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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第1页)

纵观南沂历史,女主天下才是正统,安玥帝卿只是其中的一朵奇葩,乃特殊条件下的不得已而为之,要不了多久,历史便会转回到正轨上。事实上在平瑜亲政之后,的确转了回去,可惜没能维持几年,这位未及弱冠便登临大宝的女皇便殡天了,尚在襁褓之中的太女瑜徵继位,皇夫沉香摄政监国。

本不过是一句随口而出的玩笑话,却不想一语成谶。

容卿将鸿雁留在底楼大厅,吩咐秋霜好生款待,这才轻车熟路的来到千月位于二楼的房间外,屈指在门上敲了三下,不待里边有所回应,便兀自推门而入。

屋内宽敞大气,摆设风格与大厅颇为相像,皆是素色系,枣红窗棂米白窗纱,雕梁玉柱间挂满名家字画,一张十二扇鸡翅木座象牙耕作图屏风将宴息处与卧房隔开,一身白色绫棉衣裙的千月歪在屏风前的梨花椅里,一只素净莹润的玉足搭在椅背上,正用毛笔蘸着凤仙花汁涂抹脚趾甲。

容卿摇头道:“人老珠黄了,再折腾也没用,省省力气罢。”

“我就图一乐,阁里公子多着呢,又轮不到我出去接客。倒是你……”千月抬头睃了她一眼,皱眉道:“腰肢硬了,无法劈叉到底;屁股长肉了,不如以前翘挺;胸倒是软了些,但坚挺不足;最严重的是行房次数过多,导致下面被撑大,双腿无法并拢,起码二十种舞姿跳不得了。”

评论完毕,千月幸灾乐祸的笑出声来:“残的还真彻底,安玥帝卿果真没叫我失望。”

“不愧是过尽千帆的千月阁主,只一眼便能瞧的如此透彻,你还是改行做大夫吧,我赞助你个牌匾,上书‘专治女子疑难杂症’,如何?”容卿在千月身畔椅子上坐下,将他的脚拖过来放在自己膝盖上,打开桌上的朱砂盒子,取了些倒进茶盅里,添水搅拌均匀,又从袖子里摸出块金子来,运气内力捏成金粉,洒进去,从笔筒里拔了只干净的毛笔出来,在茶盅里蘸了蘸,细致的作起画来。

雪白脚掌,深红指甲,上绘大红梅瓣,金粉隐约可见,千月歪着头端详了一番,甚为满意,便又将另外一只脚伸到容卿面前,容卿拒绝的摇摇头,他的脚不依不饶的追上来,揉了揉她的鼻子,滑到脖颈上,一路向下停在了她一侧胸前的柔软上,将顶端的樱桃夹到两根指头中间,力道适中的拽捏着,另一只脚则从小腿根处慢慢向上游移,直奔她最敏感的某处。

行家出手,效果自然不一般,再放任下去,准要惹起火来,容卿连忙摆手告饶:“停停停,怕了你了。”

千月捂嘴“咯咯”直笑,容卿一边认命的执笔描绘,一边恨恨道:“下次再撩拨我,我就把你按倒给办了,横竖我坏事做尽,也不怕再添上条乱伦的罪行。”

“反正我就是个千人骑万人压的贱货,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亦不少。”千月脸上笑容依旧,似是想起什么,抬手戳戳她脑袋,取笑道:“过些日子,你恐怕连站起来都困难,还敢夸下这样的海口,也不怕闪了舌头?”

容卿埋头奋斗,只笑笑不作声,千月又继续道:“另外一边尚无进展,你便用起寒食散,司徒家虽可恶,到底不是最可恨的,你可要掂量好,别大事未成自个先丢了性命。”

“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容卿低头在他脚上吹了吹,将毛笔往砚台上一丢,温声道:“放心罢,我没那么容易死的。”

“生不如死的活着,还不如死了的好。”千月低头瞅着自己的脚趾甲半晌,突地笑道:“不过你把安玥帝卿骗的这么惨,死了必定要被挫骨扬灰。”

“随他罢,如果那样能让他解恨的话。”容卿无所谓的耸耸肩,从袖子里掏出封信来,递给千月,说道:“紫竹门的红叶堂主欠我一个人情,你把这封信送到她手里,她会帮忙查清。”

千月接过信封,抽出里边的信笺来,扫了一眼,顿时猛的抬起头来,惊讶道;“还以为这边毫无进展呢,却没想到你连这个都拿到了。”

