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两眼,姜是达尼人喜欢的东西,很少有人会这么漫不经心没吃完就扔在一边。在旁边,一根烟管映入他的眼帘,在石头中间,被折断了,浪费了里面还没抽完的烟草。迈克尔更加好奇地细细搜寻,在路边有一滩黑色的东西,他蹲在旁边,用手指碰了碰,是血!他警惕起来,顺着血迹一路走去,在岩石后找到了源头。分开草丛,他看到了5具尸体,是达尼战士。他一个也认不出来,或许他们来自边远的瓦里部落,但他不明白为什么盐道禁地的古老戒条会被打破。一具尸体旁边的草丛里有什么东西闪烁着,他走过去拾了起来。看着手里的小金牌,几天来一直困扰着他的问题豁然清晰了。他见过这面牌两次:一次是在图库姆死的那天在步枪视线中闪了一下,一次是在几个月前,在诺曼德的耳朵上晃动。
恐惧的念头掠过他的脑海,手震个不停,圣克里斯朵夫徽章也掉了下来。是诺曼德闯进了盐道,绑架了凯瑟琳,迈克尔肯定这一点。小路边的5具达尼战士尸体只是无辜的受害者,为了不干扰他的行动而被杀害了。对达尼人来说,盐道是中立区域,但诺曼德不是达尼人,捣乱这一禁地对他而言根本不算什么。到目前为止,诺曼德的势力还在大峡谷外,只满足于他对东边土地的统治,但他的名字在整个山谷已是人尽皆知。如今诺曼德跟着迈克尔进了山谷,与瓦里部落的世仇,威塔亚部落结成了同盟。
迈克尔开始搜寻前面道路两旁的草丛,找到了凯瑟琳的衬衣。以前当自己的生命遇到危险时,他也害怕过,但从来没有象此刻这么害怕。他艰难地逼着自己向前走,摸着草丛,全不顾芒刺割伤了他的手和脚。他找到了她的裤子、内裤和皮靴。恐惧现在好象一只野兽,躲在每一处草丛下,静静地等着他,打击他。他找到了柯拉萝的尸体,她的死状让他的心都凉了,有尊严的战士决不会这么杀人。
当再次进行搜寻时,恐惧的心情几乎击垮了他。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把注意力放到线索上。足印中有三个人曾离开过大部队,他决定暂时放在一旁,研究其他人的足迹,大部队可能有10个人。天色开始暗下来,很难看清东西,泪水涌入眼眶,模糊了视线,他生气地一把抹开。
林子更深处,足印开始变浅,而光线更加黯淡。他找到了凯瑟琳的第一双清晰的足印。他靠在一棵树上,合上眼睛休息了一小会儿,然后紧紧把她的衣服抓在胸前,再次出发。当最后找出诺曼德一行人前进的方向和速度后,他回头往村子里走去。天黑了,但他熟知道路,他们比自己快了5个小时,等拿到枪,再叫上其他达尼战士同行时,他们会有6个小时的距离。绑架凯瑟琳的人得走一天半才能出峡谷的东边,他或许能弥补三个小时。他艰难地抹去绝望,不让自己沉浸在那剩下的三个小时里那些人可能会做出的事情的想象中。毫无疑问,在东边的威塔亚村子里,凯瑟琳会被当作战利品。尽管他不愿想到那些人是因为害怕自己才找上凯瑟琳复仇,但这一想法也蕴含了希望,或许他能利用他们的恐惧解救她。
《歌唱的种子》第二十一章(4)
凯瑟琳在一个威塔亚部落村子的“伊拜”里度过了第一个晚上,被捆得象头猪,脊背靠着坚硬的地板,手和脚则被绑在一根横木上。到了清晨,由于又冷又累,一宿没睡好,走一步都全身酸痛。尽管自己很想保存精力,她怎么也吃不下东西。
