下午还有白谟他们几个的应酬要去。”
&esp;&esp;她的确困得厉害,昨晚闹得狠,虽然真做的时候是他在动,她又怎么会不辛苦。
&esp;&esp;“我来道歉了,也必须去?”夏仲斯昨天来就是受白谟之托来道歉的,也是为了见她,甘愿被白谟利用来受她的气。
&esp;&esp;他哪道歉了,明明是狠狠将她玩了一通。仇扶烟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才懒懒缩在他怀里,“必须去,白谟虽然只是个局长,但阎王好见,小鬼难缠啊。”
&esp;&esp;论做生意,她肯定比他有心得。
&esp;&esp;振信工业集团的公司利益已经不是一个小小局长就能影响的,但权力错综复杂,审批的是阎王,真正下面去落实的却是白谟这种小鬼,关键时候给你使个绊子防不胜防。
&esp;&esp;再说回来,对口帮扶是国策,之前那个呼风唤雨的房地产巨头倒台不就有对口帮扶时候给地方官员摆架子的原因么。
&esp;&esp;高台多悲风,江湖迥且深。
&esp;&esp;仇扶烟不可察觉低叹:“真到了这个位置,哪个不是如履薄冰,如临深渊。”
&esp;&esp;她窝在他胸口的小脸平静极了,却让夏仲斯心口一抽,不重但很清晰,他紧了紧抱她的胳膊。
&esp;&esp;仇扶烟又挑眉,说:“这点弯弯绕绕你不是玩得很好么?嗯?白老头那次。”
&esp;&esp;“我是找过陈踪,不过是借力打力,没打算真跟着他斗白家。”夏仲斯对她不避讳。
&esp;&esp;那次夏仲斯能把白老头逼到那一步,除了他个人身正让白老头无从下手,又有证据外,也是权力错综复杂,白家做纺织业,陈家也想转到这行,做梦都想捏到白家小辫子。
&esp;&esp;比起被陈家捏到小辫子损失惨重,夏仲斯要求的给逝者赔偿似乎九牛一毛了。
&esp;&esp;自身势力不足的时候,就要借力打力,但借力打力又不陷进权力斗争很难,能像夏仲斯玩这么游刃有余的是极少数。
&esp;&esp;仇扶烟忽然想起来,溪上堂写过一本《论两千年派系斗争研究》消遣,对人心权术相当有研究,远到霍光斗倒上官桀独揽大权,近到国民党内汪、蒋、胡三派宁粤对峙、宁汉合作,你方唱罢我登场。
&esp;&esp;这种阐述民族内耗的东西当然一出版就成了禁书,仍不乏有好事者翻译成英文名噪一时,被政商奉为圣经。
&esp;&esp;仇扶烟读过,典型学者之见,看着一乐还行,真拿来当官做生意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esp;&esp;“你妈写的那本《论两千年派系斗争研究》你怎么看?”仇扶烟直白问。
&esp;&esp;“空中楼阁。”夏仲斯也诚实回答,“藏书阁。”
&esp;&esp;引经据典,甚至有引用市面上没出版的私家藏书。
&esp;&esp;不比溪上堂生长于象牙塔,夏仲斯在社会摸爬滚打,是把这座空中楼阁,建成了平地高楼。
&esp;&esp;能上编推很开心,多亏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和喜爱,只要是留过言的送过珠的我都记得,谢谢你们。
&esp;&esp;哈哈,没想到沙雕封面这么受欢迎,还要谢谢朱元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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