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了,更近了。
背脊差点折断,终于成功了。
很快的,两片有点厚实的嘴片子,也挨过来凑热闹。
泥巴墙里,无比的安静,吧唧吧唧的水水响,像是一段美妙的音乐。
慢慢的动,轻轻的碰,就像两只小狗狗在用舌头打招呼一样。
明明是那样的轻柔,却都在喘粗气了,口腔里的气流喷在对方脸上,呼吸都困难喽。
林乐倒过去,重新弯折她的身子,头埋入其中,用力的吸啊,舔啊。
而在这同时,神器进入了她口里,反反复复的吞吐着。
他翻身坐起,半跪在床上,她很顺从的也半跪着,腰竿深深的陷下,厚臀高高的拱起来,直接对着背后的他,胸前一对软哒哒的面袋子,差点触到毯子了。
第二回,都不说话,显得正儿八经的,那根没减弱的神器,有了一种很直接、很水滑的感觉,又轻又慢的弄着,手搭在她臀上,沾上些清亮的汁水,和稀泥一样,好耍得很呢。
“嫂子。”
“嗯。”
“地里的红苕挖完莫?”
“完了。”
“鸡仔呢,咋会少了一只喽。”
“让宋三嫂家的小猫叼走了。”
“嫂子。”
“嗯。”
“弟娃进得深么?”
“嗯呢。”
“嫂子,舒服么。”
“嗯啊。”
“嫂子,弟娃日着,让你说话了。”
“嗯呢。”
一下午都关在屋里,尽情的弄啊弄啊,一共来了六个回合。
哑巴了多年,终于开口说话,嫂子却是个正经女人,跟小叔子住在一块,多一夜都不行了,第二天一早,神采飞扬的提着包袱回娘家去。
阳光明媚,走出村子,登上垭口,翻过乱坟岗。
林乐和家里的老黄狗,跟在她身后,跋山涉水的,送了一程又一程。
渡槽边的引水渠里,由老黄狗陪着,叔嫂俩铺上干草,来了一回。
大山脚下,崖壁上的洞子里,也让老黄狗在崖下守着,又来了一回。
最亲近的嫂子走了,回到家里,心里有点空空荡荡,就像六一儿童节的下午,戏演完了,操场上空无一人,只有些纸屑在半空中飘啊飘的。
一天,两天,三天。
日子就像一辆幽灵火车一样,一天天的就溜过去,月亮圆,月亮又缺了。
习惯了村上老茶馆的热闹,也习惯了一个人在家的寂寞,呆在家里,哪里也没去,手机没了,接不到相好们的邀请,无牵无挂的,安心的研读秘籍。
泥巴墙的家,成了个潜修宝地。
对照字典,把秘籍翻抄为小白文,一字一句的琢磨透了,依照含义,盘腿打坐,吸纳天地之气,结成丹阳,引入泥丸子内,意念导引,形成相对的椭圆形气旋,慢慢扩大,一直覆盖了肚腹。
依照秘诀所述,气旋扩大到肚腹,仅仅是第一步,等到旋转自如,无比流畅,没有阻碍了,意念集中在深腹里,内视那一对啥子囊,移动气旋,再以它们为圆心,做缓慢的圆周运动,运行七七四十九圈,再移动气旋,回到泥丸子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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