第二天的路程漫长而酷热。尽管身边的绑架者一瓢一瓢地喝水,凯瑟琳却一滴也喝不上。两只脚到处是淤青和割伤。当天傍晚停息时,他们来到一个周围尽是香蕉树的一个美丽的威塔亚村子,巴列姆河从旁边流过。女人们做出恐吓的动作,小孩子们往她身上乱扔竹矛竹箭。战士们把她带到一间“伊拜”里。
这一次她没有被五花大绑,还给了她一些水喝,然后让她侧身躺在地板上,只绑住了双手。正当她暗自庆幸一个人被留下来时,很快村子里的男人来到了“伊拜”里,好奇地参观这个属于那个可怕的神鬼战士的女人长什么样。老老少少围在她身边,盯着她看,让她难堪地想到自己不着寸缕。一个老男人,瘦得皮包骨一样,解下自己的“荷林”,犹豫着用松软无力的尖端摩擦她的大腿。那东西竟然有了生机,膨胀起来。似乎受到鼓舞,他的动作没那么忸怩了。她担心他是否会强奸她,但老人看来只满足于触摸自己。很快,他的器官软了下去,停止了动作。他的行动鼓舞了别的男子,加入了他的行列,连几个未成年的小毛孩也参与其中。她侧身躺在地板上,他们摩擦着她的背部、臀部、腹部,甚至探索着她夹得紧紧的大腿中间。她紧闭双眼,痛苦地忍受着。没有人强迫她再进一步发生关系,但有些人在她身上宣泄着欲望,液体射在她的大腿和胸膛上,她的肌肤因为这些秽物而起了鸡皮疙瘩。她只希望自己能合上耳朵,不用听到那些急促的喘息声和满足的呻吟声。她的拳头和牙关紧紧合着,准备着自己的双腿会被掰开,但并没有发生。她开始意识到他们不敢进入自己,她不是一个“阿库尼”,那么做会很危险,或许会永远丧失性能力或受伤。那几个之前被杀的威塔亚战士是被看不见的矛杀死的,他们仍心存畏惧。
突然,“伊拜”里安静下来,摩擦也停止了。她睁开眼睛,在火把的光亮中看到一个老男人跪在自己旁边,手里拿着一根驱邪的羽毛,在她身上挥舞着。他是一个“威生”——掌握魔力的男人。他合上眼睛,聚精会神,嘴里吟唱着她听不懂的字词。“伊拜”里的男人们热切地观望着。他拿出一个树叶和野草编成的小包,上面浸着血迹和刺鼻的油膏,气味极其难闻。当她明白他的动作的意图时,她挣扎着想起来,男人们已紧紧压住她。“威生”抓住她的足踝,把它们分开,男人们把她的臀部托了起来,如同一头仪式的祭品。那老人将那个肮脏的小包塞进她体内,继续吟唱着。一会儿后,他抽出包包,离开了房间。男人们的手不再托着她的臀部,放回了地面。“伊拜”再一次陷入寂静,没有人继续触摸她。她只觉得害怕和厌恶,心里一阵阵恶心。汗味、精液味、烟草味和那个污秽的东西的气味掺杂在一起,她晕晕乎乎地合上了双眼,一会儿再张开眼睛时,诺曼德赫然站在她的双腿中间,身上没带长矛,但腰身上那支已经蠢蠢欲动。如果说她曾经以为她的白皮肤能保护她免受强暴,这个幻想被他无情地打破了。他跪了下来,把她的大腿分开,一只手伸到她的臀下,打开她的神秘入口,把臀部拉到他的大腿上,眼睛贪婪地浏览她最后的私隐。 。。
《歌唱的种子》第二十一章(5)
尽管她的手腕被绑住了,她的手还能动,她没头没脑地打他,试图解救自己。她的指甲刮到了他的脸,诺曼德生气地吼了一声,坐了起来,动手殴打她,一拳把她击倒在地上,然后俯身压了上去,将自己的器官塞进她的身体,粗暴地抽送着,摩擦着,似乎要把她切成两半。
“迈克尔!”她疼痛地哭喊着,但这一次,他没能赶到。
