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姜渔同意了,跑路了,那些男人又开始发疯找他,有病一样。
幸好他借着徐晏书的手,抹掉了自己的踪迹,把那些难缠的疯狗们全都甩脱了,清净了不少。
因此姜渔对徐晏书还是有几分感激的。
于是他决定说得直白一点,断了徐晏书的念想,让他早日去追寻属于自己的幸福:“徐晏书,我喜欢上别人了。”
入夜,万家灯火都已熄灭,姜渔却拖着行李箱,悄悄出了门。
走之前,他把钥匙留在了玄关处的鞋柜上。
这是徐晏书送给他的房子,现在他们分手了,姜渔便不打算再要。
白天他说完那些话,徐晏书一脸黯然地出了门,一天都没有再回来。根据姜渔以往的经验,现在就是跑路的最佳时机。
主要是他这体质也不知怎地特容易招疯狗,虽然现在徐晏书还没有要疯的征兆,但难保以后不会疯。姜渔被以前的疯狗前男友抓回去关起来过,留下了心理阴影,如今也不敢再大意。
徐家在a市,而闻氏在d城,相隔千里,正适合拿来躲前男友,但为了保险起见,姜渔还是打算先飞往d城相邻的c市,再包个车去d城。
楼道里的感应灯依次亮起,姜渔走过拐角,忽然在夹角处瞥见一道人影。
他吓了一跳,看着面前垂着头,满目萧索的男人:“你在这里做什么?”
徐晏书倚靠在冰凉墙面上,他身形高大,投下的阴影几乎把姜渔全盘笼罩:“姜渔,我们分手还不到七个小时,你就这么急着去找那个野男人?”
“他不是野男人!”姜渔脱口而出。
他没有告诉徐晏书自己喜欢的人是谁,徐晏书便自顾自地给那人安了名头。
徐晏书盯着他,忽地冷笑一声。
本是一张清俊温柔的脸,短短半天,那眼里爬满可怖的血丝,唇瓣迸出鲜红裂口。
姜渔有点害怕,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下一刻,他忽然被人蛮横地抱了起来。
姜渔嘶声尖叫,徐晏书却不理会他的挣扎,用指纹重新开了门,疾步踏进卧室,把他扔到床上,开始撕他的衣服。
平日里温柔如水的男人,此刻就像是领地被侵犯的野兽,脖子上青筋毕露。
他眸光烫热,声音却冷得像冰:“你跟他什么时候开始的?在我们分手前你就已经出轨了,是不是?从那次晚宴回来你就不让我碰你,你跟他做过了,所以才躲着不让我看,是这样吗?”
直到把姜渔上半身都脱干净,徐晏书才忽地像是被冷水浇下,熄了火。
姜渔的身体他最清楚,少年皮肤细嫩,一旦印上痕迹,至少要两周才能完全消散干净,要是下手重一点,甚至更长。
而现在,姜渔身上干干净净的,像一块光洁完整的玉,一点瑕疵也没有。
“啪!”
姜渔红着眼睛,一巴掌扇在呆愣的男人脸上。
他带着哭腔说:“徐晏书,我们完了。”
姜渔套上衣服,在徐晏书死灰般的目光中,抽抽噎噎地走出了门。意料之中的,这次他没有被拦。
到了单元楼下,姜渔摸出纸巾,擦掉脸上的泪痕,扔进垃圾筐里。
那张俏生生的脸上充满了松快的笑意,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拉起行李箱,嘴里哼着歌,步子欢快地上了出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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