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你身体流着她的血,她永远都是你的妈咪。”李净亚总算反应过来了,她走过去把好友抱进怀里,现在的喜儿看起来比她还弱不禁风。
“不一样了,她是别人的老婆了。”未来陪着妈咪开怀大笑、大声哭泣的人再也不是她了。
“总有一天,你也会成为某个人的老婆。”秦晶晶也走过去抱住她,太在乎某个人果然不是好事。
“我才不要嫁人。”
两眼圆瞪,李净亚紧张的哇哇叫。“喜儿,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很好,我陪你。”秦晶晶似乎很高兴有人可以跟她作伴。
“你们两个别闹了!”她知道这两个女人不能用正常逻辑思考,可是又不是嫁不掉,干么年纪轻轻就高喊独身主义万万岁?
“结婚有什么好,有个男人成天在耳边罗哩巴唆,烦都烦死了!”秦晶晶是标准的单身主义至上者,她不喜欢一辈子被某个人绑死,不但要把床分一半给人家,万一对方有打呼的坏习惯,她岂不是天天都要顶着熊猫眼吗?
“晶晶,别再说了,喜儿真的会被你带坏了。”李净亚受不了的想翻白眼。
“我本来就觉得结婚没什么好,这跟晶晶没关系。”
秦晶晶得意的说听到了吧,这年头的婚姻只有被老公和孩子操到女人味尽失的黄脸婆和老妈子。看不见优雅的跷着脚在家喝咖啡、看杂志的少奶奶,除非自虐,否则女人干么结婚生子?
李净亚自知嘴巴笨,说不过她,还是乖乖的回自己的座位。
“打起精神,不管如何,我们都会在你身边。”秦晶晶轻轻拍着恍神的好友。
怔了好一会儿,欧阳喜儿点了点头,她是“女儿”,不是“妈咪”,她不能阻止妈咪步上结婚礼堂,可是她觉得连呼吸都变得好困难,以后怎么办?
齐皇饭店的酒吧位于二楼,采开放式设计,酒吧入口有一架白色的三角钢琴,从小周末开始到假日夜晚都会有现场演奏,平时客人若有意愿上场表演,也非常欢迎。
坐在吧台前面,霍延朗不时朝着门外张望,自从上次在这里瞥见欧阳喜儿的身影,他几乎天天往这里跑,总希望再一次巧遇。
至于为什么不直接打电话给她。也许是他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心深深的被她牵绊,也许是希望她可以强烈的感受一不想念他的滋味,他不想像个十七、八岁的年轻小伙子一样迫不及待的打电话给她,这有损他的男性尊严。
“我知道你心情郁闷烦躁的时候喜欢吃巧克力,可是也没必要随身携带吧。”齐皇集团执行长齐赞昊好笑的看着吧台上那盒突兀的巧克力,虽然年长霍延朗四岁,他跟霍延朗的感情可是不输亲兄弟。
霍延朗是天才,人家二十二岁拿的是大学文凭,他已经拥有生物、化学和行销的硕士学位,所有的人都希望他继续攻读博士,他却选择创立霍尔生技。
霍家是医生世家,没有人赞成他从商,尤其是排行老么的他,总像个长不大的孩子,好动贪玩,怎么可能安安分分坐在会议室开会?
可是被宠坏的霍家老么很坚持,唯一学商的霍家老大霍晴香只好被拖下水,推上总裁宝座,可是事实上霍尔生技真正的操盘者是霍延朗,知道此事的人私下戏称他是影子总裁。
他和霍延朗在美国相识,两个人都是十二岁时被送出国,之后结识于纽约的华人圈,天才总是无法融入同年龄的朋友层,也忘了是怎么回事,两个人就混在一起,从此便成了患难之交。
“来这里之前去了一趟便利商店,看到新口味的巧克力,忍不住就买下来了,我想试试看味道如何。”
“那为什么摆着当装饰品?”
“我现在没心情吃。”一想到她,路过便利商店的时候,他总会忍不住跑进去买巧克力,虽然不清楚她身上发生什么事情,但是总想为她做点什么。
抚着下巴,齐赞昊若有所思的瞅着他,没错,这小子对没吃过的巧克力充满好奇心,可他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你想来一颗吗?”不管面对何种情况,霍延朗总是嘻皮笑脸像个小孩子,看起来好像一点心眼也没有,却反而教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你还是自己留着吧。”齐赞昊最怕甜食了。
这时,有一群人结帐离开酒吧,四周顿时安静不少,他们因此听见了一阵压制的低泣声。
两个人很有默契的挑了挑眉,同时转头寻找声音的来源。
霍延朗用力瞪大眼睛,再看仔细一点,不会错,他心心念念的人竟然一直窝在角落。
“你认识的人?”齐赞昊已经注意到他的反应了。
“几面之缘。”他双脚很自动的跳下高脚椅,一只手同时抓住吧台上的巧克力,他丢下好友走了过去。
“你的泪腺会不会太发达了?”他递上巧克力,原来垂着螓首的欧阳喜儿微微一怔,接着。她慢慢的抬起头来,有些懊恼怎么又让他看到自己最狼狈的模样?
“你管我。”用卫生纸擤了一下鼻涕。她强迫自己不准再掉一滴眼泪。
“看到你掉泪,我会心疼。”
虽然他说得很随意,却教她的心漏跳了一拍,脸儿不自在的漾着红。“你……你不会转头不要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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