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好往外拔,景堂便往里面怼,他清楚她穴道里每一处的敏感点,往宫口附近的敏感点使劲辗去。
“啊……”花稚爽得又哭又喊,情不自禁把脚搁到他的腰肢上,防止他故技重施。
男人笑着抚着钳在自己腰上的白滑大腿,“小稚,这样没用的。”
快感一波又一波袭来,花稚头晕目眩,眼冒金星,大脑开始麻目,不太听清他的话。
虽然不懂他的意思,但直觉告诉她,不是什么好事。
敏感点被重点辗压,高潮很快就来了,花稚弓着小腰痉挛起来,再软瘫下去,穴道有巨物的充撑,舒服了很多,可是,总是差了那么一点。
景堂被绞着难受,英挺好看的剑眉纠起,铃口被宫口狠狠吸住,他需要集中意志力忍着不射在她的身子里面。
他在惩罚她的同时,变相也在惩罚自己。
没等她高潮过去,他又往另一个敏感点辗去。
“不……啊……”一声高亢的尖叫声,花稚挺起腰肢,双腿夹紧又张开。
都怪他的龟头长得圆钝肥硕,不容易肏开她的宫口,肏进宫口才是情欲之巅。
得有点耐性。
“堂……”高潮又再到来,这一次花稚的反应更剧烈,穴口几乎把男人的分身锁在体内。
景堂的额头布满豆大的汗水,他差点就射了出来,穴道排山倒海般蠕动绞紧,粘膜紧紧贴合在一起淫水几乎被全部挤推了出来。
两人都气喘吁吁。
为了抗拒那要命的射精欲,男人咬着牙,又再动起来,这次抬起她其中一条腿搁在自己肩膀上,换了一个敏感点。
花稚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在折磨自己,故意不射给自己。
看着花稚迷离的眼神,景堂轻轻吁了一口气以缓解分身的膨胀感,“月圆之期,交欢没有男子精水的滋润,将如百虫啃咬般蚀骨难耐。”
她想对了。
接着男人又说,“高潮越多,越是滋味。”
这就是真正的惩罚。
花稚已经记不起这些天经历了多少次高潮,就算是刚才,也不下四五次了,身体处在极度的紧绷之中,就如一条扯到极限的弦,再碰一下就会断开。
男人伏在她身上,吮吻着她的耳朵,“你可以尝试夹射我。”
花稚没有选择的余地,把心一横挽着他的脖子,双腿重新架在他的腰上,收缩小腹夹紧体内的巨物,榨出里面的浓汁。
“真紧……”男人的声音低沉沙哑,身上的热汗越来越多,被故意夹紧的分身坚硬如铁,情欲一波一波冲击他的意志力。
“阿堂……我要……我要……”
少女的声音又娇又嗲,妩媚入骨,惹得他浑身肌肉绷紧,分身上的脉胳更是突突直跳。
绞得太紧,避免过度刺激,男人的速度放缓,呼吸却异常急促,粗重。
如果不夹射他,那这场性爱就会没完没了。
两人的较量正式开始。
“夫君……”光夹紧小穴还不够,她还故意摇乳磨蹭他的胸肌,其中一颗乳珠还对准他的乳珠厮磨。
男人低头看那被两坨被压得扁扁的雪白乳肉,底下那个从未被关注的地方在少女的挑逗下,生出难言的酥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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