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边的浴衣压住了右边的浴衣,领口松松垮垮地拉开,小片胸膛露出来,隐约有一抹反着灯光的亮色,像是什么金属制物。
?
好像没见他穿过这一件。
今天是什么要穿浴衣和服的日子吗?
也没有吧……
千澄心里直打问号。
而且……
他这幅暗中蛰伏的窥视模样说不上少见,却也绝不常见,细数起来也就千澄束缚心死和复活后归来那两次而已。
绝大多数他都是光明正大、毫不掩饰地看她,或做某些事。当然,并不是那种将她视作所有的理所当然。
要不是他长得和甚尔一模一样,联系到昨天十年后的惠,她都要脑洞大开怀疑这可能是二十六岁越来越子肖父的惠惠了!
不过伏黑甚尔的基因,还不至于像《大正猎鬼绮潭》里的猫头鹰炼狱一家那么强大,连嘴角的疤痕都复制上去。
既然是伏黑甚尔本人……
小富婆想了想。
她做了什么吗?
没有吧……
玩家薛定谔地心虚一瞬,立即就恢复了平静。
这可是伏黑甚尔诶。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又露出了这种——像是失去归属后和原主人狭路相逢的无主弃犬情态。但不管怎么说,也只是她的伏黑甚尔,她的番犬啊。
就算真的丢弃了他,又怎样?
只要注视着他,淡定地伸出手就好了。
纤弱的女性平静地、远远地朝着他抬起手,掌心向上。
弃犬执拗地盯着她的目光落下,喉结滚动了一下。
安静的对视。
却又像是一场长久的拉锯战。
一秒,又一秒。
他就会磨着牙,不爽地咕噜咕噜着凑过来,将下颌交在主人的掌心了。
就像现在这样。
伏黑甚尔终于动了,从黑暗中走出时的气息犹如矫健猎豹一般。
可当他走到女性面前,弓着身子将下巴放置在她掌心,并跪坐下来时,那抹宛若猎手和捕食者一般危险的锐意和杀意都在转瞬即逝间消失了。
他不会将杀意对准女性。
微妙的手感。
千澄用拇指摩挲着他下颌的胡茬,近了才闻到他一身酒气,但他没有醉,看起来喝的不多。
“就这么来见我?”千澄故意说,“你对自己还真是自信啊。”
“呃……”但今天的甚尔却不接茬,只是看着她,伸出湿润的舌头舔舔掌心,神情专注,一丝不苟。
要不是这里没有合适的剃刀,她还有点想给他刮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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