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过场已铺垫得足够,家伙亮了出来,就差没进入实战,正粗胀得熬受不住,却说要分开,几乎要了小命!而临阵转移,还说亲戚脑梗,撒谎也撒得太离谱喽!却不敢揭穿谎言,急忙提起裤子,小声应道:“好的,易姐你去忙,我先走了。”
“莫忙,我出去看看再说!”大闹倌要来抢位,小闹倌还在屋里呢,易春香一张粉脸,霎时间变得煞白!灭了灯,从门缝里朝村长那边望望,确信他还没出门,朝后招招手,“外面没人,快点走!低头从后门出去!莫要弄出声音!”说完回过头去,不再理会眼前的小闹倌,手忙脚乱地整理铺盖,对着镜子清理刚才弄乱的粉妆来!仿佛要迎接二郎神下凡,哪里是去看脑梗的亲戚!
蹑手蹑脚下了楼,钻出后门,此时夜色茫茫,慌乱中竟找不到背后的小路,在树林里转了一圈又回到酒铺子后面,惊吓之余,靠在大树背后定定神,心念一转,上回是你村长在先,我后面捡剩饭吃,自无话说,这回却无理挤占了自家床位,反倒吓得如此狼狈,真是没出息的东西啊,一定要瞅瞅他俩到底要干个啥名堂!
自从跟聋子大嫂来了头盘,初窥男女堂奥之后,一路摆平了数位妇人,中间的小挫折根本不算个啥,业务做得顺风顺水的,遭人挤占床位却是头一遭!极其沮丧的心情所致,刚才的掌门级枪杆子慢慢降级,回缩成焉丝瓜了!
暗自叹息一阵,从大树背后悄悄望去,易春香的寝室灯灭了,村长家的二楼阳台冒出一个鬼鬼祟祟的黑影,环顾四下,确信无人后,猫着腰一路小跑,很快钻进了易家后门,登了几级楼梯,再回头望望,三步并两步上了楼,进了易春香的寝室!
刚过几天,又撞个正着,看来这村长虽然耐久力差劲,多半想以场次来弥补不足哦。
寝室里,台灯亮了,粉色灯罩内散发出幽暗的粉红光亮,像是黑夜里的一只媚眼!
再爬上二楼去听水响,吃剩饭,也太窝囊了,就此离去,却心有不甘,于是猴子一般,爬上大树,坐在树杈上,刚好与易家二楼齐平。
寝室里的飘窗挂着浅色窗帘,由台灯的灯光映照着,两个绰绰约约的人影靠在一起,正在不停晃动!
胆子也太大了!也许在村长眼里,村里的名媛都是属于他的!
一二三,一二三。
蹦卡卡,蹦卡卡。
原来这村长除了吃喝嫖赌,别的爱好没有,唯独喜爱唱歌跳舞,每当在江都城里吃饱喝足之后,往往会去歌厅一展歌喉,自以为是某某星第二,或搂着个小妹摇啊摇的,此时作为一个野闹倌,还情哥哥靓妹妹的卖弄风情!
飘窗上的一对剪影,腰板挺直,踏着国标步子,转了一圈又一圈,而相互耳语的,多半也是海枯石烂不变心、哥哥马上去离婚之类喽!
狂舞一阵,台灯灭了。
坐在树杈上,愣愣地朝向飘窗,里面的情形,再也看不见,听不清。
只能想象,就像李二娃晓得邻家的孩子在吃糖,不停流口水一样。
和以往不同的是,脑壳里明明构思出一副生鲜画面,下面的焉丝瓜不仅没啥动静,反而继续朝肚里回缩,直到缩成了一根毛毛虫。
甚至这根毛毛虫还要缩下去,变得一无所有,成了平板。
不仅成了平板,还继续内陷,成了凹凹,无中生有地幻化出含含糊糊的沟壑来。
沟壑之中,是一道可怜巴巴的创口。
甚至还有了痒痒的、想要啥东西填入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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