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铭很不争气的苦着脸道:“我哪里会打滚啊。”
“……”花荣有点无奈的道:“……算了,不行的话,我就跟他缠斗拖住他,你撒腿就跑吧。”
这时就听鲁智深大叫道:“洒家今日不为林冲,单问你,你把林娘子藏到哪里去了?!今日你不交代,洒家便打死你。”
一听这话,高铭赶紧道:“我不知道啊,我让她和她爹离开京城,谁知道之后去哪里了?!我这边已经翻篇对她没念想了,你跑来问我,真的问错人了。”
“放屁!你家的虞侯说了,你许是把林娘子藏起来了!说什么对她没了兴致,不过是掩人耳目的说辞!”
鲁智深凶道。
他从野猪林回到东京,派人去接济林娘子家,却寻不找人。
邻里说,一天夜里,猛地张教头一家都不见了。
也没说去哪里。
鲁智深发现家里米面都没带,只缺了一些随身物品,不像大搬家的样子。
因从押送林冲的董超薛霸那里知道,吩咐他们杀林冲的是陆谦陆虞侯。
鲁智深记住了这个人,寻不到林娘子,便在今日逮住陆谦问个究竟。
因为没见过高衙内,鲁智深便押着陆谦叫他在路边指认高衙内。
可惜高衙内不在家,白等了许久,几经辗转,才在慕容家附近碰到了高衙内。
这时高铭叫冤,“陆谦连跟他十几年朋友的林冲都能出卖,为了活命编个谎话骗你,你竟然还信他?!我要得到林娘子,何必搞什么金屋藏娇,我就是大张旗鼓的欺负人,谁又敢拦我?!”
鲁智深骂道:“你这鸟人,原来真有这等想法。”
“是我没讲清楚,还是你理解能力有问题?!我是说我既然明目张胆都能到达目的,何必偷偷摸摸,那根本不是我的风格。林娘子已经没了颜色,我不喜欢她,叫她离开京城。至于去了哪里,可能回老家了吧,你要真担心,去张教头老家找找看。”
这时候一直没表态的花荣道:“衙内,你有话对他说就走出来,在我身后喊,震得我耳朵疼。”
明显,他知道这和尚是因为林娘子的下落来“寻仇”,有点不想管了。
鲁智深也道:“你鬼鬼祟祟躲在他人身后算什么东西,走出来,看着洒家的禅杖说话!”
高铭见鲁智深没再表态一禅杖提戳死他,稍微放下心。
的确在花荣身后喊话,对他耳朵不好。
高铭便将外袍后领一拽,把脑袋裹在衣裳里,只露出一只眼睛,从花荣身后走了出来。
鲁智深见他这样,骂道:“你这撮鸟,为何遮遮掩掩,不敢露真容见洒家,莫不是做贼心虚。”
“因为我不信任你,万一你哪天再临时起意,跑回来在街上蹲点打劫我怎么办。”
“洒家行的端,坐得正,你交代林娘子去处,谁会再理睬你这个混账东西!”
高铭叹气,“我都说了,我不知道林娘子的下落,我放她离开东京,谁知道去了哪里,或许去找她官人,或许回老家,又或许嫁人了。金翠莲离开延安府,十天半个月就能找人嫁了,林娘子为何不能?”
鲁智深显然被高铭一番话给吓到了,“你缘何知道金翠莲?”
他当初就是为了保护金翠莲,三拳打死了镇关西,跑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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