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边玲梦,作为黑羽逸同桌的这些天来,天天经受黑羽逸各种声音的洗礼,加上一颗芳心的暗许,哪里会听不出这是黑羽逸的声音。
柏木莉子,尽管与黑羽逸见面才几面,但斗过的嘴却也是不少,加上她还和他有过一种水乳交融的交集,隐隐约约就会有种联系。
刚就感觉台上之人很是熟悉,加上这股带着般伤心决裂的声音,和那晚黑羽逸来向她道歉时声音很是相似。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响起了她们俩在昏迷之前残狼对她们的审问,柏木莉子在被逼下的妥协,渡边玲梦拨打的电话。
顿时明了,铁笼里那个被打得已经不成人样儿的面具人,就是那个曾经让她们都有过一整晚都睡不好觉的叫做黑羽逸的男人。
“哟哟哟,没死啊,我还以为死了呢。”毒蛇的小计谋已经得逞,却没有急着回头,而是继续让“裁判”把铁笼门开了,悠闲地靠在铁栏杆上,望着已经逃到观众席边的那两个女生,不慌不忙地笑道,“看来这爱情的力量还真是伟大呢,不过我看她们好像并不是都喜欢你呢,残狼告诉我,抓她们的时候,有一个女生不管怎样都不肯承认是你的女人,你说这是不是你的悲哀呢?”
叫人把门打开,她却并没有打算出去抓那两个女生,抓人这种事儿,什么时候需要她这个拳王去做了,不过她也没有派人去抓,她们的目的就是黑羽逸,只要黑羽逸活着在她们的手中,其她的,都不重要。
当然,若是这两个女生不安分,跑去警擦局报警啥的,那也不用她出手了,这拳场可是临川组收入的大头,临川组自会派人解决。
至于黑羽逸会不会从这大开的铁门中跑走,她就更不担心了,他已经伤的那么重了,四肢都已被她砸断,能够说话,估计就是抱着所剩不多的那么几口气。
“撒旦,你的确是一个高手,你觉得你为了这两个连毛儿都没张齐,育都不完全,现在更是不顾你的死活,只顾自己逃命的小丫头真的值么?”残狼低头看着如同一滩烂泥趴在地上的黑羽逸,联想到他刚才所展现不输于自己的身手,自然而然的把他的年纪也看作了与自己不差多少的年纪。
在他的这个年纪,对像是渡边玲梦这类少女偶像,不,或者直接说是小女孩儿什么的,一点儿都不感兴趣,就算偶尔有那么分**,花点儿钱就解决了,根本不会去动什么真感情。
看着他即使是在完全处于劣势,身体受到严重损伤的情况下依旧不卑不亢,没有痛出一声。一双涨血的双目直到现在还依旧充斥着凌厉,不服输的气势。就连从来没有服过任何人的残狼眼里,都不由闪过了一缕钦佩。
“那人是黑羽逸么?”尽管已经猜到倒在铁笼中心的男人就是黑羽逸,渡边玲梦还是忍不住向柏木莉子问了出来。
“我不知道。”柏木莉子摇了摇头,她不是不知道,她只是在自欺欺人,她不敢相信这是个事实,她不敢相信黑羽逸竟然会为了救她而来到这里,还受到了如此大的伤害。“应该不是吧?”
这里离铁笼的确是有一段距离,但两女却也能清楚的看见面具人的惨样,毕竟一般正常人趴在地板上,双脚的脚尖都不会是这样无力的向外倾斜的,这一幕任谁看了都不会有什么还好的想法的。
“你有真心地去喜欢过一个人么?”黑羽逸吃力地抬起头,费力地仰望着残狼,冷笑着反问道,他还在为两女拖延着时间,希望她们能够不犹豫,赶紧逃。
“我才不需要那些东西。”残狼冷哼一声,对于黑羽逸所说的喜欢、感情什么的,他一点儿都不在乎。“那种东西只会变成拖后腿的累赘,变成弱点,你看,现在的你不就是最好的例子么?”
“你呢?”黑羽逸又望向毒蛇。
“我就更不需要了,因为在我的世界里,根本不需要什么男人。”毒蛇跟残狼回了同样一句话,即使在没有比赛的时间里,她每天也会要求自己做高强度的训练,在经过训练的高度疲劳之后,除了想休息,她根本没有心思再去想其他的事情,更别说某些有关于**的东西了。
这也是为什么,她作为一个女人却也能当上拳王,还能保持着多年不败的原因,这种体能上的较量,女人在先天条件上总是会弱上男人一大截,想要追平,甚至过男人,消除这一大截的差距,就必须付出加倍的努力。
毒蛇正是这样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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