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捏乳头……嗯……”两只大掌稳住她的双乳,还肆意揉捏着她的乳头。
“乳珠要多揉捏以后产乳才畅通。”
“不要!”花稚涨红着脸,以后产乳畅不畅通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被他这样揉捏,小穴酸涨得难受。
这些天,男人都只给她灌精,都没好好肏过里面的穴肉。
花稚在景堂的怀里软成一滩春水,已是严冬,可男人的身体却暖得像个火炉,烧得她理智全无。
大手一扯,她身上的衣物悉数褪去,忧生掰开她的大腿,插在她穴里的玉塞子不停地晃动着,精水已经被完全吸收,小腹恢复原有的平坦。
忧生敞开衣衫,挡住阳具的长带被高高顶起,花稚看到不禁咽了咽口水,穴中的玉塞子突然被挤推了出来,沾了几缕淫糜的银丝滚落在附近。
粗大的肉棒缓缓肏进她的身体,由于车子的颠簸,那感觉异常强烈。
如同沙漠中的甘露,身体像到极大的抚慰,花稚难耐地仰头呻吟,还把腿张得更开。
厢外飞速而过的茫茫大地,枯木冬景,寒风刺骨,厢内灼热如火。
宫口被圆硕的不停地顶撞着,没一会花稚就高潮了,销魂的浪叫声充斥着整个车厢。
花稚完全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中,身体突然被抬高,当她回过神时,后穴已经被硬塞进另一个男人的分身。
“不……不要,你出去……不要……”
她挣扎着,扭着小屁股想避开男人的入侵,男人皱眉,再次醋意大发,“他行,我不行?”
他不但没有退出,反而变本加厉报复性地一个顶身,深深地插进去。
“嗯……”花稚长吟,身体像新月般弓起,双乳上下抖动,荡出诱人的乳波。
两根粗长的一进一出地肏弄着她的前后穴,花稚连话也没力气说了,拼命地喘息,与呻吟。
景堂先是用舌尖勾勒耳朵的轮廓,再一把含着圆润的耳垂。
而忧生则专注吮吻两只翘挺的奶子,反复用牙齿轻啃顶端上的乳珠。
温柔的吻,与下身的粗暴形成剧烈的对比,快感由尾稚骨直冲脑门,在她脑里炸出一朵朵炫丽的烟花。
厢内的温度急速攀升,叁具年轻鲜活的身体紧密地纠缠在一起,少女被夹在其中,承接男人一次又一次的顶撞。
“慢……慢啊……”随着车子的颠簸,花稚连完全的话也说不出来,身体更是使劲不上,任由摆布。
穴肉被浸泡了几天的精水,变得比分外敏感,感觉异常强烈。
之前只有一个男人的时候,肚子就有被捅破的错觉,现在两根,她觉得自己热得快要融化。
“轻……啊啊……”少女无力地求饶,从脸颊红到了耳根,双眸布满泪水,眼神氤氲迷离,美艳得不可方物,勾起男人的兽欲。
两个男人谁也不甘退让,越肏越重。
因为小腹多了一根阳具,空间被挤占,原本很是窒紧的小穴更多了一份压力,肉与肉之间的摩擦更强烈。
忧生的龟头翘起,像是钩子般反复勾着穴肉,刺激上面的敏感点,那小片穴肉被勾得胀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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