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兰捂着鼻子,吃痛的抱怨道:“好好的你干嘛转身?”
李明允揽着她的手不知道该收还是该继续揽着,中午睡觉时枕上闻到的香味,就这样似有若无的缠绕他的鼻息,他有些窘迫道:“我是听你的说的有理……”
林兰摸摸鼻子,没好气道:“有理也不用这么一惊一乍的吧我鼻子被你撞扁了,将来嫁不出去你负责啊”
李明允低低嘀咕:“负责就负责,不就多一张嘴吃饭嘛”
林兰瞪他:“你说什么?”
李明允忙道:“没,没什么……我看看鼻子撞坏了没有?”
林兰忙拍掉他的手:“不用你看。”
银柳等人躲在远处看见二少爷搂着二少奶奶的腰正说着悄悄话呢大家心照不宣的掩嘴偷笑。
当晚李明允就去了外书房,把酒席从简的想法跟父亲说了说。
李敬贤颇感为难,他都把话放出去了,这会儿又说不办,他不好交代啊
李明允道:“大哥因为这次意外,成绩多少是要受影响的,大哥嘴上虽不说,但心里肯定很自责懊恼,这个时候父亲若是为我大操大办酒席,恐怕大哥心里不好受,母亲心里也不好受,本来是件喜事,最后闹的大家不愉快,那就得不偿失了,儿子以为,万事当以和为贵。再说,倘若儿子有幸能进士及第,还需全力以赴准备殿试,当今圣上最欣赏才华出众又沉稳务实之人,就像父亲这般身为两榜进士,然后克勤尽勉,积累资历,造福一方百姓,博得盛名,才深的圣上器重,父亲一直是儿子心中的楷模,儿子也知父亲为儿的拳拳之心,可外人难保不眼红猜忌,到时候传出些什么不利的流言……儿子思来想去,还是从简为妙。”
这马屁拍的李敬贤通体舒坦,句句入了耳朵,忍不住的想,到底还是心薇生的儿子明事理有出息,韩氏……李敬贤嫌弃的摇了摇头。
当夜,李敬贤跟韩秋月淡淡的说了句:“明允的婚事从简了。”然后就开始装死。
韩秋月先时还一喜,莫不是明允做错了什么事惹他老爹生气了?赶紧摇了摇装死的老爷:“老爷,不是说要好好办的吗?怎得又改主意了?”
李敬贤骨头快被她摇散了,有气无力的哼了声:“这是明允自己的意思。”
韩秋月愕然,不是老爷的意思啊?
“这怎么行?太委屈这两孩子了。”韩秋月假模假样道。
李敬贤翻了个白眼:“在我面前你就不用装了,我只求你们相安无事便好。”说着翻了个身,不理韩秋月。
韩秋月对着他的背无声咒骂了一番,又整个人粘了上去,一手伸进老爷的亵衣,去摸他敏感之处。
李敬贤这阵子偷腥偷了个饱,对着模样平平的老妻,实在提不起兴趣,不耐烦的将她的手捉了出来:“别闹了,明日还早朝呢”
韩秋月倍感失落,想到她不在的时候,老爷跟那个晚玉颠鸾倒凤的不知多逍遥快活,对着她却跟个死人木头一样,心中又是气恼,躺下犹自愤愤。
想到自己年老色衰(这个色是相对于她自己而言,跟别人比,老巫婆实在谈不上这个色字),恩宠渐失,李明允又横空崛起,当真是危机重重,再这样下去,这个家就没她的立足之地了,细细思量姚妈**话,越想越有几分理,将晚玉抬为姨娘,不过,卖身契是不能给的,有这张纸捏在手里,看她敢不敢不听她的话。
韩秋月想到这,又蹭了过去,抱着老爷的手臂,在他耳边轻柔道:“老爷,妾身想给老爷纳个妾。”
那边厢李敬贤猛的睁开眼,掏了掏耳朵,自己没听错吧?
“你说什么?”李敬贤扭头来问。
韩秋月一阵腹诽:一说纳妾,就来精神了,也不装死了?
韩秋月笑的温柔:“妾身听说晚香那丫头深的老爷的欢心……”
李敬贤蓦地坐起来,脸色微变:“哪个老虔婆又乱嚼舌根。”
韩秋月心里冷笑,瞧你紧张的样,生怕我把她给吃了似的。
“老爷,您慌什么?这念头妾身早就有了,一直在物色有没有何意的人选,如今老爷自己有看中的,那是最好不过了,以后多一个姐妹帮着伺候老爷,妾身哪有不允的。”韩秋月温言细语的说着,身子慢慢靠了过去。
李敬贤嘴角一抽一抽,不敢确定韩氏这次说的是真心话还是假话,以前他也有过两三个中意的,可手都没摸上,不过多瞧了几眼,人就被韩氏打发了,更有同僚送来妾室,韩氏一概不允,他接都不敢接,虽然清苦了几年,倒是博了个重情重义的好名声,李敬贤苦笑:“你是当真?”
韩秋月马上表态:“自然当真,我已经命人选日子了,选个好日子就将她抬做姨娘吧晚玉这丫头我瞧着也挺好的,身子丰满,是个有儿子命的,说不定,还能给老爷添个胖小子。”
李敬贤被她说的心里痒痒,想到晚玉那身丰盈,不觉意动,一双手也不老实起来。
既然韩氏这么识趣,他当然也要卖力点。
晚玉要被抬为姨娘的消息马上传遍了李府,日子就选在一个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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