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了炸了,谢哥,真的强!三十分!这是历史的突破,是对自我的超越!”
“而且我觉得你对古诗的理解,你很有自己的想法啊谢哥,你看这题!”
林思则念出谢星澜的语文古诗填空题:“十年生死两茫茫,五年生死一茫茫。这个五年生死一茫茫的答案填的好啊,非常妙!看似是一道语文填空题,但是这里面充满了谢哥你对数学的独到见解啊!妙啊!”
“是吗。老林,你真是我的知音。我以为只有我一个人有这样的想法!”
“哎谢哥,你别说,知父莫若子,这都是我做儿子的应该的!”
夏衾:“……”
这两个人能不能一起打包滚出他的视线。
而且不知道戳中了他什么笑点。
夏衾想笑,但是又觉得丢人,所以忍着笑也挺难受。
想让这俩傻逼滚的念头越强烈了。
林思则一个人捧臭脚还不够,试图让他加入。
“同桌,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谢星澜忽然踹了他一脚,语气懒洋洋的:“是你同桌吗,你就乱叫。”
“哦哦哦,忘记了忘记了,是我前同桌。”林思则知错就改:“夏衾现在已经被正式继承给谢哥你了。”
夏衾:“?”
你们二中的同桌,走的是继承制?
林思则没死心,又问夏衾,把试卷卷成筒:“夏老师,对于谢哥的成绩,您有什么想说的吗?”
夏衾纡尊降贵的开口,神情一言难尽:“考得挺好,但下次最好别考了。”
晚自习第一节课在这两傻逼的一唱一和里面结束了。
夏衾从一开始的面无表情,到最后受不了趴在桌上闷笑,肩膀都在发抖。最后听到谢星澜跟林思则——这二位一个考倒数第一,一个考倒数第二的神人。
竟然互相请教起问题来了,关键是还解题解的有来有回。
夏衾听了一耳朵。
可以说是完美避开了所有正确答案。
下课的时候,林思则给谢星澜比了个打枪的手势。
这是一起去天台抽烟的意思。
谢星澜没烟瘾,跟林思则去纯粹是一个陪伴的性质。
而且这个点出去抽烟,感觉没那么简单。
这人可能有什么话要对自己说。
到了天台,外面还飘着蒙蒙雨雾。
这个天气抽烟正好,老何不会下雨天跑来天台查岗。
林思则趴在栏杆上,叼着烟,挺好奇问了句:“谢哥,你之前不是挺讨厌夏衾的吗,怎么跑去坐他旁边了?”
谢星澜背靠着栏杆,姿态懒散,仰着头,喉结分明。
这个位置,刚好能看到他们班的靠窗座位。
明亮的白炽灯下,他同桌安安静静的坐在位置上。
坐姿是那种端正的乖学生式坐姿,观看外表,完全看不出是个野王。
谢星澜想到那天他摘下眼镜,露出的那一双漂亮的狐狸眼。
他掐了烟,嗓子有点哑:“不知道。”
谢星澜说话吊儿郎当的,声音却很有颗粒感,慢悠悠地:“可能,那儿的风景比较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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