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仲仪额首:“也行,那廉叔得快快规划了。”
封养廉道:“属下遵命。”
左仲仪乍喜,当下亲手写得一封渝令,要苏州各商行日后业务先报请廉叔处理,若能解决则即时解决,若不能解决始回报总坛。
封养廉接过渝令,责任备加重大。
左仲仪亦交代可试着将封养廉调回来掌钱庄,让廉叔减轻负担,封养廉感激应是,但仍表示得经考验才行。
左仲仪信了他,在交代日后可能有亿嘉票号资金汇来,可随时支援杭州或船运,封养廉一一记录下来。
再谈几句后,在时不宜拖下,左仲仪、青逸飞终告退而去。
封养廉自知责任重大,亲自前往布庄、茶庄或药行、油行等处分送渝令及讨教诀窍,由于其一向温雅和善,各分行掌柜皆倾囊相授,封养廉受益匪浅,为接总管一职。信心又跨出一步。
左仲仪仍是选择水路,以免中途受及漕运弟兄阻拦,纵使有信心说服对方,恐也误了时辰,故仍返回黄浦江口以搭原船。
青逸飞知吴淞口即在附近,她可未忘记连品洁所言,左胜超和刘吞金合作经营布庄一事,遂道:“咱顺路到吴淞口瞧瞧,左胜超到底耍何花招?”
左仲仪道:“有此必要么?至少也是一门正当生意。”
青逸飞道:“就伯他合作的是刘光霞。”
左仲仪一楞。
青逸飞道:“连你在危急时都会想出利用刘光霞,左胜超岂会放弃此良机,何况刘吞金当真助了左海瑞。”
左仲仪再楞,暗自苦笑:“若左胜超当真利用她,然只要爱她,也是名正言顺。”
青逸飞道:“左胜超岂有此度量,走吧!前去瞧瞧,至少要让刘光霞知道你是关心她,否则和刘吞金岂非没完没了。”
左仲仪苦笑道:“好吧,自己惹了麻烦,总该负责。”
两人遂往吴淞口行去,及至中午,已抵地头。原以为左胜超将开大布庄,谁知转了几圈仍未寻着,青逸飞急了,左仲仪只好凭经验打探最近有何新店开张,以及布匹进货;终问及江口附近巷中新开一家“霞超布庄”,青逸飞大喜:“对了,‘霞超’即指刘光霞和左胜超之尾字结合!”倒未想及左胜超早改名陈永超。
左仲仪道:“去看看…”
两人遂往东小巷行去,于清幽街角中找到“霞超布庄”。
青逸飞欣喜:“到了,咱快进去!”
左中仪犹豫:“你去瞧瞧即可;我若去了,恐会再刺激她。”
青逸飞想想也对,额首道:“那我先去谈,若妥善你再出面。”说完快步奔去。
左仲仪暗叹又如何能说妥,避于一角。
青逸飞甚快行抵布庄,先往里头窥探,果然见得刘光霞正和一名顾客交易,瞧其谈得津津有味?恐也心甘情愿为之。
青逸飞并末立即打扰,待顾客走后,未见及左胜超之下,始敢出面步入店中,纵是来解说,心神竞然悍动难安。
刘光霞以为顾客上门,亲切笑道:“姑娘您要……”突见青逸飞,骇然吓着:“是你?”往日记忆一一浮现,既酸且疼带点恨。
青逸飞笑道:“是我,圣爷派我来找你的!”
刘光霞猛地掩耳:“不要谈他,不要来打扰我的清静。”泪眼已盈眶。
青逸飞见其反应激烈,受伤恐深,暗叹一声,道:“圣爷是守诺之人,他仍关心你,至于跟你爹的事,只是争一口气。”
刘光霞又斥:“请你走开,我不要听!”终伏柜泣不成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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