下个休沐日来临时,已是春暖花开春装初换的时节,本想带平瑜去京郊农庄一日游,结果半夜忽而狂风大作,早晨醒来时风倒是停了,但大雨滂沱,天色昏暗的要靠宫灯方能视物,坐起来探身朝外张望的容卿立刻倒回床上,这种天气睡觉最惬意。

可惜没能安睡多久,便被鸿雁唤醒,说是谢丞相派人送了帖子进宫来,洋洋洒洒一大篇,说的冠冕堂皇,其实就是她老人家寂寞了想让人陪下棋而已。平心而论,与谢丞相对弈并不枯燥,且容卿本身并非是个缺乏耐心之人,只是棋逢对手难免要劳心费神,于她这种懒人来说实在苦不堪言,难怪谢芳尘会对书房敬而远之。

这番动静自然惊动了安玥,他本就睡不得懒觉,被容卿强按在怀里这才又小憩了一会,此刻见容卿披衣起床,便也跟着坐起来,召唤了宫侍进来服侍他更衣洗漱。两人各自收拾妥当,坐在饭桌前用早膳时,安玥随口道:“谢丞相肯瞧得上你,是你的福分,多与她在一处,学些为官之道也好。”

谢丞相这种刚正不阿的性子,放中国古代历史里,与那位常年烟袋不离嘴的纪晓岚纪大学士有的一拼,而依着容卿的计划,大奸臣严嵩才是她的人生目标,于政治取向方面,两人可谓截然不同。

容卿心里腹诽着,面上却是摆出一副谦虚的模样,替安玥夹了一筷子酱菜到粥碗里,点头笑道:“多谢殿下提点,容容谨记在心。”

用完早膳,容卿来到梳妆台前对镜梳妆打扮,安玥坐到案桌前,提笔批了几份奏折,突然想起一事,抬头对容卿道:“刑部左侍郎曲幼姗昨个上了折子,乞骸骨告老还乡,本宫方才批了。空出来的缺,你补上罢。”

容卿正往发髻上插簪子的手一顿,随即恢复自然,麻利的将其他首饰戴好,拽起桃红凤尾裙,小跑到安玥身畔,双手揽上他的脖子,在他脸上“吧唧吧唧”连亲两口,撒娇道:“殿下对容容真是太好了。”

安玥手上握着笔,被她这般莽撞的一闹腾,朱砂洒的满桌子都是,袖子上也沾了几滴,一旁侍立的宫侍连忙取了抹布上前清理,鸿雁打开橱柜取了件干净的衣袍出来递给容卿,他白了容卿一眼,斥道:“一惊一乍的,没个正形。”

“人家这是高兴嘛……”容卿不为所惧,仍旧嬉皮笑脸,帮他换好衣裳,也不再着急出门,偎在安玥肩上陪他看奏折,半晌后脸上突然阴云密布,担忧的说道:“先前得从五品的郎中一职时众人便颇有微词,奈何有路凌然的案子在前,御史中丞又仗义执言,也就无人敢提出异议,然距正式走马上任方满一月便再度升迁,莫说其他官员,恐怕丁静秋都不肯善罢甘休。”

“她不肯善罢甘休的事儿多着呢,本宫还能怕了她不成?”安玥冷哼一声,念及自个初纳女宠时,朝中元老苦苦相劝乃至以头抢地玩死谏,相同场景他不想再经历一次,略微一斟酌,又道:“等会坐本宫的辇驾出宫,让林静枰带人给你护驾,尽量在谢府多留几个时辰,这样明儿早朝本宫颁下擢升令时清流派非但不会跳出来反对,甚至有些想要讨谢丞相欢心的大臣还会出言支持,如此一来事情便顺利许多。”

“殿下英明!”与容卿这种理论上的行家实践上的生手相比,安玥弄权的手段要老练许多,容卿真心实意的夸赞一番,末了甜言蜜语自是不能少:“其实升不升官也没甚打紧的,不过升了也好,总算有资格同殿下一起早朝了。所谓的‘双宿双栖’,也不过如此罢,此生夫复何求?”

安玥唇角微扬,眸中溢满温情,笑斥道:“少在这磨蹭了,仔细谢丞相等的不耐烦。”

不说还好,话音刚落她便缠的更紧了,也不避讳旁边的宫侍,揪着安玥的唇便“哧溜哧溜”一阵狂亲,直到他呼吸急促双颊泛绯这才松开,抬脚一溜烟跑的没了影,弄的安玥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只无奈的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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