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到哪里了”山羊领主急声问。
边边抬起左手,血还在不停往外流,肉眼可见伤口很深,山羊领主脸都白了。
“我去拿药。”
边边乖乖点头,手指传来钻心的疼痛,除了手指上的疼,小姑娘还心疼地看向被自己弄脏的面包和午餐肉。
洗干净还能吃。
――内城被入侵之后,基地物资变得紧缺,体现为他们分配的食物数量变少。
魔术师买了不少药囤着,山羊领主找到有止痛效果且加速伤口愈合的药,用最快的速度替边边处理伤口。
边边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打湿,因疼痛而颤抖,直到药效开始发作,小姑娘这才慢慢睁开眼,眨了眨眼睛,不好意思地将残余的泪水眨掉。
“哥哥,你包得好漂亮。”
山羊领主手指麻利翻飞,打了一个十分漂亮的蝴蝶结,将边边的左手包扎成了一个很有艺术感的粽子。
“还疼不疼”见她脸上恢复血色,有心思注意其他,山羊领主松了口气。
边边摇头,头发滑下来挡了脸“爸爸买的药很厉害,已经不疼了。”
山羊领主替边边将摔散的头发梳拢,再歪歪斜斜地扎起来,随后难得板起脸“以后厨房你不能再来了。”
边边闷闷地垂下小脑袋。
“刚才如果你再用力一点,你的手指头就会断掉。”为了让边边意识到严重性,山羊领主夸大伤口深度――小姑娘切到手指后,疼得哪敢去看伤口有多深。
“手指头一旦断掉,就算有维格尔先生留下的药,也没办法让你的手指再生,到时候你就少一根手指了。”
边边成功地被吓住,忍不住委屈,因为她不是故意的,是不小心。
“哥哥,你别生气。”她去拉山羊领的衣袖。
“我没有生气。”山羊领主放缓声音,换了种方式说,“边边,如果爸爸受伤了,你会不会难受”
边边毫不犹豫地点头“我不要爸爸受伤。”
山羊领主又道“我受伤呢”
“你也不能受伤,你昨晚感冒发烧,我就很难受了。”小姑娘红着眼睛说。
“那么我也一样,你伤一分,我疼十分。”山羊领主托着她包成粽子的手,眼睛深处的漩涡轻轻扩散,“边边,我对人类没有归属感,你是我唯一的归属。”
边边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身前衣服沾了不少血迹,边边回房间翻出干净的衣服换上。
山羊领主收拾厨房做早餐,边边受伤的插曲好似一剂良药注射进他体内,高烧的后遗症彻底消失。
这时,门被敲响。
“哥哥,我去开门。”换好衣服走出房间的边边哒哒哒跑过去开了门。
寒气袭来,门外站着一个高高的雪人,他拂掉帽子,抖落积雪,露出阿云浸满寒意的脸。
小姑娘惊喜地回头喊“哥哥,阿云哥哥来了。”山羊领主当即放下手中的动作,走出厨房。
边边见阿云手都冻红了,忙用自己还自由的右手握住,凉意瞬间透过来,小姑娘打了个寒颤,阿云立刻把手抽回去。
“阿云哥哥,外面下这么大的雪,你怎么不多穿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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