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侍卫也晓得出了事故,立时往里通传。
没一会儿,他气喘吁吁地过来,道:“四爷,太子爷跟太子妃请您进去……”
四阿哥没有耽搁,抬步带了太医进去。
阿克墩的屋子里,早已没有一丝热乎气儿。
阿克墩伤的严重,太子妃不敢动,只叫人拿了毯子给他身上盖上。
她蹲在旁边,握着阿克墩的手。
阿克墩的手从温热转为冰凉,身子也不规律地抽搐着。
阿克墩的前额,血肉模湖。
太子妃的心跟着沉了下去。
“蹬蹬蹬蹬”的脚步声,打破屋子里的死寂。
四阿哥带了太医到了。
等到看清楚阿克墩的模样,四阿哥傻了眼。
太子已经醒过神来,催促太医道:“快给阿哥瞧瞧……”
太医躬身应着,屏了呼吸,身上有些木。
实没有想到阿克墩阿哥摔倒是这样的摔倒。
他上前去,看了眼太子妃,道:“娘娘,臣要给小阿哥请脉……”
太子妃忙移开,将阿克墩的手轻轻放到太医手中。
太医摸着脉,眼睛却落在阿克墩身上。
竟是皮开肉绽,没有一处好地方。
他虽然压低了音量,可说话声还是惊扰到了阿克墩。
阿克墩的抽搐越发频繁,嘴角也湿润起来。
等到太医往阿克墩脸上看时,就发现不好。
阿克墩已经开始咬牙,“咯咯”作响。
太医忙掏了帕子,捏开阿克墩下巴,将帕子塞进去。
阿克墩紧紧咬住,身子抽搐着,翻着白眼,就跟离了水的鲤鱼一样,恨不得要弹起来。
太医忙按住阿克墩的身子,回头道:“小阿哥伤了囟门,发癫症了……”
下一更7月日中午12点左右。,!
br>倒是南五所这里,四阿哥跟十三阿哥策马回来,刚在五所门口下马,就见西花园里出来人,挑着灯笼小跑着往畅春园里去了。
兄弟两个对视一眼,就有些悬心。
这个点儿打发人往畅春园去,除了传太医,也想不到其他。
难道还有其他小阿哥食了加料的酒酿?
四阿哥忙吩咐护卫,道:“跟上去,问问到底怎么回事?谁要太医,因什么缘故?问清楚了,帮着送送。”
那护卫听了,立时翻身上马,带了一个伙伴,追了过去。
风声呜咽中,马蹄声很是清脆,须臾功夫,就追上了那个太监。
护卫直接道:“你是哪位阿哥身边的太监,是要入园子么?什么事情这样急?”
那太监跑得气喘吁吁的,见护卫骑马,忙停下道:“小的是太子妃身边当差的,劳烦这位爷帮忙去园子里传下太医,我们大阿哥摔破了头,昏厥了,太子妃打发小的去请太医。”
那侍卫没有耽搁,伸手拉了那太监上马,道:“耽搁不得,爷送你过去。”
他策马带了那太监远去了,另一人却没动,调转马头回去跟四阿哥禀告了。
四阿哥听了,越发不放心了。
居然是阿克墩,阿克墩是酒劲又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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