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那东西都硬得跟烙铁一样,却还在跟她耍花样,花稚觉得他好可恶!
吸完奶水,他又往她脖子吻去。
这该死的臭男人,连吻技也那么好,被他双唇接触过的地方都火辣辣,像被虫蚁咬过一般骚痒难耐。
双手被他束缚着,她想挠也挠不着。
“不想要为夫的阳物止痒吗?”他用完全勃起的阳具往她腿心戳去。
阳具散发出来的热量就像是饵料般引诱着她的小穴,“夫君……穴儿好痒……你给我拔出来。”
“不行,你要是不把红萝卜给吐出来,就难保你能把我的精水含住,万一被发现这可怎么办?”
男人态度强硬,花稚只好继续蠕动穴肉把那该死的红萝卜给吐出来,早知道她就不挑那么长又那么粗的!
在穴肉的收缩下,红萝卜终于一点一点吐出来,每当她吐出一点的时候,他就不知吻她哪个地方,害她身子发麻,又吞回去一点。
如些反复,好不容易终于将大半根红萝卜给吐了出来,小穴痒得要命,身体也因为情欲发热出汗。
火辣辣的巨根在腿心附近徘徊,“快点,我不能逗留太久。”
花稚缓了缓劲,使上吃奶的劲一鼓作气把剩下的红萝卜给吐出来。
“啊……”红萝卜被吐出来的瞬间,更粗更热更长的巨物一顶而入,正处在收缩状态的穴肉被突然撑开,狠狠的摩擦产生风暴般的快感。
“嘘……小声点……”他的声调风轻云淡,腰胯的动作却排山翻海,翻云覆雨,胯间的巨物粗暴地往里面顶撞。
“忧……忧生……啊啊……啊……”花稚急喘着,虽然大口大口地吸着空气,可她却觉得喘不过气,像是溺水般晕眩。
几次粗暴的撞击都没能把宫口撞开,他只好改变方式,以柔克刚,突然停下来,打算缓缓顶开。
方式的改变,也让花稚有了喘息的机会,她终于从情潮中缓过神来。
“这几天有没有发生什么?”素戚王出了名的荒淫,在行宫还有景堂的安排,可这个地方她没有任何人保护,难保素耀向她下手。
银莲女夫侍成群,即使有个露水情缘亦是寻常事,作为男子应该大度,不应计较,可他就是不愿她与那人有所牵扯。
光想到他要碰她,他就控制不了自己的怒火。
花稚没往这方面想,只是单纯回想这几天发生的事,想了许久也没想到什么特别的事。
见她久久没有说话,男人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他也肏进去了吗?”
花稚还没反应过来,宫口传来剧烈的酥麻感,像电流般流窜四肢百骇。
那怕宫口已经被楚雀开过,可他的龟头实在过于圆钝,经过几天休养,宫口早就恢复如初,弹韧紧致。
这么紧应该没被肏进去吧?
花稚被他顶得红了眼,身子拱了起来,双腿张到最开来承接男人的撞击。
龟头翘起的棱角与柱身上愤起的青筋粗重地擦过异常敏感的穴肉,还有那熟悉的灼热温度,舒服得叫她沉沦。
随着男人的撞击,宫口终于松开,松开的宫口紧紧吸着龟头,强烈的快感让他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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