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多想,分明是父亲给我留着颜面呢,我的一世英名都被你给毁了。”秦宜宁眼泪掉了下来。
逄枭见她哭了,更加慌乱,“你别哭啊。我知道错了行不?下次再不这样了。我也是在意你,怕岳父大人万一一时顾念旧时的君臣之情,将你许配给燕郡王,那我该怎么办,好好的媳妇叫别人弄去了,我上哪说理去?”
逄枭一着急,就不说官话了,连北方口音都流露出来。
秦宜宁生在南方,少听闻如逄枭外公外婆那样的地道的北方口音,觉得那样的口音甚为有趣,也着实朴实亲切。
听逄枭这么一说,她也不哭了,噗嗤一声笑出来,嗔道:“简直是厚脸皮!什么提点你?父亲分明说的是影子,是你在地上的影子。”
“是是是,是影子,不是提点我。你说的都对。”逄枭腆着脸笑,用袖子去擦秦宜宁的脸,粗枝大叶的力道过猛,还将秦宜宁脸颊上的皮肤蹭的火辣辣的。
秦宜宁吃痛退后,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道:“你还不出去?还赖在这里做什么?”
见秦宜宁脸红红的,像只炸了毛的小兔子,逄枭心里喜爱的不行,拉过她按在怀里亲了她几口。
秦宜宁被气的面红耳赤,若不是顾及到周围姐妹们住得近,她差点骂出声。
最后好容易将“逄家狗皮膏”从自己身上撕下来,她累的都出了一身汗。
逄枭依依不舍的又腆着脸亲她一口,道:“我可走了。真走了。”
秦宜宁气的踢了他一脚,“快滚蛋!”
真是兔子急了会咬人,太好玩了!
逄枭心下暗笑着,轻巧的跃出了后窗。
秦宜宁看他如同一只暗夜里捕食的黑豹子,一跃就跳上墙头,身姿轻盈矫健,眨眼就消失无踪,便紧忙关好了窗。
回屋爬进被窝,用棉被捂着头,秦宜宁回想刚才的事,真是又羞又窘,暗地里又啐了那耍赖的家伙一口。
次日一早,秦宜宁正坐在妆台前由纤云和冰糖服侍梳头,手上拿着冰糖新为她调制的茉莉花沤子挖了豆粒大小,在手背和手腕的肌肤上匀开。
连小粥立马凑近了秦宜宁深吸了几口气,“姐姐,好香。”
秦宜宁笑起来,“待会儿让你冰糖姐姐给你也搽一些。”
连小粥连连点头,笑眯眯的看着冰糖。
冰糖手上利落的将秦宜宁一缕乌黑的长挽旋拧盘在脑后,用一根小巧的虫草头金簪固定住,“姑娘就知道疼她,将她宠的都每个边儿了。”语气虽酸,但一听就知道是开玩笑。
连小粥抓着挂在腰上的荷包闻,然后冲着冰糖摇了摇。
秦宜宁笑道:“你别小看了小粥,她什么都懂,你给她好东西,还对她好,她都知道呢。是不是小粥?”
连小粥连连点头:“冰糖姐姐,好。”
她的语言功能缺失已经是不变的现实,冰糖对她就更加的怜惜,平时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会给她,还会主动教她认识草药,教导她识字。平时照顾连小粥着实比对秦宜宁还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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