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尔斯在二十区的第四十一号山的半山腰见到了余小织的墓碑,这是整块造的立式寄放体,马尔斯输入余小织的名字,属于这个年轻人的三寸天地被降下,属于他的全息照片被弹了出来。
“富人有富人的墓穴,穷人有穷人的死法,我一直以为这是泰南的玩笑话。”椿站在马尔斯身边,看着这个全息图像中胖子感叹。
马尔斯觉得他笑得有些腼腆,但一切都已经结束了,他用他的残躯完成了他最后的工作,而在泰南,血债通常血来偿。
这是他同学帮他搞的,说起来也是有意思,想救三知味贞时人叫谢怀安,给余小织立碑的是谢怀远。
一个是守成的公司人,一个离家的北方主义者——做为谢怀安的幼弟,谢怀远毕竟之后就远走四岛,据说现在已经是四岛北方主义的一位干将。
他知道了事情,连夜拜托另一位同学为余小织买了这容身之所。
给余小织上过香,马尔斯带着姑娘们离开。
在下山的路上,马尔斯又看到了那个穿着连衣裙的女孩,她与她的大黄狗坐在路上的公交车停靠站。
椿与涅没能看到她们,马尔斯也习惯了。
这个世界有太多遗憾,马尔斯,我们要做的,就是不让遗憾变成人生的苦难。
………………
第二天的泰南电视里,马照跑,舞照跳,没有人提到昨天晚上发生在新杭州的事情,那怕有酒店一楼被砸了一个通透,现场死了小二十号人。至于落在二十六区广场上的私人游艇,那更是变成了一场意外,艇上的五个人变成了没有名字的数字。
所有人都在等,等一个胆大包天的人将这层窗户纸捅破。
但问题是,没有人想捅破。每一个媒体都想看热闹,结果看成了热闹本身。
马尔斯早早的起来,带着一年级的孩子们吃过早餐,等到自己吃的时候,这才等来了高位的使者。
和以前一样,正使带着两位副使。而和以前不一样的是——正使是一位智械,而副使是两位老人。
能让高位前三排的老头子陪着这位来,马尔斯有些好奇,毕竟除了导师与小朝夫人之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牌的智械。
“我爸说高位被你昨天杀怕了,这位是小朝夫人的备用体。”孟陬在一旁说出了历史的真相。
马尔斯一乐,然后苦着脸看着小朝夫人坐到了长桌对面。
“很多人说你是疯子,泰南将会迎来一位疯王,你会和你的爱人一起用实力统治这片大地。”小朝夫人这具备份义体有着白发与红童,长长的头发在她身后腰际的位置被束起。
她穿着一套战巫袍,这是如今早就已经成为历史的衣物,厚重,带着历史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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