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仲仪岂肯让他喘息,冷道:“去问阎王爷吧!”暴劲再劈,“断浪掌法”一击再击,打得禄鼎天毫无还手余地,节节败退,然其似服下邪丹,虽吐血连连却仍能强抗。
丁幻见状突地抽出利刀,抹上毒药,趁其跌落地面之际,利刀猛往其命根子射去,禄鼎天骇然后抽,叭然一响,利刀射中命根子左侧,只划破些许表皮,禄鼎天待要庆幸,岂知利刀含毒沾血即腐蚀,眼看下体滴血水,骇得禄鼎天脸面抽扭:“你敢用毒?!”
话未说完,丁幻又是数支毒针射来,直中其大腿、腰腹,疼得他四处打滚,显然已撑不了,急往外爬去想求救。左仲仪岂肯给他机会,欺前数指截其穴道。
禄鼎天终难行动,泣声求道:“放过我,要什么都给你们!”
左仲仪冷笑:“你不是神么?大狼神,无所不能,怎要求救?”
丁幻猛敲其狼牙,立即掉落,冷笑道:“假的,你根本不是狼人!”
禄鼎天泣声道:“我不是,装狼神只是想吓他们……”
左仲仪冷道:“吓人,也要自己喝人血,吃人肉?”
丁幻冷道:“还奸淫女孩!”
禄鼎天泣道:“我错了,大侠饶我一命,狼帮财富女人任您取!”
丁幻斥道:“还把女人当货品!”一个响头又敲得禄鼎天骇疼厉叫。
峰下已传来守卫骚动声,左仲仪但觉禄鼎天有意暗自通知手下前来救人,冷道:“你作恶多端,只有死路一条!”伸手欲截其死穴。
禄鼎天见老命难保,又想拚命,厉吼:“跟你拚了……”话声未完,双手方举起,丁幻恼怒下,一刀砍划破其咽喉,吓得禄鼎天喉头吱咕吱咕直涌鲜血,双手拚命搂去,浓血仍渗流不停,两眼骇厉嗔裂,亟欲吞噬两人,且不甘心就此死去,然已回天乏术,挣抽几下,终倒地毙命。
外头守卫已奔至殿厅外,狐疑叫着:“禀狼神可有状况?”厢房甚深,隔去不少声音,外头听来似有打斗,然却非惊世骇俗,守卫纵有天大胆子,在末证实之前,怎敢擅自闯入。
丁幻学得禄鼎天狂妄口吻,喝道:“没你们事,贱人作怪,我修理她,快滚!”
守卫怎知心目中天下无敌之狼神会遭不测?直觉上仍认为狼神神通广大,无所不能,且修理女人乃是常有之事,只不过此次叫得较激烈罢了。在既得回应下,守卫恭敬拜礼应是,乖乖退下。
丁幻嘘气道:“狼魔确有无上权威,顶管用。”
左仲仪道:“还是快溜,守卫好暪,却未必能瞒过妖女禄桂娘,她若到来,麻烦多多。”
丁幻道:“是该走了!但那女子……”
左仲仪道:“不能见死不救,一起带走!”抽起地上利刀,砍下禄鼎天脑袋。
丁幻诧道:“死了还砍?”
左仲仪道:“邪教用邪法,将狼魔人头挂于城墙,必让他们受到极大打击!”
丁幻颔首:“有道理!”随又寻回假狼牙替他装上。复以禄鼎天衣衫包裹,挂在自己腰际。
收拾人头后,两人始步往女囚。对方躲在床角,衣衫虽穿妥,却仍穿胸穿背,只能抓紧床巾罩住。忽见两人迫近,骇然厉叫:“不准过来,否则我死!”手中已多出一利针,准备刺太阳穴。
左、丁二人诧愕,这才知狼头罩未曾拿下,两人相视一眼,终把狼头罩拿下。
左仲仪道:“姑娘别怕,我们是来救你的。”
丁幻晃着人头,道:“狼魔人头在此可为证!”
女囚这才醒神过来,悲心乍起,抱头恸哭。
左仲仪道:“别哭,咱没什么时间,得立即走了,你叫何名字?墨家人么?”
女囚终强忍悲恸,啜泣道:“我叫墨瑛,刚才在山下被杀的是我爹……”想及悲惨事又想哭,但坚强忍住。
丁幻安慰道:“人死不能复生,你得好好活着。我们要把你再铐上,你且装成病恹恹,和方才一样带你出去。”
墨瑛会意,深深点头。
两人遂找来手铐脚镣,仍将其铐上,只是未上锁,至于衣衫虽烂,却也不能里床巾,幸墨瑛只顾往前缩,可掩去前胸免于走光。至于背部则由他去了。
弄妥后,两人戴上狼头面罩,扣紧墨瑛,直往外头行去。见及那口大铜鼎,左仲仪突地搬倒,燃油渗流四处,火热渐渐漫延。
丁幻诧道:“现在烧恐太快了。”
左仲仪道:“从上往下烧较容易,何况有墨姑娘,我们已无其他机会。”
丁幻道:“是极是极!”不再多说,两人扛着墨瑛快速奔往下方石梯。守卫见着,诧道:“这么快?!”直觉狼王从未如此快速办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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