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有事,凭着龙骏这通折腾,不用她提,聂谨言都不能让了,而如今聂谨言一副喜闻乐见的表情,令温小婉想起不久前,靖王父子瞧着聂谨言吃瘪时,简直是一模一样的啊。
“不想见娘的孩子,天理不容!”
聂谨言说的这话,温小婉没懂,她瞪大眼睛‘啊’了一声,“你,你说什么?相公!”
聂谨言觉得这事无需解释,一会儿到了靖王府,就全都清楚了。
等到了靖王府的大门口,令温小婉十分意外的是靖王府率领着十几个靖王府的侍卫下人,在台阶上面列队迎接他们呢。
这,这不应该啊。
靖王爷是长辈,他们这些小辈回来,哪能让王爷出府接他们呢,这……这不合规矩啊,而且瞧着靖王爷那双颊冻得略有发红的模样,好像是等得有一会儿了,台阶那一处,也被他来回遛得有些发亮了。
等他们从马车里下来时,靖王爷的表情更是欣喜若狂,蹬蹬地从台阶上,跑了下来,见着温小婉就要扑过去。
聂谨言哪里能让,他趁着龙骏正失神恍惚的刹那,一把把龙骏推到了前面,顺手把温小婉拉回了后面,让那两父子搂到了一处。
靖王爷发现搂到自己儿子后,狠狠瞪了聂谨言一眼,却没功夫端长辈架子,说聂谨言的风凉话,既然抱到儿子,就只好和儿子诉苦了。
“你母妃回来了,她不让你父王我进房门,还把你父王我赶出来了,还说等你娶了媳妇,她就休了你父王我……”
四十岁的人,抱着儿子‘嘤嘤’,怎么看怎么都有点惨不忍睹,温小婉默默地把头扭了过去,埋到聂谨言的怀里。
龙骏皱紧双眉,颇为无奈地拍了拍靖王爷的肩膀,安慰道:“父王,你不用犯难,没关系的,儿子不成亲不娶媳妇,不就行了吗?”
龙骏觉得这样顺顺台阶,能争取到父王的支持,他也显得不孤单了。
谁曾想靖王爷听了他的话,连‘嘤嘤’声都止住了,一把把龙骏推了出去,嗷一嗓子吼道:“你母妃说了,你要是不成亲娶媳妇,她就一头撞死,你这个不孝子!”
龙骏,“……”
他觉得他两头不是人,怎么做都不讨好了。
“原来是哥哥要娶妻啊?哪家的郡主千金,我怎么没听说啊?”
温小婉欢乐得炸了毛,在聂谨言的怀里,都没能阻挡她的手舞足蹈,完全忽略了靖王父子那两张苦逼的脸色。
她就说嘛,她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脸面,因着靖王爷收了她这个义女,能把好多年不出莲观庵的靖王妃请回来,原来是为了龙骏的婚事回来的啊。
有意思有意思,这春天还没有到呢,各方的身心都跟着动了。
若是她没有记错,按小说里提过的情节,这个时候,淑太妃也正在给她的儿子顺王龙啸挑门妥当合适的婚事呢。
这么一瞧着,明年真是一个大吉大利的年头,只是不知道这两位当娘的,心中属意的佳媳,都是哪位啊。
☆、97
番外——离家出走
老话说一年之计在于晨;温小婉深深觉得这话很有道理。
这天早晨;她在睁眼很早之后,充分发挥了‘一天之计在于晨’这句老话的精粹。
躺在她身侧的聂谨言睡得还熟;这几年来;日子过得越发太平,这人也就越来越贪懒了,搂着自己睡觉的时候;一宿都是甜梦乡。
温小婉还记得她初和聂谨言睡在一起时,聂谨言别说甜梦乡;就是连一个囫囵觉,都不曾有过,草木皆兵,躺在床上;也恨不得是睁着眼睛的。
那个时候的日子,过得真是举步维艰啊。现在想想,竟也能熬过来了,多么不容易。只是苦了这男人,辛难半生。
温小婉在聂谨言的怀里,轻缓地翻了半个身,把正面面向聂谨言,小巧的身子,全都缩到聂谨言的臂湾下,亲亲聂谨言的胸肋。
聂谨言在温小婉翻身的时候,就已经醒了。
这几年来,生活虽安逸起来,他和温小婉也在外面置了府,过起他们自己的小日子,但多年磨炼出来的警觉,他从未感丢弃。
这身边是睡得温小婉,若是在他独睡之时,有别人敢在他躺在床上的时候,靠近他,他早就一掌飞过去,要了那人的命了。
在温小婉温柔的目光注视里,聂谨言装睡装得心安理得,这么多年的夫妻做下来,在他的心中,还仿佛如最开始在一起时的那般甜蜜——在对方一个眼神扫过来,脸红心跳耳尖冒出滚热的滋味。
一开始,聂谨言装睡,温小婉并没有发现,直到她几番撩拔,聂谨言的身体泛出暖暖的热度,她猜聂谨言是醒了。
既然人醒了,温小婉更加无所顾忌了,她灵活的手指,在聂谨言的身体各种游荡,一会儿捅捅这里,一会儿捅捅那里,还会在某个地方站住,画起圆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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