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定浩双眼亮了:“是啊,我可以自己组队嘛。”
见弟弟又恢复了笑呵呵模样,时芙昕和时芙音相视一笑。
两刻钟后,姐弟三人回到了伯府。
经过懿祥堂的时候,发现时家姑娘们居然都聚集在院子里。
“你们今天没上课?”
二姑娘时芙玥见时芙音三人回来了,笑道:“今天保宁侯夫人来了,祖母让我们过来见客。”
话音刚落,安嬷嬷就笑着走了出来,手中端着一个托盘,里头放着两串珍珠项链,以及一支狼毫笔。
“三姑娘、六姑娘,这是保宁侯夫人给你们的见面礼,这支狼毫笔是给九爷的。”
时芙昕拿过珍珠项链,好奇的看着安嬷嬷:“大家都有吗?”
安嬷嬷笑着点头:“都有呢,家里的姑娘都得了一串珍珠项链,少爷们都得了一支狼毫笔。”
闻言,时芙昕挑了挑眉,时家的姑娘少爷可不少呢,那保宁侯夫人来一趟伯府,可是花费不小呢。
这年头,要是没点家底,连串门都不好意思。
“保宁侯夫人来做什么?”
安嬷嬷:“保宁侯家的太夫人和老夫人是故交,保宁侯夫人是替婆母过来看望老夫人的。”
时芙昕点了点头,没再多问。
故交?
这么多年没走动了,这突然登门,估计不仅仅是在探望的吧。
给时老夫人请过安后,时芙昕就回了揽月楼,一回去,就进了书房,继续埋头编写医术培训册。
快到吃晚饭的时候,安然进来叫时芙昕:“姑娘,四夫人派人传话,说是饭菜准备好了,让您早点过去呢。”
时芙昕‘嗯’了一声,写完最后一个字,才放下笔。
安然上前收拾桌面,边收拾边道:“姑娘,今天保宁侯夫人登门,是找老夫人讨要荷包的。”
时芙昕正在净手,听到后,诧异的抬起头:“荷包?”
安然点着头:“就是姑娘你们回府时,送给大家的那种荷包。”
时芙昕‘哦’了一声:“祖母给了吗?”
安然:“给了,还给了两个。”
时芙昕笑道:“若是这样,那今天保宁侯府倒也没破费。”
安然一开始没明白时芙昕是什么意思,等看到时芙昕坐到梳妆台前,摆弄了一下保宁侯送的珍珠项链时,顿时明白了。
时芙昕:“保宁侯府的人怎么知道荷包的?”
安然回道:“魏姑爷家的侄子以前是个常年卧床的病人,如今已经能像个正常人一样在外走动了。见他大好,魏家的亲朋少不得要问问,这一打听,可不就提起了姑娘你们送的荷包了。”
时芙昕:“原来是这样啊。”说着,笑了一声,“在祖母手中的荷包送完之前,咱们府里怕是要热闹一段时间了。”
这话,今天安然去打听保宁侯夫人来府这事时,安嬷嬷也说过。
安然看了一眼自家姑娘:“魏少爷身体大好,二姑奶奶估计也会带着魏家人登门道谢。”
时芙昕嗤笑了一声:“道谢?我可不指望他们道谢,只要二姑姑别老找我们一家麻烦,我就谢天谢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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