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抚按胸口,是滚烫的。
他浅浅说:&ldo;好,你说什么我都相信你。&rdo;
杜山阑的承诺,一定是有效的,这个男人,只有思考过所有可能,做足应对所有情况,付出的所有种牺牲和代价,思考过所有这些以后,才会说出答应两个字。
这不是支付给情人的报酬,是给他骆希涵的疼爱,杜山阑从不养情人,因为他是骆希涵才把他留在身边。
越是这样,他才会在高兴之余,心疼杜山阑所要承担和付出的代价。
稍整理了理语气,他重新抬头,尽量平缓小心地问:&ldo;哥哥,杜夫人的事,你打算怎么处理?&rdo;
问出口,他便发现这副小心翼翼显得多余,杜山阑稀松平常地说:&ldo;她想回来,回到重新掌权的位置,两千亿是她唯一可以仰仗的依凭,只要放弃这笔资产,她就相当于一无所有,所以,不用惯着她。&rdo;
时涵明白,这是他一贯的做事风格。只是,&ldo;没有两全其美的解决办法吗?&rdo;
如果那笔资产是说放弃就可以放弃的,家族长辈怎么可能再三叮嘱,又怎么可能两度把杜山阑逼成那样,更别说林玦……
杜山阑眼睛暗下去,&ldo;如果有,当年我就解决了。&rdo;
果然没有。
时涵垂下头去,拇指盖在食指第二指节,不间断地捏掐。许久,他重新抬头,小心翼翼提问:&ldo;杜夫人她,没可能跟你和好吗?好歹是妈妈……&rdo;
仿佛触发某种禁忌,杜山阑脸色一瞬间冷下去。
时涵细细看在眼里,心跟着沉到谷底。他自责道:&ldo;对不起,是不是不该提这个话题?&rdo;
兴许道歉起了用,杜山阑的理智稍稍拉回了些,同他说:&ldo;不用道歉,杜家和席茵苒,永无和好可能,以后不要再提她了。&rdo;
时涵默默点头。
席茵苒到底做了什么,让亲儿子记恨至此……
车内无言,许久,杜山阑问:&ldo;你和骆星遥呢,现在还恨他吗?&rdo;
时涵抽回神思,愣了稍许,&ldo;他靠上席茵苒了,不然不可能站得住脚。&rdo;
杜山阑说:&ldo;我知道,林玦走了,林琬是蠢货,席茵苒手里没有好用的人,回去之后,要小心骆星遥,也就这几天了,让他苟延残喘的日子,就要结束了。&rdo;
时涵点头,乖乖应下。
当时他满脑子席茵苒的事,对这最后一句,没有多想。
一小时后,车在柳岸华庭华庭停下,杜山阑带他回了家。
时涵的脑袋彻底被开心占据,彻底忘记这微小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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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起之声》录制的最后一天,最终冠军决定时刻。
pk第三轮,节目组给导师追加了绿牌数量,打到最后一场,只剩骆星遥手里还有一张。
时涵和周雪安的得票数量持平,决定冠军的权利,居然在骆星遥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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