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一家三甲医院距离学校十五分钟左右的车程,贺鸣舟下车的时候,再度给于莫打电话,“许知暮在哪个病房?”
于莫下意识报上了病房号。
网约车这时候停下,贺鸣舟拉开车门下车,同时对手机那头的于莫道:“我已经到医院门口了,大概分钟后,能到病房门口。”
于莫坐在许知暮病床前的椅子上,听罢瞬间站了起来:“贺大帅哥,你来医院了?”
十一月的京市晚上开始刮北风,风将贺鸣舟的白色棉服吹得婆娑地响,他目光在医院里的几栋高楼上转了转,很快就找到了目的地,他大步往前走去,“来了,很快就到。”
四分钟后,贺鸣舟来到了许知暮所在的病房里,许知暮躺在窄窄的白色病床上,紧闭双眸,下午还粉嫩润泽的唇瓣此刻泛着不健康白。
冰冷的针头还扎在他手背上,他的眉头也微微拧着。
贺鸣舟心里闪过一丝道不明白的心疼情绪,他压低了声音,问于莫:“他怎么回事?怎么会突然病的这么严重。”
于莫道:“医生说他是过敏。”
“过敏?”贺鸣舟疑惑道,“对什么过敏?”
于莫道:“猫毛啊,你们下午接触猫了吗?”
贺鸣舟眉眼倏地抬起,他难以置信地道:“你说他对什么过敏?”
“猫毛啊。”于莫道。
贺鸣舟扭头盯着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许知暮,觉得他很可怜的同时又觉得他简直是胆大包天,肆意妄为。
许知暮是抵达医院之后才突然休克的,起初他没有什么意识,逐渐的,意识恢复,他觉得自己后背胳膊有些痒麻,便总想伸出手去抓一抓。
然而他的手腕似乎被什么牢牢禁锢住,根本动弹不得。
睡梦中的许知暮缓缓睁开了双眼,入眼是雪白墙壁,鼻端还有熟悉的消毒水味道。
许知暮很快就想起来了他现在应该在哪里,他微微转过头,然后便看见了一张意料之外的俊脸。
许知暮嗓音有些哑和震惊:“你,你怎么在这儿?”他记得是于莫送他来医院的。
贺鸣舟松开许知暮的手腕,语气不冷不热地道:“你觉得我为什么会在这儿?”
许知暮心头一跳,这个时候,查房的医生护士走了进来,见许知暮已经醒来,便走过去测了测的体温,又看了看许知暮胳膊上的红疹,接着问许知暮现在感觉怎么样?
许知暮感受了下自己的身体状况,道:“感觉后背和胳膊都有些痒和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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