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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书斋>宛如梦幻织田信长传78关攻略 > 第34部分(第2页)

第34部分(第2页)

今川义元在内政、外交、计谋方面都有过人之长,但他的临战经验不足。前此多次出兵,与各方势力争胜,主将大多为太原雪斋,雪斋去世后,可以说今川氏内部已经很难找出一个能够独当一面的大将了。因为这个原因,再加上此次远征乃是为了夺取天下,所以今川义元才亲自披挂上阵。

按照战场上的惯例,本队驻守的时候,各分队应该密集交叉地团团保护主将,但一来义元临敌经验有限,二来桶狭间地势狭窄,所以今川本队五千人延着山路呈西北、东南方向一字展开。如果敌人从桶狭间两侧猝然来袭,这样固然可以制造足够的纵深,逐步消耗敌人的实力,但也会因为排列过于松散而很难在局部战场集中力量。相信织田信长来到桶狭间附近,得报今川方这样排布阵势,必定心花怒放吧。

织田信长是抄小路,尽量绕开今川各部兵马,于当日下午一时左右来到桶狭间的。他站在高处远远望去,今川本队还在纳凉休息,因为天气炎热,很多兵将都卸除了沉重的铠甲,东倒西歪地躺在地上,防卫非常松懈。他正打算喝令进攻,突然天空乌云密布,一会儿的功夫就狂风暴雨大作。

正当夏季,午后的暴雨说来就来,说停就停。老天似乎也在帮织田信长的忙,风向是由西向东,狂风卷着豆大的雨点直往今川阵营袭去。于是织田信长仰天长啸,挥舞长枪,立刻军号声一齐吹响,织田三千兵马如同下山的猛虎一般扑向今川本队。

今川军仓惶迎战,但他们迎风而立,睁眼都很困难,更别说拿起武器战斗了。而义元本人听到阵外的厮杀声,一开始还以为是军士吵闹,正想遣使呵斥,听闻敌军来攻的消息后,才匆忙穿上铠甲,拔刀指挥战斗。因为布置分散,今川军很快就被集中全力的织田军层层击溃,等到下午二时左右,义元眼看难以取胜,就跨上战马,在亲卫三百人的保护下向东退却。

织田信长大声吼道:“不必多所杀伤,只要砍下义元的首级,我们就胜利了!”一马当先,猛追义元。因为暴雨的缘故,山路相当泥泞,义元退却的速度也很缓慢,他大概跑出一公里左右,就被织田军追上,此时身边剩下了不到五十人。织田信长的马迴众服部小平太春安首先追上义元,挺枪就刺,义元返身迎战,砍伤了春安的膝盖。另一名年轻武士毛利新介良胜随即冲上,以二打一,终于刺倒义元,砍下了他的首级。据说义元临终前还死死咬住良胜的手指不放,他肯定是死不瞑目的吧……

桶狭间之战以织田方的全面胜利而告终。仔细回顾整个战役过程,以寡破众带有相当的偶然性,神化信长者往往把大高城、桶狭间、夜半出阵、父老犒军甚至天降暴雨,都算在织田信长身上,说那全都是他预先布设的计谋,倘若果如其言的话,信长不是一代英雄,而变成彻底的一个妖人了。

根据战前织田家的会议过程,以及战时的行军路线可以看出,织田信长几乎直到最后一刻才判断出今川义元本队的方向,而在桶狭间这个局部战场上,利用天候和地形之便利,以三千人击破五千人,本身并不算是军事史上的奇迹。

其实织田信长致胜的关键主要有两点:一是抓住战机,集中主力打击敌方的指挥中心,二是孤注一掷,死中求活。而就今川义元来说,他的失败完全是轻敌大意所致,当然,行军迟缓,以及将本队驻扎在狭窄的山道上,也是导致最终人头落地的重要因素。

战斗的道具和仪式

战斗中用于发号施令的道具,日本古代和中国古代非常近似,主要有号、钟和鼓。号即吹奏乐器,经常使用的是法螺贝;钟的形制类似于锣;鼓的全称为“背负太鼓”,一人背负,一人敲响。

