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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书斋>女宠女尊风过水无痕 > 第38部分(第2页)

第38部分(第2页)

一开口,立刻被嘴里半干涸的血液呛到,咳了个惊天动地,少不得又吐了几口血,安玥先是惊喜于她的清醒,又被吐血的场面骇道,一下站起来,怒道:“这么半天了还没把太医请来,絮儿真是越来越不顶事了。”

“来了,来了,太医来了。”安玥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絮儿的声音,其他宫侍连忙替他打起帘子,絮儿率先冲进来,身后跟着个背药箱的年轻太医,这年轻太医容卿倒是识得,正是为她服务过多次的洛玉筱。

“怎么是你过来了?如果本宫没记错的话,今个孙云是当值的。”容卿形势这般凶险,他只信得过孙云,结果絮儿请来的却是太医院资历最浅的一位太医。

洛玉筱将药箱交给身后跟着的小药童抱着,给安玥行了个礼,站起来回话道:“回殿下的话,今个的确是孙院判当值,但半个时辰前谢太傅派人将她请去了谢府。”

侍书闻言忙问道:“可知谢府发生了何事?”

洛玉筱回道:“回侍书公子,当时我正在后院晾晒药材,院判大人则在内堂撰写药方,两厢隔得有些远,听的不太真切,只知是丞相大人病了,此间情形如何便不得而知了。”

谢府里常年住着一位大夫,医术不比太医院的太医们差多少,等闲是不会来太医院请人的,更何况还是直接请的孙云,只怕谢丞相这病非同小可。谢丞相是清流派的领头人物,更是国之栋梁,倘若她有个好歹,权力平衡会被打破,少不得要大刀阔斧的进行调整,而这头容卿还生死未卜,只怕安玥没心思理会这些,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侍书叹了口气,对安玥道:“先让洛太医给容容姑娘瞧下吧……”倘若不行的话,再召孙云进宫。

谢丞相病了?容卿诧异的皱了皱眉,见安玥颔首,洛玉筱走上前来,她忙道:“不必麻烦了,我只是走火入魔震伤了经脉,淤血已经全吐出来了,吃几幅益气养血的药便无大碍。”

洛玉筱闻言止住脚步,笑着点头道:“容大人是行家,既这般说,下官就不班门弄斧了,这就开几幅方子出来。”

小药童忙从药箱里取出笔墨纸砚来,洛玉筱挽袖提笔,利落的写了三张药方,交给侍书,并细细的叮嘱了药材的讲究以及熬药的火候,侍书点点头,将药方转手递给絮儿,絮儿便带着人下去忙活了,洛玉筱也带着小药童自顾的离去了。

安玥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就这样?”

“说了无碍便是无碍,殿下就算信不过洛玉筱,也总该信得过我才是。”漱了口,容卿喉咙里舒服许多,只是失血过去,浑身软绵无力,头也昏沉的厉害,宽慰了安玥几句,强撑着药汁送来,服下后便睡了过去。

安玥颇为无奈,那般凶险,还以为她会丢了性命,即便勉强救回来,也会成为废人,结果害自己丢脸的大哭一场,熟料才过去三日,她便生龙活虎,果真话本子里的东西都是不可信的。

钟柏颜一案,容卿名声大噪,民间有不少以她为原型的话本子出炉,说书娘子的巧段子跟戏园子里的曲目更不必提,而朝中那些善溜须拍马的大臣们隔三差五便上折子,替容卿请功,加官进爵势在必行,只是一时也没有合适的更高职位,好在兵部诸位官员集体上书要求容卿继续兼任兵部尚书,算是解了安玥的一个难题。

南沂兵部官员皆为武官,大多武举出身,多数都带兵上过战场,这些官员自是瞧不上容卿这种靠身体上位的佞臣,从她兼任兵部尚书开始,就各种刁难,凡事消极怠工拒绝配合,让容卿软硬钉子碰了无数,但自从她帮慕容彗平了反,众人对她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热情程度堪比六月里的艳阳。

母亲冤屈昭雪,千月又去日无多,容卿对权势已无太多兴趣,对兵部尚书的位子无可无不可,接任后也很少穿全副武装的盔甲去上朝,素日里的政务也多交由左右两位侍郎来打理,有空便去陪千月说话,或者到丞相府同谢丞相下几盘棋。

人生七十古来稀,谢丞相两朝元老,浮浮沉沉大半生,如今已到了知天命的年纪,身子骨一日不如一日,前些日子被谢芳尘惹的动怒,不想却急火攻心中了风,半边身体失去知觉,口舌也有些歪,说话像含了一嘴沙子,好在脑子还清醒,也识得出人。

这日容卿从刑部衙门出来,在街角的小饭馆用过午膳后,想着千月兴许在午睡,便没去打扰,步行去了谢府。

谢丞相卧房里,谢芳尘在侍疾,端茶倒水十分殷勤,谢丞相却不给她好脸色,见容卿进来,脸上便露出笑容,朝容卿直招手,又没好气的吼谢芳尘:“不孝女,还站在这里碍什么眼,快滚出去。”

谢芳尘笑笑,朝容卿勾了勾嘴唇,便听话的退了出去。

容卿将棋盘摆到炕桌上,取过装黑子的瓷罐,率先在棋盘上按下一枚棋子,笑道:“所谓‘爱之深,责之切’,您果真是疼三小姐的。”

“疼她?我真是恨不得抽死她。”谢丞相瞪眼,“都多大年纪的人了,还一天到晚的出幺蛾子,我在还能替她收拾烂摊子,倘若我不在了,还不知道会如何。她要是有你一半懂事,我就算死也瞑目了。”

“女子风流不算罪,三小姐虽洒脱不羁些,但她是个有分寸的,这么些年从未真的闹出过乱子来,您只管把心放回肚子里罢。”谢芳尘是谢丞相老来得女,宠爱程度自然非同一般,这番话听听也就罢了,作不得真。

谢丞相嗤道:“给了你多少好处,竟然替她做起说客来。”

容卿无辜道:“下官只是凭良心说话,丞相大人可莫要冤枉下官。”

“容大人断案入神,试问天下间谁敢冤枉你?”谢丞相眯眼,别有深意的说道:“可别称呼我丞相大人了,只怕过不了多久,我就得在你面前自称草民了。”

本以为只是玩笑话,容卿也没放在心上,只是没多久,谢丞相就上书乞骸骨告老还乡。当然,谢家祖居京城,告老还乡只是托词罢了。最出乎她意料的是,谢丞相还在折子上推荐自己为下一任丞相。

其实自己屡次三番去找她下棋,并非是冲着丞相这个位置去的,纯粹是想避开那些烦乱的政务,图一个暂时的清静罢了。只是,照这个情形看,谢丞相多半是误会了,回忆起数日前她在自己面前坦露对谢芳尘的担忧,想是暗示自己倘若他日能够上位,得帮她看顾着谢芳尘。

只是已经到这了这步田地,误会与否已经不重要了,更没有解释的必要。

帖子是在早朝时递上来的,谢丞相辞官是早在安玥意料之中的,于是他也没接帖子,直接让侍书当着众位大臣的面念了出来,念完后不但侍书愣住了,连安玥自己都很是吃惊。

清流派想是早已得了谢丞相指示,侍书甫一念完,便不断有大臣站出来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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