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好心道:“薄二少,你脸色好差呀,要不去……去医院……”
他捂着腹部,渐渐有些说不出话来。
他语速慢音量小,听起来总是软绵绵的,薄澜息却被“薄总”二字刺得眼睛和胸口一块疼。
可见他撑不住似地往下蹲,又顾不上自己的疼了,赶忙扶稳了他,难掩焦急道:“怎么了哪不舒服,去医院?”
江雾萦尚未回答,便有“啪嗒啪嗒”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来人径直朝江雾萦飞奔而来,见他面色苍白地勉强站立着,当即在他身前一蹲,言简意赅道,“上来,我背你。”
薄澜息望着这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alpha,连眼梢都没往对方身上瞟,一句“你谁啊”尚未脱口而出,臂弯里的江雾萦便略略一僵。
江家厚此薄彼,寻回亲子后便将才九岁的江雾萦迁到了远郊一幢小别墅里单独住,只会雇佣一位负责做饭打扫的佣人给他。
两个孩子的教育投入也要区别对待,江执简从小在海外,一年只回家一小段时间,故而江雾萦对江执简的印象其实很模糊,与陌生人差不了多少,也就不晓得其实江执简居然回国了,且跑来c大读研。
而薄澜息与江雾萦结婚不过半年,此前更不屑分给江家半点眼神,是以还真不认得江执简。
与江雾萦这样清逸柔美的长相不同,江执简作为alpha,生得肩宽骨劲,面部棱角也更分明,倒也是罕见的英俊,只是眸色苍冷,仿若笼罩着浓云,显出几分阴郁。
江雾萦在薄澜息的逼视之下,缓缓趴到了江执简背上。
天真的小兔子。
半点没怀疑江执简为什么出现得如此凑巧。
江雾萦晓得薄澜息并未与他们分别,而是一直不远不近地跟在后头。
只是他无余力可供消耗,只是默默蜷在江执简脊背之上,绒绒的兔耳朵垂在alpha肩头。
鬓边乌发散下来几缕,拂动对方的脖颈。
江执简眼皮子底下恰好是小兔子柔白的小手。
十指交叉着,右手食指缓慢地、无节奏地轻敲左手虎口,如同一种无意识的小动作。
可哪怕是这样轻柔的力道,虎口之下剔透的肤肉仍然渐渐染上微红,胭脂入水一般,嫩得简直受不了半丝触碰。
江执简下颚紧了紧,喉结按捺不住地沉沉滚了下。
江雾萦手机蓦然振动起来,是一串陌生号码。
他晓得薄澜悬不会因被删微信又拉黑号码而放弃,但他不可能因此拒接所有陌生来电,况且屏幕显示号码归属地是c市。
他犹疑须臾,还是接了起来。
一阵难言的沉默过后,江雾萦也猜到了对面的身份,正打算挂断,薄澜悬却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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