武将指挥战斗,中国古代多使用令旗,而日本则独有“军配”和“采配”。军配全称为“军配团扇”,是用皮或薄铁制成的团扇,最早上画带有金刚界大日如来种子梵文的圆阵、天干地支、二十八星宿等图像,是军师用来推算吉凶方位的工具,后来演变为大将所持,而且似乎除了扇凉外别无特殊用途。采配则是一尺多长的木柄,柄头密缀纸条或布条,挥动时可互相摩擦发出响声,一般物头(小队长)以上才可携带,并使用它来指挥战斗。

古人相信,战争的成败系乎天运,因此在出阵前要举行一系列仪式,以向上天祈祷成功。日本古代最重要的是所谓“三献的仪式”,即大将上阵前食用打鲍、胜栗、昆布三种食物,在进食的时候,让儿童歌唱此三品的名字,取其谐音,为“打って,勝って,喜ぶ”,意即战胜喜悦。此外,在大将出馆(城主居邸)的时候,要在馆门前的地上放置包丁(一种菜刀),大将踏过包丁,以示“将踏刃而前”。最后,在出阵前,家臣们还往往会开连歌会来祈祷胜利。

●“尾张之虎”

结束战国乱世的织田信长,最初不过尾张国的一个小领主而已,他所以能够在桶狭间击破雄霸东海的大大名今川义元,进而吞并北方的美浓国,甚至以摧枯拉朽之势杀入京都,挟末代幕府将军足利义昭而号令天下,这和尾张国本身的地理、政治因素都是密不可分的。

就地理上来看,尾张是东海道的枢纽,既靠近京都,又不属于自“应仁之乱”后就战乱无日休止、势力犬牙交错的畿内地区。尾张国位于著名的粮食产地浓尾平原的南部,同时靠海,有海盐鱼虾之利,经济富庶,交通方便,四通八达。从政治形势上来看,尾张国较早打破传统的庄园经济,小农经营非常普遍,这就给其国的封建统治者尽快完成一元化进程打下了扎实的社会基础。

胜幡织田氏,可以说是一个爆发户,对于尾张守护斯波氏来说,胜幡织田氏原本不过是家臣的家臣,是谓陪臣而已。织田氏先祖本是越前国丹生郡织田神社的神官,约在室町中期成为越前守护斯波氏的被官。应永七年(1400年),越前守护斯波义教兼领尾张一国,遂拔擢织田入道常松(信广)为尾张守护代。

斯波氏是幕府三管之一,斯波氏家督常年留居京都,当然不能无人侍奉,而织田常松虽为尾张守护代,也跟随家主居住洛中,把守护代的职权又委任给其弟常竹。常松、常竹的后裔在进入战国时代以后分裂,尾张国也随之一分为二:南部的下四郡(海东、海西、爱智、智多)由常松系的织田大和守家奉着傀儡守护斯波氏统治,主城在清洲;北部的上四郡(丹羽、叶栗、中岛、春日部)则由常竹系的织田伊势守家统治,主城在岩仓。

且说尾张国下四郡守护代织田大和守广信手下有三位一族重臣,称为三奉行,是为织田因幡守、织田藤左卫门,以及织田信秀。织田信秀本是上四郡守护代织田信安之兄信定的儿子,信定筑胜幡为居城,这一支即被称为胜幡织田氏。织田信秀靠着他敏锐的政治嗅觉,以及勇猛顽强的作战能力,很快就脱颖而出,压制了家中同僚,权力甚至凌驾于主家之上,被誉为“尾张之虎”。

织田信秀主要外部的敌人,来自于两个方向,即北面的岩仓织田氏、美浓守护代斋藤氏,以及东面的三河国人松平氏、郡河守护今川氏。天文十一年(1542年),织田信秀攻入三河国,松平氏向今川氏求救,今川义元派兵增援,与织田军遭遇于松平主城冈崎东南面的小豆坂。恶战良久,长驱而来的织田军因为体力不支,首先向后败退,今川、松平联军在后紧紧追赶,幸亏织田信秀的三弟、以武勇善战著称的织田信光担任殿后,大呼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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