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如虎喝道:“不得胡说。”
左仲仪淡然一笑:“没事,他只是嘴快,其实无心,我是要当墙头草,看能否说服李卫了了此事。为诸位带来不便,实感歉疚,时不宜拖,我先行一步。”起身拜向众人,再拜关帝爷,始快步离去。
潘如虎急道:“送客!”守卫待要动作,左仲仪道:“不必了,徒增误会!”行步更快。
潘如虎见人已去,轻轻一叹:“真汉子也,他将成大事!”不想多言,转向朱石二人,道:“躲起来吧!”
朱石二人得令,拱手拜礼,道别帮主及黄、刘二位小祖,迳往后门潜去,然方抵后门,往外窥探,四处人影幢幢已被围住,显然先机已失,两人待要硬闯,黄象快速奔来唤住,道:“稍等片刻再说。”
前门已传出李卫和左仲仪交谈声,朱石二人知帮主想等结果,故始跟着黄象回返内厅,静观其变。
黄象安抚两人后,已和潘如虎、刘玉诚行往前门,准备迎之以礼。
且见李卫一脸威凛审着左仲仪,带黠说道:“左爷好兴致,竟然在此碰面,实是凑巧!”对于吕四娘一事,心结未了,故总带芥蒂。
左仲仪拜礼道:“李爷来得好快,杭州将安定难乱了!”
李卫笑道:“好说好说,可惜另有二叛贼未擒,且得请左爷多多帮忙,杭州地头你比我熟。”
左仲仪道:“法醒么?幸已将他击退。”
李卫诧道:“法醒也来了?!”
左仲仪亦诧:“李爷未收到在下千里传书?”
李卫道:“如何接得着,我在得知日月神教之乱后已赶来,根本不知法醒一事。”
左仲仪盘算日期,心想乾隆恐也在近日始收到传书,李卫的确早已出发,故能如此快速赶来,遂道:“法醒的确藏于杭州,有李爷在此,他无所遁形。”想以此支开对方。
李卫黠目一闪。笑道:“慢来慢来,一事一事办,方才有人见着朱小全、石士宝潜入此宅,他俩是朝廷钦犯,先逮捕归案,也好替皇上解忧!”
左仲仪道:“有么?在下正为此事前来,可惜只见着潘帮主、黄、刘二护法,并未见着石朱二人,李爷可能自来一趟。”
李卫笑道:“左爷莫玩花样,你在京城已护着他们一次,为此咱还闹得不愉快,难道现在还要为此事更生芥蒂,且护着钦犯,罪可不轻,尚请三思。”
左仲仪知现在退缩,将让漕帮误会加深,如此圣帮经营必陷危困,倒不如先得罪李卫,再靠乾隆关系解决,毕竟漕帮乃属地头蛇,得先顾着。心念转处,已说道:“李爷来的实在巧,朱石二人的确不在里头,何不给在下面子,漕帮毕竟有头有脸,不堪李爷如此大事搜捕。”
李卫冷道:“以前是敬他们漕帮,谁知他们越玩越过火,竟然犯下弑杀雍正重罪,我岂可善了!你莫要再多说,我绝不让步。”
左仲仪道:“李爷所言已差,皇上已表明先帝乃善终,哪来凶手,此话若传至皇上耳中,恐是不妙。”
李卫暗愣,弑先帝一事只能暗访,不能明查,情急中自己却说溜嘴,见及在场诸人耳朵拉得特长模样,冷声说道:“先帝确是善终,但本爷知另有刺杀组织,亦该同处论罪,况朱石二人通缉在案,谁护他俩就是跟朝廷过不去!”话已撂明,且看左仲仪有何能耐挡驾。
左仲仪低声道:“李爷是有责任在身,但在下亦受皇上秘旨,怎可在此争吵?错过今日,任您如何追捕,我不过问!”
李卫还是不让步。冷道:“此事没得谈!”
左仲仪立即拿出御赐翡翠龙佩,道:“总督爷应知此乃皇上亲赐?”
李卫脸色大变:“你想拿它……”顿觉此远比御赐金牌更权威,未能下跪亲迎已可处及欺君之罪,若再出言不逊,被其奏知皇上,恐甚不利,冷哼一声,不再回话。
左仲仪亦不想逼他难堪下跪,立即收起龙佩,低声道:“在下为查法醒下落而来,李爷莫要坏事。”
李卫知其假词居多,然龙佩挡前,今日难以搜成,冷声说道:“你最好查出名堂,否则难向朝廷交代!”转身挥手?“撤!”引着大内高手悻悻而去。
左仲仪暗自嘘气,暗道好险,若李卫卯起脾气硬干,却也拿他没办法。
逼退李卫,获得漕帮弟子不少喝采。
潘如虎待要走出谢恩,左仲仪但觉不妥,迳自入门,道:“小心李卫仍暗中伏兵逮人。”
潘如虎道:“自会注意,倒是左爷如何逼退李卫?”方才谈话过细,众人并未听着。
左忡仪道:“不瞒掌门,在下得了乾隆赐玉佩,乃藉此逼退他。”拿出龙佩示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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