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斗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
他在此之间没有见识过平等院的光击球,说不定那一球会在途中改变球路。
“那德川前辈和越前君一起去拿牵引绳。”
悠斗原本就打算一个人搬运平等院前辈。
他看向看台的另一侧。原本站在阴影下的越前前辈已经离开了。如果对方还在,悠斗觉得可以三个人去拿牵引绳。
一刻钟后,去仓库拿牵引绳的越前、德川和搬运平等院的悠斗在训练中心3楼最西侧房间汇合。
悠斗从隔壁搬来一张带靠背的座椅。
他将平等院放在椅子上,又用铁链将他和椅子绑在一起。
看着被五花大绑的平等院,德川和越前眼里划过一丝茫然。
他们以为悠斗是想简单地用铁链捆住平等院的手脚、让对方用“兔子跳”的方式从房间里跳出来。现在看来好像不是。
“你打算做什么?伏黑。”越前问。
“我想问清楚平等院前辈为什么要那么做。”悠斗回答。
为什么要在比赛前夕袭击德川前辈和越前君?
那句“如果连一记光击球都扛不住,那他到世界的舞台上,迟早会死在其他人手里”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哪怕他到最后也无法理解平等院前辈的想法,但至少他知道对方的想法是什么。
“如果不问清这些,平等院前辈在我心中就是个混蛋。”
他不想误会平等院前辈,但如果对方真的是个混蛋,他也不想让混蛋当一军no1。
悠斗停顿了一下。
或许是因为真正冷静下来了,他开始注意到被自己忽视的地方。
比如——
平等院前辈是德川前辈拼死都想打败的人。
德川前辈说不定很了解平等院前辈的想法。
“不,我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面对悠斗的问题,德川回答,“我只是不赞成他那想要将对手彻底摧毁的霸王理念,我要向他证明仁义也能征服世界。”
平等院前辈的理念是将对手彻底摧毁吗?
悠斗开始思考这句话,听到德川前辈继续说:“不过,有一个人或许知道平等院在想些什么。”
“一军的no3,杜克渡边。”德川说出对方的名字。
“他曾是法国代表队的成员,两年前追随平等院加入日本代表队。”
分栋二楼,杜克刚洗好澡。
他擦着头发,坐到沙发上,发现茶几上的手机振动了两下。
是头儿在找他?还是克洛伊的消息?
杜克一边猜想,一边朝手机伸出手。
是来自陌生手机号的短信。
看到对方发来的照片,一直笑呵呵的杜克猛地睁开眼睛。
头儿被人打晕绑在椅子上。
[训练中心3楼最西侧房间。]
杜克立刻起身,刚要换衣服,手机又振动了一下。
他迅速抓过手机,看到对方发来的新消息:
[麻烦再带点吃的来,还要两罐葡萄味的pon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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