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焰点点头,继续听着掌柜的解释。
“干我们这一行,有一个信条。”
掌柜笑嘻嘻地搓了搓手,就像打到猎物时的表情。
“宁肯做错,不肯错过。大家都是生意人,总要有点儿信誉,骗得了一时,可骗不了一世,到时候我们让他混不下去!”
“嗯,说得倒都是大实话。”
“那是当然!”
掌柜陪笑说道。
“我怎么可能骗您呢?您看要不要再来点别的?”
烈焰摇了摇头,心想所谓的不骗我,不过是看在钱的份上而已,他又继续问道。
“那个小孩每次来,不跟你交代点儿什么吗?比如该怎么保存,如何服用之类的?”
烈焰拿着药水在指尖转动着,若有所思,于是特别强调了一点。
“这玩意儿可不是随便乱用的,他肯定跟你交代过什么,对吧?”
“哈哈哈!”
掌柜一脸横肉,笑得脸上打颤,每次笑起来的时候,脸上的肉就会叠在一起,将口罩绷得很紧,让人感觉笑得很不自然。
“我也很想知道点儿这其中特别的秘密啊,可惜这个小家伙,他是个哑巴。”
“什么?哑巴?”
烈焰惊得目瞪口呆。
“他是哑巴?这么重要的东西,就派一个哑巴来送货?”
“重要?”
烈焰的话让掌柜顿感意外,他收起了笑容,露出一副疑惑的表情,赶紧追问道。
“您的意思是,这药水很值钱?”
“不!”
烈焰急忙改口,故作镇静地说道。
“我的意思是,药水这种东西,怎么能让一个小孩儿来送货呢?这可是药水啊,怎么能随随便便交给一个小孩儿呢?这么不当回事儿?你说呢?”
“嗯,这倒是!”
掌柜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似乎从烈焰的话里嗅到了什么。
“既然您都开价了,我就不妨再告诉您多一点儿有价值的东西。明天就是周四了,您可以来候他,往常这个小家伙都是上午10点之后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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