她在昏迷与清醒间漂浮着,每一次张开眼睛,都会看到诺曼德狰狞的脸,感受到他的重压和无情的穿刺,似乎没有尽头,没有终止。她甚至不清楚上面那张脸到底是诺曼德还是别的其他人。一切都不要紧了,因为她很快会被杀死。一支长矛——或者许多支长矛——会刺穿她的身体,和图库姆一样,又或者会塞进她身体内,象柯拉萝一样。很快一切会结束的,她会获得安息。她不再幻想被拯救或能活下去,她干呕着,吐出肚子里能吐的东西,又昏迷了过去。
醒来时,“伊拜”里闪耀着一抹晨曦的光芒。屋里只有她一个人,她的手还是被绑着,脸又肿又疼,眨眼或动动嘴巴都疼得厉害。气温很低,但她没有感觉,她呆呆地盯着打开着的门,可以看见旁边房子传来的炊烟,村民开始四处走动。她一动不动,黎明来了,她还没有死,但她多么希望自己已经死了。她实在无法面对自己刚刚遭受的事情。
门口出现了一个人影,凯瑟琳被他拉着站了起来,拖出了小屋。她的嘴角边结着血痂,身上沾满了尘土,凌乱的头发钻进眼睛里,几乎看不见东西,明亮的晨光让她睁不开眼睛。精液和血水顺着大腿滑落下来,每走一步都是莫大的羞辱。拉着绳子的战士开始对她的迟缓不耐烦,拉紧了绳索,把她生拉硬拽,牵到村子的中央。
眼里尽是汗水和沙土,她只能模糊地看见迈克尔站在“席里”的中央,身旁是德格沃泰和三名瓦里达尼战士。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不可能这么快就追上自己。她举起被绑住的双手,揉了揉眼睛,拨开头发,他的身影还在那里,更加清晰。他只穿着“荷林”,身上涂满了油脂,手里握着步枪。他向她瞥了一眼,面无表情,似乎她只是一个陌生人,他的精神都贯注在村子里的“卡恩”身上。
在别的时候,看到他只穿着“荷林”的伟岸身躯会让她无限欣喜,但现在,想到刚刚几个小时前的遭遇,她不敢看他,只觉得晕眩、恶心。地面似乎开始动摇,她蹒跚了几步,摔倒在地上。没有人过来扶她,甚至似乎视而不见。迈克尔只顾着高声和“卡恩”谈判着,看都不看这边。他过来的目的是谈判,和别的达尼人一样,猪匹或老婆被别人偷了,过来讨价还价。威塔亚人没料到他敢为了她闯入敌人的领域,还跟他们谈判,和对待同族人一样。他是在清晨时分闯进来的,那时了望塔还没有驻扎人手。威塔亚人又惊又怒,许多人加入了争吵,并拿起了武器。
威塔亚人还没同意归还凯瑟琳,迈克尔要求他们赔两头猪。因为在偷妻纠纷中,这是受害者按照传统应得的补偿。迈克尔知道现在不能表现得软弱或轻易满足,也不能让别人知道他的目的只是为了她。如果让他们得悉她对他是那么重要,对她的安全会更加不利。所以他固执地要求赔猪,争吵越来越大声。
诺曼德没有出现在人群中,他和他的手下已经回到自己的领地,命令威塔亚人等凯瑟琳身体恢复后就给他送去。很幸运,因为诺曼德绝不会同意归还凯瑟琳。猪群在“席里”周围哼哼唧唧地乱跑。它们清晨时从猪栏里被放了出来,准备去野外觅食,但陌生人来了之后便被丢在一旁。看到争吵没有任何结果,还可能引发危险的情绪,迈克尔走开几步,端起步枪,瞄准一头半大的母猪,他绝对不能射失,那样会毁了他作为鬼神射手的美名,但他必须马上行动。他开了火,那头母猪低哼了一声,倒下去,死了。
《歌唱的种子》第二十一章(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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